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笑呵呵的看着这气的如同一只暴跳的大猩猩家伙,“飞锤,没办法,不是我不约束我的属下兄弟,而是你实在是太搞笑了,把三无产品都弄出来了。这也不怨我啊,是你的绰号起的太有特色了,三无中的二无,不行了、不行了,我都忍不住笑了。等一下、等一下,飞锤,我亲爱的三无产品,让我笑一会、笑一会再同你唠。”
说完,这小子前仰后合、毫无形象的哈哈笑了起来。
这到不是王恒的笑点低,而是这小子刻意而为的。在场上要抓住任何有利时机,从各个方面打击鬼头帮的士气,减少他们的拼杀意志,嘲笑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这不,这通取笑,天龙分堂的士气无形中提高不少,而鬼头帮的拼杀意志,却在对方士气提升的过程中减弱了很多。
天鬼万中这时也看出对头的目的了,脸色铁青的对飞锤喊道:“钱长老,快点选择挑战目标,别再拖拖拉拉的了。”
天鬼的一句话,一下就点醒了飞锤钱无极,飞锤心中暗想:“对啊,和战豪他们扯什么皮呀?越扯越对我方不利。我一个老江湖了,怎么还上了战豪这个当?”
想到这,钱无极脸色一正,洪声叫道:“战豪,别说那些没有的了,我们手底下分生死吧。我,飞锤钱无极正式挑战你战豪王恒,怎么?敢应战么?”
哈哈一笑间,王恒轻蔑的看了飞锤一眼道:“钱无极,既然我已经将你们三无产品中的张无害打掉了,也不差你这钱无极了。看这架势,我战豪王恒打击三无等伪劣产品要打击到底了。”
说完,这小子“刷”的一声抽出斩邪刃,抬步就准备下场。
而这时,铁面子南宫过一手拉住王恒沉声道:“公子,是不是再考虑一下,你这一出战,万一有什么闪失就不得了了。我认为,还是由我来战钱无极为好。”
王恒看了看铁面子,脸上神情一凝道:“南宫,对方这是指名道姓点我出战的,我能不应战么?不应战,会对我方士气造成极大影响的。”
南宫过脸色凝重的道:“既然公子一定要出战,那公子一定加以小心。飞锤钱无极既然横行黑山白水二十多载,其功夫绝对深厚老辣无比。公子一定要加以十二分的小心,以自己安危为第一要务。”
王恒点点头,表示接受南宫过的建议。随后低声吩咐道:“南宫,我和飞锤一战,无论什么结果,必然会引起双方混战的,你要吩咐兄弟们做好准备。我俩拼杀刚一结束,就立即命令兄弟们展开拼杀。记住,利用好强灯和天龙梭。”
南宫过心里也知道,公子和飞锤的这一战,无论那方失利,谁也承受不了这种重大的打击,必然会下令发起总攻的。原因就是此战的二人具为各方的首要人物,任何一位受伤或身死,都会挑起滔天的怒火与仇恨的。
南宫过脸色沉重的道:“公子,放心,我这就吩咐弟兄做好准备。”
轻轻的摆动一下斩邪刃,王恒脚尖一点,微微飞掠,飘然来到飞锤钱无极的面前。脸色淡淡,眉毛稍挑,冷冷的看着钱无极道:“飞锤,我和你们所谓三无真是有缘,怎么?今天就再次打击你们的这种三无产品。”
钱无极脸肉抽动中,恶声的道:“战豪,别使什么挑衅、激将的那些小伎俩了,既然咱俩对上了,那只有手底下见真章、分生死。”
王恒感同身受的点点头,面无表情的道:“飞锤,你这句话说对了,我们就手底下见分晓了。”说着,手中的斩邪刃猝抖间,已然挥手上攻。
钱无极哈哈狂笑中,流星锤挥舞出一片铁锤的黑影,轰轰荡荡就罩了过来。
出手如电,身形侧转,手中的斩邪刃如同极西的冷光,在人们的眸子还未看清的一霎,如同匹练一般缠绕而上。同老藤缠绕、似毒蟒回旋,匹练的光芒辗转间,围着钱无极斩出二十一刀,刀刀不离钱无极的要害,刃刃扎向飞锤的浑身大穴。
好个钱无极,左手飞锤舞动如风,挥挥洒洒,像极了天边的云彩,朦朦胧胧充满了身旁的整个空间,不带有一丝缝隙,不藏有一毫空间。锤头与锤头快速的旋转,链与链之间径相纵横,瞬间,竟然形成了一片锤的海洋,链的气雾。
坚硬的铁锤运转不定,闪动间准确的碰击到斩邪刃的刀尖,“呲呲”之声响个不停。一息间,硕大的铁锤上,一道道白色的刀痕凭空而现,这是斩邪刃攻击的力量与流星锤狂猛的抗击。
人与人相互的穿插,如嬉花之蝴蝶,翩翩而舞;刀同锤撞击的响声,如战阵之军鼓,隆隆不绝。
劲风随着掌式、拳招不断的激荡盘旋,一片片原本落地的雪花,随着身形的起伏、手脚的交击,又再一次的飘舞起来。
快速、狂猛的动作,带动着一蓬蓬灰尘,挥洒在白色的雪花中,清凉而又辛辣,不断刺激着战豪和飞锤紧张而又亢奋的神经。
但见王恒手与刀之间,不断的互相配合,展示出电光火石般的攻击;脚与腿纵横的回展旋踢,显露出暴烈的冲荡,往往在一招还未用完之时,下一式已然展现。
天龙刀法间杂着天刀十三斩的前三式,循环不定、往返不停的连贯这施展。一刀刀,无不显示着刚烈;一刃刃,总是飞旋着狠毒。寒光闪烁的斩邪刃被运用的神出鬼没,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冤魂,飘忽不定。一刀刀伸缩吐纳,似潺潺流动的山中小溪,虽不激烈,但胜在逶迤而又长久不息。
再看钱无极,一柄长链流星锤左晃右抡,一重重锤的山峰,一溜溜链的海洋,在其前后左右弥漫的幻现。链链带起怪啸,锤锤伴着狂风,重重层层吞噬着斩邪刃的寒光。
交手只是一分钟,但招式已然斗了二十多招。招急式猛,往往在一招还未用尽之刻,下招已然喷出;一式还在展现时,另一式挥舞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