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顿时惊呆的张大了嘴巴。
虽然这招损了点,但确实会有效啊!
果不其然,消息一传出,无数悬浮车从四面八方闻风而至。
只可惜,来了好几天,都没有进展,反倒是互相之间争论不休的。
“副队,今天还去吗?”
乔小七跟在聂缑笙身后,边说着话,边挠了挠手臂:“怎么这么痒……”
卫巍的眼睛惊恐的盯着她,扭头就朝外面喊:“快快,备床位!”
说完,推着她就往远处狂奔。
乔小七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臂出现了水泡……
聂缑笙倒抽一口冷气:“全体做好准备,全部撤离这里!”
他们都想错了。
本以为这里很安全,留在这里,可以就近救治和观察,没想到危险突如其来。
那个出口在哪里,现在还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东西已经出来了,且还在往外蔓延!
“副队,林奕哲他们已经出发了……”乔小七流出眼泪。
“你们先走,我去带他们回来!”
聂缑笙说着话,穿戴好防护衣,跳入了机甲。
通讯里没有任何信号,漫天的石林有种诡异的安静。
唯一的线索就是这探测器上的气……先顺着绿色的找过去。
……
云沫眼中带了明显的焦急,戴秋林很危险,必须快。
她跟连羿汇报了一下情况后,又跟黄警官说了一声。
霍家的司机已经等在门口,“走!”
众人跳上悬浮车,以最快的速度往东南方追去。
路过第三大街的时候,迎面过来一辆黑色的军用越野,“嘎吱”一声横在了他们前方。
司机江海涛猛踩刹车。
是连羿。
云沫已经跳了下去,换到连羿的车上。
她没有打招呼,只是迅速接过萧小蔷的头发,曲下食指和中指,大指掐中指根,寻人诀,追踪血脉之主。
黄色的符纸烧完,云沫的眉头皱了起来。
在正北!
看样子还不近。
“怎么样?”连羿问。
云沫说:“在正北方,至少几十里之外,与我要去的地方相反。”
连羿问:“她有没有危险?”
云沫沉默了下去。
萧小蔷八字本来就轻,伤官加七杀,容易因为接触到不良人士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19岁到28岁整个大运为枭印夺食运,又为日主的死运,可以说是提着脑袋过活。
再结合掌心的卦象,她垂眸没有说话。
“已经出事了?”连羿问。
“还没有,快了”,云沫说。
“跟我去找人!”连羿说。
云沫摇了摇头。
她去不了两个地方,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如果这两个人,必须选择一个的话。
萧小蔷不能有事,那是他的承诺,也是她的。
她承诺过她父亲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然而,戴秋林……
云沫想到他憨憨的笑,想到他曾经让她转送花给室友的腼腆,想到被她爆头还要把自己当偶像的执着……
别说普通人她都无法无视,这么一个人,她更不可能放下。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第463章 跟我玩儿阵法?
云沫再一次掷出硬币。
卦像显示:山高岌岌,其形似剥,阴域将盈,阳道衰弱,卦临九月,霜叶凋落,人离财散,求官失爵。
戴秋林,生死一线,大凶!
这就难办了啊!
她转头,连羿的黑眸盯着她,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
连羿说:“告诉我萧小蔷的位置,分头行动。”
云沫想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
“连教官,闭下眼睛,带你看个片儿”,云沫说。
当时撒那星给刘跃般他们开过眼,连羿精神力强悍,应该能撑更长的时间,至于反作用?后续再说吧。
连羿疑惑的看向她。
云沫闭了下眼睛,用食指指着自己:“眼睛。”
她说完睁开,连羿已经合上了黝黑的双眸。
那双冷冽的眼睛合上后,整个人的气场都暖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投影到脸上,一下子少了很多的距离感。
云沫划破了手指,“嘶”了一声,连羿只觉得额头上一热,一滴血液凝结在上面。
他睁开眼,满脸震惊。
此时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周围弥漫着各种颜色的气流,半空还有一条艳红无比的血线。
这就是云沫所说的,玄之又玄的风水术?
“那条血线是什么?”
云沫挤了挤眼睛:“萧小蔷的位置,就在血线终点,跟着去,就能找到人。”
“好”,仅仅是惊讶了一瞬,连羿就恢复了正常。
云沫拉开车门,临下车的时候,微微一笑,开玩笑地问:“连教官,您觉得,我被联邦盯上的几率有多大?”
能力超出常人是危险的。
连羿一愣,随即正色:“你放心。”
这一句放心,他说的果决笃定,彼此都明白其中的深意。
她轻扯嘴角,背对着车门往前走去。
放心自然是放心的,除了他的承诺,还有对自己的信心。
敢惹她的,试试看?
黑色低调的越野车轰鸣着离开。
云沫指点着江海涛,一路急行,最终停在了一个地方。
一般人的眼中,这个地方很荒凉。
到处都是嶙峋的树木,地上由于被碎石头铺满,连杂草都没长出几根。
但是在云沫的眼中,却又有不同。
血煞气弥漫,相应的点位上布置符箓,很明显藏有阵法。
就在云沫停下来观察的同时,后面跟随的警察也全都下了车。
方脸警员有些疑惑:“小黄,确定是这里吗?”
“谁提供的线索?”这里确实像个杀人越尸的好地方,但似乎没有人走过的痕迹。
“先找找吧,是在这里没错”,黄警官看了眼云沫,也不再多做解释。
他们不信,说再多也无意义。
不知道黄警官是怎么沟通的,其他警员也没有对他们的跟随表示异议。
“感觉有点阴森森的”,一个瘦高的卷发警官,紧了紧衣领说。
深处看起来黑洞洞的,仿佛是怪兽的巨口一般,给人一种未知的恐惧感。
眼前仿若有一片迷糊,明明一眼就能望到底,但他们兜兜转转,始终在不远处转悠。
“邪了门了!”
“云总?”刘跃般凑了过来,他觉得不舒服。
云沫盯着他的脸,这家伙气场是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