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儿,便算沉清辞再傻也会知晓是入了沉照圈套了。
也罢,她早该想到的,沉照便不是什么听话的主儿,只被这朦胧的电音隔着屏幕冲昏了头,方着了他的道。
“这紧不紧还不是尺寸问题?嗯?”
可,沉清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沉照将她拐到床上时,就该料到。
“你……嗯~”
沉照方还干劲儿十足的腰肢一停,整个人僵住了,呆呆往下望,咬紧了牙关,刚迸出一个字儿呢,便猝不及防的被夹了下,直接将那未放完的狠话换作了低喘。
“怎么?这就不行了?喘的真厉害。”
偏是这女人唇角微扬,未吻落尽的红唇唇色被晕染开来,瞧似嚣张极了。
沉照便好似是一台加满了油正冲得起劲儿的车,陡然被人自副驾驶拉了手刹,可便不是这般停住了?
让一个男人瞬间失去信心,大概只需要在特定的场所来一句特定的话。
沉清辞运用得十分得当,可便不是成功打击了沉照?
加好油,还没嘚瑟几下呢,这车便强制停了,不仅如此,还将油交公了。
“持久度不行嘛,沉少爷。”
乘胜追击的沉清辞唇角越咧越大,虽是趴着的那个,却是气势更强的,声音慵慵懒懒的,像是卧在绒毯上的猫儿,高贵而又冷艳,仿佛沉照只是一名默默无名的铲屎官,且是未通过审核的那个。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沉照深受某论坛的熏陶,可这雄赳赳气昂昂的冲了去,奈何人家几唇瓣张合几下,吐出的话语便让这军队溃不成兵,狼狈不堪,歪倒下来栽到地上去,这泄了一地的铠甲,此般萎靡做派,竟同那锁不住精关泄出来的物儿是一般的。
偏生沉照还倔得很,巴巴堵落住,草草的磋磨开来,挺腰抽插着,手指箍弄着腰肢,撞进来的力道大得很,竟是有几分恼羞成怒在里头,虽然没了油,但好歹是辆车嘛,不急,不急,慢慢来。
沉照这般安慰自己,以便重拾信心,重回巅峰。
“沉少爷,您这是在和稀泥呢?”
也不是沉清辞龟毛,只这沉照抽插间,淫液和着精液一齐堵落在穴中,偏是在抽插间被阳具捣得咕叽咕叽作响。
“闭嘴!”
沉照甚至不敢垂下脸去看她,不用多想,这人儿定是一派的调笑意,便像自己宿醉后被冰面膜砸醒一把抓下来,朦朦胧胧看她的表情一样。
只这凶巴巴的两个字,教沉清辞轻啧了声,看来猫儿也有亮出爪子的时候呢,只不过时机不太好。
“嗯~”
胯下这物儿被花穴自发的吞吐开来,一下,两下,连那箍在腰间的手指都被撞松了几分,虽是跪坐着的沉照,却未占得了上风,竟是被此般变动玩得禁不住喘了声,湿热地儿裹住了那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其间欢愉感,岂是沉照现下能明白的?
“快……哈~”
沉照眯起眼来,竟还催促开来了,瞧起来胡搅蛮缠得很。
——
很奇怪的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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