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动不动就心慈手软的话,我觉得我和叶苏然两个人都没有办法在这样的环境下存活下去。
而旁边的翻译早就见怪不怪,原来的时候看到我杀了他之前的同伴,还会有些惊恐。
但这几天下来显然已经锻炼出来了,现在是全然不以为意,看样子早就习惯了。
“走吧。”我把水手刀收了起来,全面向达面进发,我知道我们不能再继续耽误下去了。
秦薇他们需要我们,如果再拖几天的话,他们可能就不会在这个地方了。
我对这片土地都不怎么熟悉,更别说再远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危险,那是我赌不起的,我知道我必须要阻止他们把秦薇几个人送走。
我没有进到达面中心去,而是直接去了中心的外围。
中心肯定都是敌人,这是不用想的,万一被认出来,虽然我和叶苏然现在的力量比他们所谓的九等仆人高了不少,但架不住人家人多,到时候群起而攻之,我们可就完蛋了。
我知道,这一次只能智取,想靠来硬的是绝对不可能赢的。
我问了翻译,找到了从达面去达命的必经之路,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最理想的位置,决定就在这里驻扎下来,开始准备营救行动。
这一路上我们也遇到了过路的单独的野人,我打伤了好几个来逼问,然后杀了灭口,最终从一个野人口中打听到一条确切的消息。
秦薇和岳萌萌还有杰夫莫斯几人押送去达命的日子就是明天。
“如果,他们明天从达面出发,你觉得会经历多长的时间,到达我们目前所在的这个地方?”我问坐在我旁边的翻译。
翻译看了看我们过来时的路,想了想说:“我觉得应该是在两天之后的某个时间,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天的。”
我点了点头,两三天的时间,已经足够我准备了。
不过,我必须要抓点紧,翻译说两三天,我只能以两天为标准,毕竟到时候出了情况,仓促之下,可是准备不了什么,必须要赶紧预备好了,最好是我们等待他们才是最完美的。
这两夜我都不敢睡觉,一直都在准备,尽量的提前布置好一切,每时每刻都在考虑有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合理的。
我想到的办法非常的粗暴简单,那就是用滚石阵。
我弄了很多特别接近圆形的巨大石头,放在了山上,这是我找好的一个伏击地点,到时候这些石头就可以起作用了。
枪和子弹也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子弹有限,不到万不得已我是舍不得使用的,我准备去世,叶苏然则准备了很多箭矢,这一次对于我们来说是一次重要的行动,不容有丝毫的差错。
不过狼图腾我们也要珍惜一些使用,所以我教她只在一部分箭上面上了一些毒。
叶苏然也很听话,手脚非常的麻利,而期间翻译也帮了不少忙,可以说在这段时间,我已经基本上是信任他了,不过当然跟叶苏然是比不了的,但我已经不会特意去怀疑他什么。
毕竟我准备石头的时候他是单独留下来跟叶苏然在一起的,第一天的时候,我为了试探他,并没有用锁链把他锁起来。
没想到他也很听话,后来我就不想再锁着他了。
话说现在力气大了,搞那些巨大的石头,再搬回来,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甚至可以说是很轻松。
两天之后,我带着他们两个人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而仅仅过了半天之后,秦薇他们就已经出现了,我带着他们躲在了伏击地点里,朝着外面看了过去。
那边来了一群人,中间簇拥着的正是秦薇和岳萌萌,还有一瘸一拐的杰夫,莫斯也确实在里面。
押送他们的人足足有五十多个,若是在平时,我就让翻译随便打声招呼,赶紧蒙混过去了,但今天我是一定要面对他们的。
不过我心里并不惧怕,只是有些紧张,毕竟我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对付这些人应该不在话下。
紧张的是我害怕秦薇他们在混乱之中会出什么事情,因为这些都是我预知不了的。
不过现在多想也没有用,最重要的就是做好眼前的事情。
我紧紧的盯着他们测算着距离,只要他们再往前走个一百来米,我就可以割开绳索把那些巨石放下去,估计前面的十几个人解决掉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就算是开路吧,后面,我可以用箭矢和枪再解决一部分,加上秦薇他们还有莫斯,估计是不会有问题的。
就在我盘算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
是秦薇居然不肯往前走了,而队伍里的人却对她推推搡搡的,高声吼叫着,但是离的太远了,我听不清楚。
我听到秦薇大声的喊了一句什么,然后双方就动起手来了。
动手的人是莫斯。
倒不是我先看出来的,因为我的注意力都在秦薇身上,但是离得太远了,我看不太清楚,只能感觉到她非常的愤怒。
是一旁翻译惊讶的声音让我注意到了莫斯。
翻译惊呼说:“不得了了,莫斯把绳子绷断了,这是要造反了!”
我知道他说的造反是什么意思,因为之前我们从那些野人口中打听到了,秦薇他们被押送到达命都是经过了达命王的首肯的,所以莫斯做出这样的举动就是在造反。
我算是看出来了,秦薇和岳萌萌还有杰夫,他们在极力的帮助莫斯。
我觉得他们也许是在自保,心里也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总觉得有些无语,这叫什么事儿?
不得不承认,莫斯确实非常的厉害,他左冲右突,那些野人大概是被他的威力震慑了,一时之间居然不敢接近他,都远远的看着但是又很不甘心的样子。
“咱们先接近他们,到时候也好动手帮忙。”不管我心里怎么不是滋味,这事情总是要管的,毕竟我们来的目的是解救秦薇他们几个人。
叶苏然也同意我的意思,我带着她和翻译一起悄悄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