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陆横猛地抬手,打开了灯。
只见苏绵绵蹲在床边,正把喊喊往陆横床上放。
男人手按在喊喊肚子上。
喊喊一脸无辜仰头喵喵叫。
小姑娘也是一脸无辜小表情,眨着那双大眼睛,还顺手把喊喊给塞进了陆横被窝里。
怪不得摸上去一团毛。
“你他妈在干什么?”
“侍寝。”
小小声说完,苏绵绵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故事书,就地跪坐在床边,低着小脑袋,开始给陆横念故事书。
“从前,有一个皇后生了一位小公主,她皮肤像雪一样白……”
你他妈……
“陛下,您怎么还不就寝?”
“喵~”喊喊钻进被窝,被迫营业。
男人扭曲着一张脸,“你还想干什么?”
苏绵绵想了想,“陛下要催眠曲吗?”
你他妈给老子滚吧!
原本旖旎气氛瞬时崩塌,陆横把苏绵绵给扔了出去。
还有那只猫。
一人一猫坐在门口,呆呆对看一眼。
“喊喊,不用侍寝了吗?”
“喵~”
“那你给我侍寝吧。”
“喵~”
……
周安安最近很忙。
她不仅要学习,还要自己打工赚钱照顾自己吃喝拉撒。
“安安,我给你找了个工作。”
老师把周安安喊了过去。
空荡荡实验室里,只有一个男人。
老师关门出去了。
周安安透过侧边玻璃,看到自己大胸细腰大长腿。
她面露警惕看着那个中年男人,暗暗攥紧了手术刀。
“时间不多,我就明说了。”
中年男人走过来。
周安安用力绷住一口气,手术刀蓄势待发。
“我听说你很有天分。我要一种,查不出来毒。”
“……什么毒?”周安安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难道不是为了她美色来吗?
中年男人耐心又说了一遍。
周安安缓慢松开手里手术刀,明白了这个中年男人意图,她冷脸道:“我不干这种事。”
中年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她回答。
“我知道,你父亲还在监狱里。你父亲是被冤枉,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周安安猛地拉高了声音,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中年男人从文件夹里拿出一样东西,推到周安安面前。
“只要你帮我把那个东西弄出来了,我就有办法帮他洗清冤屈,提前出狱。”
周安安颤抖着手,抽开文件夹,看完里面资料,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用力绷紧。
她平稳了几分钟,开口,“你为什么不找别人。”
中年男人道:“是机会选择了你。”
……
“先生,都办好了。”
医学院外停着一辆豪车。
陆嘉渊坐在车里,想起唐南笙那张扭曲又苍白脸,“嘉渊,你来选,不是苏绵绵死,就是我死。”
陆嘉渊对唐南笙一向很容忍,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人。
“嗯。”陆嘉渊点头,想起苏绵绵那双清澈又漂亮大眼睛,烦躁吐出一口气,跟中年男人道:“你自己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中年男人退到旁边。
陆嘉渊开车上路。
今天是周末,比较堵。
他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开车了。
心里想着事情,陆嘉渊有点心不在蔫。
他手机响了。
陆嘉渊瞥了一眼,是唐南笙。
唐南笙打电话过来,肯定是问这件事。
陆嘉渊不想接,他拐了个弯,往自己郊区别墅去。
那里有一段山路,风景不错,陆嘉渊想去平复一下心情。
山路不算陡,只是拐弯比较多。
陆嘉渊突然感觉自己刹车出了故障。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车就撞到了护栏,往山下冲去。
……
“今天下午十六点,一辆黑色宝马在郊区出现事故,据说车主是陆家新贵陆嘉渊……受伤人员已被送往医院救治,现在情况不明……”
画面一转,就是医院门口听到第一手消息后守株待兔记者。
陆嘉渊从救护车里面被抬出来时候,有个摄像机猛地怼了过去。
“滴”一声,陆横关了电视。
遥控器被他拿在手里,轻轻拍打着掌心。
“啊!”突然,坐在陆横身边苏绵绵猛地一惊一乍,“我想起来了。”
男人朝她看过去。
“那个陆嘉渊,长得像叶深华。”
就刚才那个镜头,陆嘉渊躺在那里,脸上没有戴眼镜,下颚处磕出一点血。整张脸还是很干净。
脱下眼镜陆嘉渊,活脱脱就是叶深华。
男人拿着遥控器手微微一拧。
那个塑料遥控器就报废了。
“呵,”男人开始冷笑,“不是只见过几面嘛。记得这么清楚。”老子在你面前这么久了,还认不出来!
小姑娘缩着脖子往后躲了躲,露出手里做了一半小布兜兜。
“你在做什么?”暴君气急败坏一把扯过她手里东西,一股子醋劲无处发泄。
“做,那个,帮……”
“做好了给孤。”
不管什么东西,都要争得第一暴君野蛮又不讲理。
“陛下,真要吗?”小姑娘小心翼翼问,十分不确定。
“呵,你不给孤,还想给谁?”给那个只见过一面陆嘉渊,还是给那个只见过几面叶深华?
男人面色一沉,“快点做。”
苏绵绵后脖子一凉,赶紧挑了块最大布出来,急匆匆做好以后递给陆横。
“这是什么东西?”坐了十几分钟,男人火气也控制差不多了。
最关键还是这只小东西压根就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真是个榆木脑袋!
“本来准备给鸟儿做兜粑粑裤。”
陆横先前嫌弃鸟儿总是乱拉屎。
所以苏绵绵就想出来这么个东西。
小姑娘小小声解释,“奴还特意给您加大尺寸了。”
所以他手里是放大版成人兜粑粑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