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回击燕家的人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天天看到钱在不断地掉,心如割肉一般的疼,不管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必须把那情况给止住。
燕云西也是铁了心,他们越是在乎的,他就越是要战到底,必须要让燕家出来给艺雪一个公道,要他们付出痛疼的代价。
“嫂子,那我来跟我哥说吧,这样比较好,毕竟燕家算计的人是我。”
“不用,就是我觉得我也挺不爽的。”
“可不是,他们这样做,迟早会遭报应的。”
“唉,也只是说说,现在有钱人啊,谁不会保养,什么都是最好的,出门还带保镖,要说报应却是少之又少,艺雪,这事嫂子真是心里不舒坦,我也觉得很对不起的。”
“嫂子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你和我哥对我多好,我心里知道,别说也没让我做什么,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舒景不喜欢她这样想:“你给我打住,以后不许这样说,更不许有这样的想法,我现在想想,怎么跟你哥说好啊。”真是有点头痛。
她不想把这件事透露给燕云西知道了,能让他少触及以前不想提及的事,就不要再想起最好。
但是真的不想让他再受什么样的伤害啊,想了好一会,这才打了电话过去:“你在干嘛呢?”
“刚回到酒店,景景,你吃饭了没有?我正想一会就打电话给你。”
“吃过了,燕云西,你最近是不是都在忙啊?”
“可不是。”
“那你都忙啥啊?”她绞着手指,想把话题拉到股票上去,就是不知要怎么拉。
不过精明如燕云西,哪不知她心里别有想法,便问她:“景景,你以前从不问我这些的,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事,是有的。”她有些吞吞吐吐:“我想问一下,燕氏的股票,会跌到什么时候才会停啊?”
“你想炒股吗?算了吧,你不适合,这些脑力活力,交给我来做就好了。”
“不是的啦,唉,燕云西,就是就是想问问而已。”
他也认真地回答她:“那得看燕氏那边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那什么时候许就会停了。”
果然和她心里想的是一样的,舒景叹了一口气:“今天燕夫人来找我了。”
“她找你作什么,有没有吃亏?有没有打架?”
舒景一笑:“这也算是我熟悉的地盘了,就是打架了我也不会吃亏啊,我送她俩胆,她也不敢跟我动手是不是,不过她给我说了一件事,提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叫佳南。”
燕云西一怔:“她说了什么?”
“具体也没说什么。”
“你别误会,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从头到尾全都说给你听,有些人见不得我们好,就非得想挑拔出什么是非来。”他有点担心她会胡思乱想的,女人有时候的想法很多。
舒景轻声地说:“也不是刚交往时,都不信任的,现在还有什么我不能信任你呢,你就是喜欢她喜欢得死去活来,那也是你以前的事是不是,我早也跟你说过,你以前跟我无关,你以后只爱我一个就好,可是我不想有些无中生有的事泼在你的身上。”
“我想我明白了,景景,她来威胁你了是不是?”
“我想算了吧,官司方面就不放弃,这是我们要抗争的,股票的事也差不多了,毕竟持有燕氏股票的人也不只是只有他们,还有很多无辜的人。”
“这怎么能算。”
“那要到什么时候呢?燕云西,有时候狗急跳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你也知道他们把利益看得跟命一样重。”
“没事,你不用担心。”
“燕云西,我知道你什么事也不用我担心,可是我不想让人家污黑你的声名和自尊,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明白,但是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明白你的,现在那个薄子在我的手上,我也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还拿这个来要胁你什么的,我只是想着现在先停止股票的操作,一步步先把这件事给透露出去说清楚,等到时他们想要污你也没有办法,我不想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真的。再退一步说了,很多股民现在也是亏得不得了,我们不能因为报复燕家而做得太狠了,他们看重钱和利益,可你想想燕云北的身体,压根就无法长久掌控得住燕氏。”其实失去燕云西,才是燕家最大的损失,但是燕家人身在局中,又生怕燕云西揽了大权吞了钱,却不知他的可贵。
“云西,官司会一直打,打到天荒地老我都觉得要一个公道,现在燕氏付出的代价,也挺多的。”
他明白她的苦心:“景景,所有的压力,我都不怕的。”
“我怕,你的声名在我的眼里很高大,不容许有谁来抹黑,压弯你的尊严。”燕云西断不是那种怕死之人,佳南的死可能是意外,而燕氏的手法,大家都太熟了。
要抵毁一个人,有千万种的方法。
“我想想。”他沉重地说了三个字。
舒景也没有再打忧他了,挂了电话恨不得将那薄子给撕了,心里真的是千万种的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的。
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第二日下了早戏就赶紧打开手机看股票,燕氏的倒没有再狠跌了,还是保住了昨日的水平。
媒体方面的消息,倒是有个劲爆的,有人出来自认买凶杀唐艺雪,她认真地从头看到尾,就没有看到跟燕家有什么关系。
唉,早也猜到这样的结果,虽有不甘,可是至少能让唐艺雪洗清所有的黑料了,但是失去的各种合约,价值却不知多少呢。
而且艺雪还赔了钱给之前签的公司,名气也下滑,这种种的损失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许是后来燕云西和燕家那边还有交涉,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推个人出来匆匆就把这桩事给了结,这么快就给唐艺雪洗清所有的负面传闻。要知道一开始燕家的人就拿唐艺雪开刀,当棋子想来压制住燕云西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