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虽然不知道这三个货在讨论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些事情他不需要知道,而且自己的奋斗需要自己来承担,他们三个只是在自己无法应付的时候才会出现。
如果他处处依赖他们三个,那他就不用混了,永远也混不出头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求人,只要自己能够做到办到,一定自己亲力亲为。
李扬看着陈刚他们完全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冷笑一声。
“停火!”李扬一挥手道。
史鑫铁蛋他们立刻停火。
陈刚那边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也没人再敢开枪!生怕惹怒了李扬他们,被李扬他们打成筛子!
“老陈啊,感受如何啊?”李扬走出来笑眯眯的说道。好像刚才一箭射倒两人的彪悍事情从未发生一样。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直视他,仿佛他就是一柄世间最锋利的刀,一不小心就要给他割掉脑袋。
更没有人敢当刚才的事情未曾发生过。因为梁光和陈圆仍旧在流血,人被死死的钉在了靠背上。
“李扬,做人不要太绝!”陈刚有些心虚的说道。他的四个保镖都有些冒虚汗。
“好吧。那我就给你一条生路,把枪都丢出来,带着你的人过来,给我们鞠躬赔罪。
并发誓退出江东市!以后有我的地方你们都要退避三舍!”李扬轻描淡写的说道。
“放肆……你可知道我代表的是谁?”陈刚顿时大怒道。
“我管尼玛代表的谁!我的话从来说一不二。两条路,刚才的路你们若是不走,那我立刻就开枪,咱们继续火拼!”李扬眯着眼睛寒声道。
陈刚额头青筋暴跳,风光牛叉了大半辈子,老了老了,被一个毛小子这样的折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但是作为一个成名的老大,心智和头脑都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更是深明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所以,他咬咬牙,决定忍一把,先度过眼前的危机再说。
至于发誓,嘿嘿……这辈子没少发誓,但是从来不曾遵守过!
再回头看看鲜血长流,面色惨白,几乎昏死过去的陈圆,陈刚终于下定决心接受第一条路线走。
推开车门,陈刚走了下来,那些小弟们也都立刻明白了老大的决定,心里不禁松口气,高呼“老大英明”,而后纷纷拿着手枪也都跳了出来,畏畏缩缩挤在一起。眼神闪烁不敢去看李扬他们。
“把枪丢过去!”陈刚咬牙道。
啪啪啪……
手枪丢了一地。
“对不起,今天是我们不对。以后你们出现的地方,我们就退避三舍!”陈刚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说的最艰难的一段话,也是最难听的一段话。
“哈哈哈……好!不错!”李扬仰天大笑。
“兄弟们,把枪都拿过来!”李扬一挥手道。
立刻冲上去几十个小弟将手枪统统没收。陈刚的人彻底成为没牙的老虎,在李扬他们手枪的逼视下,更是觉得如待宰的羔羊,处在饿狼猛虎的凶残注视下,全身瑟瑟发抖。
“李扬,你想干嘛?难道想食言?”陈刚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有些诡异。
“哈哈……老陈,我的话和承诺只对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管用!可惜,你们都是恨我入骨的人,那我刚才的话就等于我说的梦话好了!”
李扬哈哈大笑完,鄙夷的瞥着陈刚。老狐狸,跟小爷我玩,不玩的你春光灿烂,欲哭无泪,我就不是玩家。
“哈哈哈……”冷血史鑫和铁蛋心里暖暖的,同时大笑起来,望着李扬的眼里充满了炽热、尊敬、崇拜。
“李扬……你卑鄙……”陈刚怒吼忽然摸向腰间。
“啪……”
一声枪响。
鲜血飚射而出。
陈刚闷哼一声,刚刚抓到手里的手枪掉落在地上。
李扬吹了吹手枪口的青烟,淡淡的说道:“老陈,兵不厌诈!咱们是敌非友,讲道义那是傻逼!”
“兄弟们,送他们一程!每人废掉一条腿一条手臂!”李扬沉声下令道。
“是!”在铁蛋和史鑫的带领下,几十个八卦门小弟抓着手枪,抽出腰间的短刀冲了上去。
八卦门的弟兄们,除了练习八卦柳叶棉丝掌,还要练习十八般冷兵器,随身带着一柄短刀护身,都有不俗的身手。
伴随着一阵凄惨的叫声,地上淌满了鲜血,倒了一地的人。
陈刚和他的四个保镖也不例外,甚至是陈圆和梁光。
铁蛋特意过去特殊照顾了一下梁光,拿短刀捅了他一把,让他彻底菊花残了。
“兄弟们,打扫一下战场!不要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史鑫,把火枪手们调过来,不要埋伏了,这里搞定了,就不需要埋伏了。把这里无法处理的证据拿火烧掉!”李扬吩咐史鑫道。
“明白。老大!”史鑫立刻摸出手机调来了火枪手们帮助打扫战场。那真是大火过去,一切化为乌有!
“李扬……会有人替我们报仇的!”陈刚倒在地上怨毒的吼道。
“我等着他!”李扬头也不回的上车,车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江东市道上又发生了一起震动整个道上的大事,一直隐在暗处,与当年的宋爷和黑鬼齐名的大佬陈刚,被人废了,一家三口,他本人,他儿子,他的闺女,都被人以十分残酷的手段废掉了。
不只是武功,就是整个人也都成了残废,从此需要别人来照顾自己的起居饮食。
这个消息立刻就轰动了整个道上,众人纷纷伸长了耳朵,四处打探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的牛叉。
但是基本没有人能够得到具体的消息。
陈家的人不愿意说,太丢人了!太憋屈了!
而李扬他们的人,李扬下了命令不许乱说,天天吃肉就好了,不要到处去说,这样容易吸引大众的仇恨值,对自己没好处。
闷声发大财,一直是李扬严格贯彻的行为准则。
所以,大家是急的抓耳挠腮,就是找不到内部消息。
而那些投靠过陈刚的人马,各个都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