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台风天气,包括军用飞机,阳城附近被台风侵扰比较严重的地区,全部停止了空中作业。
厉南朔一直都记得,今天下午五点,是白小时查中考分数的时间。
甚至连抵达阳城附近的军用高铁,也全部被要求停止作业。
今晨,厉南朔在京都此行的任务,就已经全部完成。
他一直在等着阳城的台风停下,一直等到吃过午饭,说台风还没走。
厉南朔等不得了,直接命令军用高铁,单独送他到阳城附近,受台风侵扰比较小的地区,然后坐车回来。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五点前赶回到了城北别墅。
谁知道,白小时不在家。
那种满怀着期待去做一件事,快要成功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是空欢喜一场的情绪,他想,大概没有一个人会能忍得住,没有一个人会不觉得失望吧?
他知道,让白小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忘记顾易凡,喜欢上他,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不现实。
但他要的,只是希望,白小时可以乖乖听话。
感情慢慢培养,不要紧,多慢都不要紧,他至少有三年时间,可以慢慢陪她耗。
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白小时会去医院陪顾易凡养伤,这是他完全没有想过的情况。
他让海叔留在白小时身边,照顾她,她有什么不对,要及时告诉他。
他也没想到,关于白小时去医院照顾顾易凡这件事,海叔竟然对他,一字未提!
“我没有心疼顾易凡!我也不是主动要去照顾顾易凡的!”白小时有些不安地在厉南朔身体底下,扭动了几下,硬着头皮解释道。
“你敢说,你对顾易凡的受伤,一点点心疼都没有吗?”厉南朔继续沉声反问道。
白小时犹豫了几秒。
就这几秒,让厉南朔心里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等白小时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厉南朔一个翻身,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
他稳稳坐在床沿边,她的两条腿是悬空着的,在他身上坐稳了,才能保持平衡。
她用手撑着厉南朔的心口,还在勉力保持着跟他之间的距离,至少不要靠得那么近。
厉南朔搂在她腰上的手,轻松一带,却将她一下子,用力带进了自己怀里。
白小时一下子,便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热度。
她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这下一点儿都不敢动弹了。
要命了,上次只是在镜子里瞥到了两眼,这次,几乎是直接碰到了他那里。
她慌张地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却发现,根本无能为力,厉南朔的手犹如铁爪一般,牢牢扣住了她。
他就是故意的,白小时这下算是明白了。
“不要动!”厉南朔微微抬头,张开唇齿,轻轻咬住了她的唇,用命令的口吻,朝她道。
同时,又将她,往怀里带了下。
白小时几乎实在以被迫的姿势,与他轻轻磨了几下。
她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懂了。
即便是没有直接的触碰,但也跟真枪实弹差不了多少了。
白小时被他吻得快要无法呼吸,脑子也是蒙的,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上厕所的感觉。
“不行!我要去厕所……”她在他的唇齿间,含糊不清道。
声音带着一点儿痛苦,更多的却是惊慌和害怕。
她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以前真的完全不懂,现在亲自经历了,便模模糊糊地有些懂了。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去厕所,她不想要这种感觉继续。
厉南朔紧搂着她,没有松开。
不出半分钟,白小时便忍不住在他怀里,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随后,眼泪也止不住了。
厉南朔垂眸,望着她可爱的反应,一双深眸里,也带着别样的意思。
但他知道不能。
今天,只能到此为止,她月经还没走。
而且,他答应过宁霜的事,不可能食言。
在白小时高三毕业之前,他不会碰她。
白小时浑身瘫软在他怀里,他搂着她,闭着眼睛,闻着她出汗之后,更加浓郁了些的香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去。
但越是想要平静,就越是事与愿违。
只有冷水可以缓解他的渴念,他考虑了下,还是放开了白小时,将她放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住了她,遮住了她的小脑袋。
他不想被她看到,他是怎么放空自己的。
白小时躺在床上,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跟厉南朔做了多亲密的事情之后,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更是不敢从被子里出来。
她想到刚才自己的反应,想到刚才,那种犹如一下子飘在了云端的感觉,羞耻到几乎无地自容。
怎么会呢?只是被他那样抱着亲了一会儿,她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她不能否认,那种感觉让人感觉很愉悦,没有不舒服。
但是,厉南朔是在强迫她啊!
她怎么可以有那种反应呢?!
而且她跟厉南朔的谈话刚谈到一半,他怎么能那么对她!
吵架也没能超得过他,简直是在他面前尊严扫地了啊!
白小时越是想着,就越感觉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一条地缝钻进去!
好半晌,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床垫子,往下微微陷了下,她才意识到厉南朔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随即紧紧捂住自己的脑袋,闭着眼睛,害怕又看到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我会对你负责的。”厉南朔在床沿边坐下了,盯着那窝着的一大坨被子,暗忖了下,低声道,“我既然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惩罚你,就一定会对你负责。”
鬼要他负责啊!现在重要的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以后怎么能在厉南朔面前抬得起头来啊!
就那么亲几下,她就反应那么强烈!
白小时这心里气得呀,简直一下子就要爆炸了,一下子掀开了被子,狠狠瞪向坐在她床边的厉南朔。
他果然没有穿上衣。
她只是瞪了他一眼,意识到他没穿上衣,又很没骨气地,飞快撇过了脑袋不看他,脸瞬间又涨得通红。
“又不是没有看过。”厉南朔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又朝白小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