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仇旧怨,都随生命的终结告终,方弘已死,就让他在此跟自己的爱人就此长眠吧。
苏元山心中一怅,从山洞走出去,龙廷飞已然出现在此。
“苏兄,怎么样?”
“方弘死了。”苏元山目光一转,向着玄术宗飞了回去,而龙廷飞施展身法,同样也是朝着宗门飞了回去。
混乱的战场,附近几座大山崩塌,好在玄术宗有宗门阵法守护,根本没有遭受到多少波及,就连宗门下面的城池因为距离还有阵法的缘故也没有受到太大波及。
而苏元山全力施展,终于是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庭院。
飘飘...望着面前的玉人,苏元山激动,冲到近前不由将那柔弱无骨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
“你怎么这么傻。”
飘飘小嘴轻翘,“公子放心,飘飘知道方弘特意找我的目的,他是不会舍得让飘飘肉身有任何损失的,所以自刎前飘飘才会提早告诉他。”
原来是这么回事,苏元山恍然,还是担忧,“可你这样做实在太让人担心了。”
要是方弘没有收手的话,飘飘性命可真就此陨落了。
“对了公子,方弘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苏元山凝神道。
吕方被杀,自己和尚长老也算有几分交情,不过也被自己徒弟杀死,还答应过两个宗主的请求,不管怎样,都要把方弘杀死。
“苏兄!”
也就在二人紧紧相拥之时,远处好几大身影飞来,全部都是宗门长老级别的人物。
而吕如天站在几人面前,更是走进前了几步,紧张道:“苏兄,战况如何了?”
“诸位放心,方弘已经彻底死了。”
几大长老闻言皆是大喜。
方弘一死,今后玄术宗终于可以恢复平静。
而吕如天惊喜过后,神情恢复平静,“苏兄,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吗,我们愿意奉你为我们新的宗主。”
“苏兄一阶闲散,又怎能担此大任,何况苏某还有其他要事,不能继续在此就留了。”
“那吕某也不勉强了。”吕如天一叹,没有多说什么。
玄术宗现在虽然没有洞虚强者坐镇,但总算恢复平静,望着身旁的龙廷飞,苏元山道;“龙兄,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
龙廷飞一笑,“小弟当然是选择继续修行了。”
“不如我们一起去天回域如何?”苏元山道。
“苏兄是准备去了吗?”龙廷飞说完,继续道:“小弟刚好还有点事,恐怕只能以后再去,今后有机会小弟再跟苏兄相聚吧。”
“那也好。”苏元山默然道,没有强求。
而龙廷飞拱了拱手,向着二人道别,从宗门飞离。
七日后。
在玄术宗一连待了七日时间,苏元山带着飘飘仙月,再次踏上了征程。
按照地图上显示,天回域是风咸大陆路上最危险的地方,只要再踏过天回域,大陆与风咸大陆中间隔着的地域根本没多大凶险,想要前往风咸大陆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以他现在洞虚级别的修为,想要直接横跨大陆当然也没什么问题,不过风咸大陆强者众多,还是应该在天回域再修炼一番。
“公子,接下来我们去哪?”清晰的夜晚,飘飘柔声道。
前途迷茫,两女一直跟着,总得有个定所,苏元山心中想了想,不禁道:“去古烟宗吧。”
“古烟宗,莫非是上次师弟去求药的那个宗门?”仙月疑惑。
苏元山点头,“任凤儿任师姐已经在那担任宗门圣女,上次若不是她,灵药没那么容易得到,古烟宗实力强悍,有宗门保护,我也更安心一些。”
“公子不会是想将任凤儿占为己有吧。”
飘飘目光望去,饶有意味道:“当初她可是许下过诺言,公子既已得到问仙剑,那她也就是你的人了。”
苏元山讪讪笑道:“怎么会,我是想我们在天回域没认识什么人,刚好任师姐在那。”
不过被孟飘飘这么一说,倒真有些尴尬了。
当初任凤儿在古烟宗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回荡在耳畔,如今决定去古烟宗,要是刻意避讳的话,今后要是在天回域掀起什么动静,势必也会被她知晓。
如果离开古烟宗时任凤儿曾经说过非他不嫁,不去就一直等着他,这种事怎么也要去面对才是。
说到底苏元山现在也是心乱如麻了,对任凤儿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可要是不去,万一任凤儿真的苦等下去,多少是让他有几分自责的。
不管怎样,感情的事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苏元山心中一怅,飘飘小嘴轻抿,似哀似怨道:“公子,你都说飘飘是你的女人了,什么时候实现诺言啊。”
苏元山怔道:“什么诺言?”
飘飘脸蛋晕红,“你真坏,还要人家说出来。”
这...苏元山尴尬,“会的。”
“不如就今晚,飘飘不怕的。”
“不太好吧。”苏元山尴尬道。
此地附近根本没有什么客栈,开辟山洞的话也不舒服,何况仙月还在两人身边,这时候干那种事,还是个女子在身边。
“难道公子还怕仙月妹妹不成?”飘飘轻怨,继续道:“我跟仙月妹妹这些年常在一起,早已如亲姐妹,还有什么好怕,要是公子愿意,三个人一起也无妨的。”
此话一出,仙月脸蛋已然羞红不已,低着头不说话,令得苏元山心头不禁一荡。
难道是这些年的关系让仙月有些着急了,连飘飘这句话都没有反驳,莫非真是默认了不成?
飘飘嘀咕了声,“飘飘和仙月妹妹跟了公子那么多年,对公子什么心思公子应该清楚不过了,都到了这个时候,难道公子是另有什么隐情?”
这怎么可能...被激得有些无语,苏元山道:“我本想着成婚之后再来的。”
两女一直跟着自己到处奔波,为了一己私欲而辜负了两女,苏元山心中当然会有亏欠。
只不过这时仙月羞红着脸蛋,又是幽幽神色的望他一眼,带着几丝幽怨道:“我爹娘都死了,就算再隆重又怎样,倒是师弟你,一直都不知道师弟什么想法。”
“我,我当然是愿意了。”苏元山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