“哎,你这伤口……”
男人身上的伤口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崩裂和运动,还在流血。
痛并快乐着。
暴君的快乐,你们无法想象。
“老太婆。”陆横嘶哑着嗓子开口。
苏老太太:?
陆横把手里的剑,倒着插在了门栓上。
“老子要倒插门。”说完,男人仰面倒下,人事不省。
苏老太太:???
……
“这是肾虚。”
“操你妈!”
原本还在挺尸的陆横猛地坐起来,一把拽住了中医生的衣领子。
中医生翘着胡子,被吓了一跳。
“陆横,你醒了?”
苏绵绵谨记在外面不能称呼他为“陛下”,立刻改口。
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的暴君用力瞪着面前的中医生。
他这样的男人会肾虚吗?会吗?
中医生擦了擦额上的汗。
陆横猛地把人扔出去。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注意不要剧烈运动。”中医生急匆匆叮嘱完,赶紧溜了。
男人捂着腰子垂眸,看到蹲在旁边的苏绵绵。
“苏绵绵,好好锻炼身体。”
剧烈运动这种事,也得轮流替换。
并不懂暴君在说什么的懵懂无知小可爱:???
那边,苏榕艺被苏老太太打了进来。
“啊啊,老太太,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苏榕艺被苏老太太的拐棍打的一蹦一蹦的。
旁边的小奶猫狗们看着,也跟着一蹦一蹦的,鸟儿专门对着她拉屎。
“啊!”摸到脑门上的鸟屎,苏榕艺差点又疯了。
她洗了多久才洗干净的头啊!
“这事如果差一点,人就不在了。”苏老太太听完中医生的话,才深觉此事危险。
要不是陆横身体好,现在估计早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到时候,不仅是苏榕艺要完,整个苏家都要完!
虽然狗血,但莫名餍足的男人居然没有表现出他疯狗的一面,甚至大方道:“这次就算了吧。”
苏绵绵坐在旁边,揉着自己的小细腰,听到暴君的话,瞪圆了一双大眼睛。
苏榕艺捂着脑袋上的鸟屎出去了。
苏老太太为表示歉意,也给了很多补偿。
“苏绵绵,过来。”
男人的视线从那张白嫩小脸滑到纤细娇软的身体上,食髓知味。
却不想小姑娘低头,抱着一双手,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点什么,就是不过去。
男人皱眉,动了动身体,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苏绵绵磨磨蹭蹭的过去,小细腿软绵绵的像走在云端上。
她还没休息好,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本来就是个娇弱的小姑娘,虽然昨天他已经很怜惜,很克制,但这小姑娘软绵绵一团,棉花似的,陆横根本就克制不住。
到最后,满床都是血。
堪比杀人现场。
当然,那血都是陆横的。
真是一场骇人听闻的恐怖床事。
当收拾房间的老佣人进来的时候,看向陆横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什么变态。
“孤叫你过来,没听见?”
一脸满足的男人搂住自己的小可爱,照着那小脸蛋就亲了一口。
小可爱鼓起小脸蛋,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怎么,你觉得孤不应该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听惯了男人打打杀杀的苏绵绵面对他对别人的好意,有一种自己的宠爱被人分走的感觉。
“花露。”暴君朝外面喊了一声。
花露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暴君心情极好,觉得今天不宜杀人,便笑意盈盈道:“去把她的头发剃了吧。”
花露应声去了,至此,苏榕艺再没有出过门。
因为一出门,她脑袋上的假发就被那只该死的鸟叼走。
……
暴君深觉自己跟小可爱有了质的升华。
那双眸子黏在苏绵绵身上,怎么抠都抠不下来。
要不是腰子还没好,他能再来五百回!
苏绵绵正在替陆横收拾衣服。
她拿出一支玉簪。
陆横站在她身后,捧起那头青丝长发,替她把玉簪戴上。
“知道这玉簪是什么意思吗?”
苏绵绵摇头,难道不是他抢了她的小月牙玉,赔给她的吗?
“制玉簪,挡煞气,不能为妻,可为妾。”男人的声音幽幽的,带着难耐的煎熬一般,嘶哑低沉。
苏绵绵觉得自己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陛下,要娶我做妾吗?”
“不,我要娶你为妻。”
“这些劳什子东西,老子才不相信。”说完,陆横攥紧那支玉簪,却还是没有下手把它拔下来。
透过面前的镜子,苏绵绵能看到男人低垂的眉眼,颤抖的手。
身为暴君,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
苏绵绵想,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这样想着,苏绵绵也就问了出来。
不由自主的,带着深沉的迷惘。
“陛下在害怕什么?”
怕什么?
“怕你走了。不要孤了。”
男人俯身,将她搂住,死死抱在怀里。
小姑娘眉眼弯弯的笑了,清新甜美,比桂花还要香甜浓郁。
“陛下,你是个胆小鬼。”苏绵绵反手,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他的脑袋。
是啊,他是个胆小鬼。
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绵绵……”
这是第一次,暴君这样喊她。
语调细腻,缠缠绵绵的像是情人之间的低喃。
没人性又怎么样,我只要能护她,就够了。
“陛下,我后日又要登台了,你来看我,好不好?”
男人亲着她的脖子,留在痕迹。
“好。”
男人答应完,搬来电脑,调出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设计稿,从凌乱的线条和粗犷的画风可以看出来,应该是暴君自己画的。
“这是你的嫁衣。”
苏绵绵:???
小姑娘睁大眼睛,用力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