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以前没有温凝霍司宸对她怎么样呢?一旦涉及到男女之情,他总是拒她千里。
柳菲儿不由将手捏成拳,脸上神色不定。
“你把这个拿给霍司宸看,看看他的反应,看他到底会不会失去理智……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可以生米煮成熟饭,纠缠着他。”霍青山在一边轻声说道,几乎耳语一般。
柳菲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霍宅的,只是耳边不停想起霍青山的话。
这时,霍司宸已经下楼到了客厅。
“老余,曦曦还没被送回来?”霍司宸问一边的管家,此时已经将近下午五点,童晓娇和一群夫人太太们去了寺庙求签,已经吩咐了晚上不回来。
空荡荡的客厅只有霍司宸和柳菲儿。
“刚才温小姐来电话说今天会晚点将小少爷送回来。”管家说到。
霍司宸点点头,过了一会才吩咐管家开饭。
席间柳菲儿一直和霍司宸提起结婚的事,他只是含混应道。
又问了柳菲儿下午的行程,她也是敷衍了一番,仿佛各怀心事一般,匆匆吃了晚饭。
吃完饭,霍司宸看天色有些发暗,便吩咐管家备车。
“司宸,你要去哪里?”柳菲儿问。
“我不放心曦曦,我去看一下。”霍司宸答道。
柳菲儿冷笑一声:“你是不放心曦曦还是不放心那个女人?”
霍司宸蹙起眉头,英气的脸上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菲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哼,我什么意思你清楚,你从来都没忘记过那个女人!”柳菲儿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问你,医院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堂堂霍氏集团开始投资医院了?”
霍司宸坐在一旁阴沉着脸,并不答话。
“我问你呀!”柳菲儿歇斯底里道:“还有慧斯枚婚戒,你为什么不要回来,难道那个女人配拥有那么好的东西吗?”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到霍司宸面前。
霍司宸抬起头看着她:“柳菲儿,不要以为我愿意娶你,你就可以干涉我的事情。”
柳菲儿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可笑啊,你在乎她,她却在别人怀里。你把医院送给她,她却和其他男人鬼混!”
她收起凄怆的神色:“霍司宸,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来我的怀抱,只有我是真的一心一意对你,不在乎你的钱,你的身份!!”
霍司宸把脸扭向一边:“够了,不要再说了。”
深吸一口气,他将轮椅转向门外。
柳菲儿拦住他,从一边精致的小包里掏出一叠照片。
“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霍司宸瞟了一眼,发现依稀是温凝和一个男人接吻的画面。
他脑子一懵,移开视线。
“怎么,不敢看?”柳菲儿又笑了。
她拿起照片细细地看,微笑着说:“这是一个间咖啡馆,她和一个姓林的旁若无人的在接吻。两人可真是浪漫至极啊。这张照片拍于三天前,就在……”
“够了!”一声低低的怒吼。
接着他一手拽着她,一手滑动着轮椅来到客厅一边的储物间。
甩开轮椅,关上门,霍司宸一把捏住柳菲儿的脖子,两只眼睛露出前所未有的凶光。
“若不是念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现在杀了你!”猛地一松手。
柳菲儿瘫软在地,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从没见过他这样。
霍司宸冷冷瞟了一眼那些照片,眸子闪出骇人的光芒。
此时温凝带着孩子们在香山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孩子们很兴奋,玩了一天很累,吃完饭回到酒店,很快就睡了。
温凝给两个孩子盖好被子,最后停在了霍曦曦的旁边。
扇子似的睫毛轻轻覆盖着眼睛,他的小脸红扑扑的,再不复她初见他时的苍白。
温凝伸出手抚开他的软软的头发。
那五官和小连真的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霍曦曦脸上的线条更柔和一些,更秀气一些。
想起她的女儿心不禁一阵绞痛,如果她还活着应该就是曦曦这般模样吧。
叹了一口气,她起身把房间的门关好,准备去附近的商店买一些小孩喜欢吃的零食,明天在车里给两个孩子打发时间。
才走出酒店便被一个黑影拉住,那感觉非常熟悉,她一惊,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
当她被压到一边的墙角时,看到了那双眼睛,果然……
那人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只看得她的心砰砰直跳。
什么话也没说,霍司宸便将她拉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待她的头脑恢复了思考,他已经发动汽车开上了一条她不熟悉的路线。
“你带我去哪里……孩子,我的孩子?”她茫然无措。
“放心,曦曦他们我已经派人照看着。”霍司宸喑哑的声音传来。
“你想带我去哪里?”温凝望着后视镜里他的脸问。
霍司宸并不答话,只一味地开车,车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此时已经是晚上11点,车子周围的夜色浓郁,温凝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可是这样静静地和他呆在一起,她居然莫名的心安。
三月的天气,这样的深夜还是有些微凉,霍司宸一边的车窗开了一条缝,山风吹了进来,将温凝的发丝吹拂在她的脸上,不由打了个寒颤。
霍司宸似乎发觉,车窗被关严实了,瞬间仿佛和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
温凝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恍惚的思考着,她渐渐睡着了,许是太累了……
等她醒来时,车子已经开进了一栋宏伟的别墅。
因为夜色太浓,她只感到别墅如同一栋城堡一样,他拉着她下车,穿过几道门才走进正屋。
这别墅有个极大的院落,和霍宅一样大。
穿过了宽敞豪华的客厅,他把她拉进一个房间,刚进门,她的唇便被他狠狠堵住。
一双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唇如同一个磁石狠狠贴附着她的唇,仿佛惩罚一般的吻,无比霸道,只吻得温凝差点窒息。
一个踉跄,她没站稳,摔倒在一个宽大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