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毅正在加班,闷头盖脸的上来就被沈忆给了一拳,整个人都懵了,怎……怎么回事?
温馨也没拉沈忆,打了一拳果然他自己就停下了,拍拍手在沙发上坐下,一副天凉王破的架势。
温馨总觉得这样的场景真是太稀罕了,很难见沈忆会做这样的事情,他这样的性子都是比较合格暗搓搓的把人整的哭爹喊娘主动来认错的。
比如上辈子的十四爷。
钱恒毅捂着嘴角,伸手摸一把流了点血,又气又恼又没办法的看着沈忆,“你这是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打人总有个理由吧?”
“你跟我姐的事呢趁早就散了,你想也不要想,就这样吧。”沈忆抬脚就要往外走。
钱恒毅一把抓住沈忆,“就是官老爷判人死刑也得让申诉啊,你倒是把话说清楚我干什么了?”
温馨瞧着钱恒毅不像是装的,知道沈忆有意诈他的话自己也不戳穿,就在那儿坐着当门神。
看着沈忆不说话,一副欠他几千万的样子,钱恒毅没办法只得看向温馨,“温馨,你说说这几年我对沈清不好吗?沈忆上来就说这话,总得给个理由吧?”
温馨琢磨着该自己出场了,她就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看着钱恒毅说道:“这事儿吧原不该我们管,但是我们毕竟是清姐的亲人,得了些消息跟你有关,总不能假装看不到。”
钱恒毅这才觉得好像真有其事,但是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缺德事儿啊,就看着温馨说道:“那行,你说什么事儿。白天不做亏心事儿,半夜不怕鬼敲门,我怕什么,你只管说。”
“我问你你当初下乡的时候,在乡下有没有谈过对象?”
“什么?谈对象?谈什么对象,我那家那时候情况是不太好,但是也不至于让我卖身到农村啊。”
“那就是没有?”
“肯定没有啊。”
“那怎么有人来告密,说你下乡的时候不仅谈了对象还有过一孩子?”
钱恒毅一副遭雷劈的模样,咬着牙满地转,“我要是娶了人家姑娘还生了一孩子,我能仍在乡下不管?那就算我不是个东西,老婆不要了,孩子我能不管?我是养不起个孩子还是咋地?”
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温馨就看着沈忆也微微蹙眉,听他问道:“那你就说有没有这事儿?”
“当然没有,我坦坦荡荡一男子汉,敢作敢当。”
“这要是无凭无据,别人敢说的这么真?而且你不知道吧,我姐已经去打听过了,确有其事,你又怎么说?”
钱恒毅直接傻了,“沈清知道了?那这不是造谣吗?我没谈过对象也没跟人生过孩子,这哪儿来的碎嘴胡说八道啊?”
钱恒毅急了,也不跟温馨还有沈忆胡咧咧,抓了外套就往外跑。
沈忆拽住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沈清说清楚啊,我这没干过这事儿,还能头顶一屎盆子娶不上媳妇,我这多冤啊?”钱恒毅是真急了,你说这么多年,他就喜欢一沈清,眼瞅着追了这么多年就要坏菜,可不是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