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花痴病,所以看到绝世美人叶禹熙的时候毫无反应,可偏偏无法对凌夙冷静。
神啊,放过她吧!
神啊,凌夙这半天没声音,他是想干啥?
“干……干啥?”欧潇歌实在是憋不住了,在双手置于两人之间的基础上,她开口打破了沉默。
“潇歌,你听我说。”右手抬起,凌夙很是温柔的抚摸着欧潇歌的头发,眼睛渐渐开始学会展露柔情。
“我听着呢,不过你能不能别压着我?”欧潇歌试图推着凌夙的“大军压境”,说话嘛,不是很简单,但也别用这种姿势啊,她的小心脏承受不了啊,脸蛋的皮肤会烧坏的。
“不行。”抓住欧潇歌的手,放在一旁,让她乖乖的看着自己。
“那你想说什么倒是赶快说啊。”欧潇歌无奈,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霸道任性。
“……潇歌,不管我过去发生过什么事,现在的我,未来的我,唯一的妻子只有潇歌。”晚上他们的闲聊,让凌夙有一丝丝的在意,所以他必须要让欧潇歌了解,他是多么重视欧潇歌。
眼睛睁大,欧潇歌微微一愣,她以为他没在乎这些,意外的却全部记在了心里,这种安安静静的认真,不禁让欧潇歌微微一笑。
她笑,并非嘲笑,而是觉得这个男人,意外的很纤细。
“未来不好说,我只是想知道,没有爱情的婚姻,你觉得应该如何进行下去?”她并没有想要为难凌夙的意思,这是他们必须要正视的问题。
凌夙,欧潇歌不敢说什么,但自己她是很清楚的,仅仅是能够接受凌夙的程度,还不到喜欢,距离爱情还有些距离。
“我很重视潇歌,比我自身更加重视潇歌,我这样说,你不懂吗?”双手捧住欧潇歌的脸,凝重认真的眼神,笃定的注视着欧潇歌。
“恕我笨蛋,真的不懂。”欧潇歌干笑着。
自己的确是被重视着,这一点欧潇歌确确实实的感觉得到,只是这份重视到底是不是爱情,她不知道。
她是个笨蛋,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她是不会懂的。
“我喜欢潇歌,应该……”笃定过后,又加了一个不确定的词汇。
着实让欧潇歌泪奔啊,说了等于没说。
“好了,这事不急。”拍拍凌夙的肩膀,总觉得有点哭笑不得。“我知道你非常重视我,我也没有纠结你的过去,未来我不敢说什么,至少现在我是你凌夙的妻子。”不仅是妻子,而且还有了小宝宝,她更不可能有其他的想法,更不可能离开凌夙。
慢着,凌夙是在不安吗?是在担心吗?这个看上去超厉害的男人不安了?
“潇歌”唤着她的名字,凌夙将本来就很近的距离拉的更近,金色的双眸看上去有些魅惑的色彩。
“怎……怎么?”看着那双眼眸,危机感直线上升,可能要不妙了。
“我可以吻你吗?”手指来到欧潇歌的唇边,轻柔的揉蹭着她的嘴唇,柔软的感觉有些让凌夙想要去吞噬。
“呃……”一句话,一个问题,瞬间让欧潇歌的心跳报表,整个脑袋都在涨红过后,仔细看看,也许真的滚烫到了燃烧冒烟的程度。“这……这这这这……”不要问她这种问题啊。
“潇歌,我可以吻你吗?”鼻尖确确实实的贴住欧潇歌的鼻尖,气息渐渐有些粗重。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不……唔……”
不行还没说出来,凌夙直接接近于强硬的,将欧潇歌的唇覆盖住,让欧潇歌的气息,所有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唔……唔唔唔……”惊愕的欧潇歌,僵硬解除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抗,双手双臂都在用力推着凌夙,但是她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弱了。
欧潇歌是个笨蛋,这么久的时间她都和凌夙共枕,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警戒心放下了,然后现在她糟糕了。
怎么说凌夙都是男人,不可能永远把自己的妻子摆在一边什么都不做。
欧潇歌欲哭无泪,哭着自己的笨蛋。
贝夏颜说过,男人都是野兽、猛兽。
一吻结束后,凌夙放开了欧潇歌,看着身下的人脸颊绯红、呼吸混乱,不禁让凌夙产生了更多的想法。
仔细算起来,这应该算是欧潇歌真正的一次正式的吻吧,她会是如此强烈的反应,实属正常,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凌夙想去品尝更多。
凌夙眼底的温润和想法,渐渐浮出水面,不再那么难以观察。
即便是着浅浅的一吻,也足够让生疏的欧潇歌感到眩晕,尤其是凌夙的味道距离自己那么近,险些让她沉醉。
凌夙的身上没有香烟的味道,也没有香水的味道,也没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那是一种只属于凌夙的味道,使人安心,让人沉醉。
看着欧潇歌羞涩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凌夙的心一软,将她抱在了怀里。
“放……放开我。”被凌夙抱在怀里,欧潇歌回过神,开始继续挣扎。“凌夙,赶快放开我。”力量不足,反抗无力,只能选择微微颤抖的声音进行反抗。
她需要和凌夙拉开距离,不然这颗扑通扑通的心脏,迟早会爆炸。
“潇歌,看着我。”放开欧潇歌,凌夙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柔情。
“……”看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看着,那双金色的双眸,太过深邃,欧潇歌担心自己会被那爽眼眸迷惑。
轻捏着欧潇歌的下巴,迫使她必须看着自己,凌夙可以允许欧潇歌做任何事,惟独无法忍受欧潇歌躲避他的视线。
欧潇歌的步调完全乱了,完全被凌夙牵着鼻子走了。
某年,7月12日,8:07Am。
清晨的阳光明媚,七月的天气开始闷热,在这栋田园风格浓郁的别墅内,七月的闷热似乎并不是那么强烈。
欧潇歌和凌夙的卧室中,意外的欧潇歌醒的很早,目前正在用被子紧紧的包裹着自己,脸和脑袋也包裹在其中,坐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