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提当年勇,唐爸爸当年在九界七十二域也很吊的好不好。
内心OS结束,唐饶还是端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继续听下去。
“还好老大来了,后来,老大带我闯遍大江南北,别提多威风。”
说了等于没说。
“那些伤感的事情,就没必要说了,哎。”
徐若飞独自喝了两碗酒下肚。
“兄弟,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找我。”
徐若飞拍拍肚子,一副大事都能包办的模样。
“那就多谢大哥了。”
唐饶把碗倒满酒,跟徐若飞碰了下,然后一饮而尽。
后面就是徐若飞跟唐饶的战场了。
陈抟还是当年那个陈抟,只可惜孙岩的身子太不中用,才两碗酒而已,就已经不行了。
酒过三巡,徐若飞非要留唐饶跟陈抟在醉仙楼玩玩,说楼后面还有好东西,一会儿就带唐饶他们去尝尝鲜。
唐饶看徐若飞的眼神就知道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可能还在外面勾三搭四。
“徐大哥,我跟我师祖回去就好啦不需要送。”
唐饶扛着孙岩这具肉体,尤其是从醉仙楼这种地方,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别跟我客气,我命人骑仙兽送你们一程,很快就到了。”
徐若飞真是太仁义了。
我只想安静地回去,为何非要送我?
既然这样。
“那就多谢大哥了。”
仙兽?
唐饶来众仙之地,来往都看人撕裂空间直接去。
徐若飞倒好,接送人直接用仙兽。
仙兽不比灵兽魔兽,一头灵兽或魔兽很好驯服,仙兽就不一样了。
一头仙兽要成为人的附属,必定出自心甘情愿,否则休想彻底控制。
就像长毛象,这样的仙兽谁敢控制,谁敢骑?
很快,一人拉着一头仙兽出来。
唐饶觉得它异常熟悉。
怎么越看越像暗魔豹?
地球上的时候,唐饶打死了一只暗魔豹,使之成为唐饶的傀儡,来众仙之地,又遇到这种杀伤力极强的仙兽,可能真能算得上缘分。
“老弟有空多来醉仙楼玩啊。”
唐饶走后,徐若飞双目含光地挥挥手。
仿佛唐饶的离开,对徐若飞打击深重。
还有空来玩,你都不看看周围人的目光已经变了吗?
要是围过来的人再多一点,唐饶肯定下来对着周围人大喊,我真不是来玩什么的,我只是单纯想吃个饭而已。
仙兽速度比撕裂空间还快,一瞬间的功夫,唐饶已经在靠山宗门外。
看着醉得跟死狗一样的陈抟,唐饶真想就把人丢在门口不管了。
转眼一想,万一被柳明月捡回去,陈抟肯定清白不保。
那时候陈抟寻仇定是找唐饶,他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
只要圣璇跟红袖不误会唐饶就好。
唐饶回到靠山宗,给陈抟找了个客房,先让他住下,然后回到李圣璇的房间。
用仙道之力洗了个澡,闻了下身上没味道了,唐饶才朝李圣璇扑过去。
“圣璇小亲亲,老公来啦。”
唐饶非一般速度冲到李圣璇床上。
结果,李圣璇一个乾坤大挪移,把床都给移了个弯。
自然而然,唐饶直接狗吃屎一样摔倒在地上。
还是脸着地。
“圣璇亲亲,谋杀亲夫啊你。”
唐饶不敢相信这会是李圣璇做得出来的事情。
“恩公?”
李圣璇刚从梦中醒来。
唐饶能清楚看到李圣璇身边还有个身影。
以前李圣璇都不会挪动床的,难道是因为身边的人?
“圣璇,你床上还有人?”
唐饶不敢相信。
他爱着的圣璇宝贝另有新欢,这种事情唐饶哪里忍受得了。
他指着床颤抖地问着。
“哦哦,你说她啊。”
李圣璇一脸懵逼,难不成唐饶气得发抖,就是因为床上还有个人?
“唐饶,我跟圣璇睡一张床有问题吗?”
屠红袖突然从被窝钻出来。
一头秀发披在肩上,看上去妩媚多姿。
“当,当然没问题了,看到你们姐妹情深,老公深深地为你们感到高兴。”
你们睡一起了,老子睡什么地方?
唐饶倒是想跟两个女人睡一起,可是别人看到会说唐饶不要脸的吧?
“恩公,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圣璇很是愧疚,此时唐饶都还在地上躺着呢。
“没事,老公只是来看看你俩被子盖好了没,我好累啊,就先回房间睡了?”
唐饶心累,命苦,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要不今晚一起睡吧,这么晚了。”
屠红袖心疼地看了唐饶一眼。
哇,福利!
还是红袖善解人意啊,知道唐饶心中所想。
是啊,我现在超想跟你们一起睡觉觉的。
我今天简直好辛苦,我一个人把陈抟给背回来,都要累死我了。
唐饶开始表演起年终巨制。
“红袖姐姐,我们三个?”
李圣璇当然也是高兴的,她只是怕屠红袖觉得为难。
屠红袖倒在床上,用实际行动告诉李圣璇,三个人睡觉,一点问题都没有。
“恩公,要不你上来吧。”
李圣璇红着脸,她可下定了好大的决心,才让唐饶到床上来睡。
好嘞。
唐饶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扒掉就朝天然蚕丝被里面钻。
两个女人给他暖被窝,说出去都羡煞旁人。
哪像陈抟,辗转几万年,已经沦落到看着女人都害怕,还要东躲西藏的地步。
在温柔乡里睡醒已经日上三竿。
唐饶从两女身上爬起开,洗漱完毕,这才走出李圣璇的房间。
孙岩,不,陈抟已经拿出唐饶珍藏已久的神仙茶,一个人坐在小院晒太阳,惬意自在得很。
“师祖,你这上好紫砂壶和神仙茶哪里弄来的啊,我看上去怎么觉得很眼熟?”
唐饶走过去坐下,拿空余的茶杯,也给自己满上。
喝一口神仙茶,胜过一整天的修行。
每一口茶水里面蕴含的仙气让人神清气爽。
“你不认识啦?这不是昨晚上你放在我衣服里的空间戒指里的么?”
陈抟瘪嘴。
“不可能,我不可能随便送这茶,一定是你从我身上顺走的,你这么大岁数了,居然做这种事,我的师祖居然是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