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人的看她的眼神充满怀疑,好像她做了什么不洁的事。
孟耿如握了握手指,她的指甲嵌入掌心里,她感觉到了疼痛这才松开手,她冷冷看了回去,说:“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没做当然是最好的,你要是敢做,敢给我们容家丢脸,我们不可能不管你,现在也是给你提个醒,警醒你以后谨言慎行。”
孟耿如只觉得好笑,她这才回来,刚踏进家门口没几步,容家人就站在门口质问她,好像真把她当成了贼一样防备。
连家门口都不让她进去,更不让她坐下来,而是直接开始指责她,提醒她不要跟外边的人乱来,口口声声说怕她做出对不起容家的事。
孟耿如就算真想做对不起容家的事,他们也没资格管,容家大少都在外边花天酒地,她为什么不行?她就得乖乖呆在这个家做她的傀儡?
孟耿如真的就笑了出来,是真的觉得挺好笑的,说:“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怀疑我做了,那容大少呢?他现在在外边花天酒地,我是不是也该计较?”
“你大胆,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话,你还敢顶嘴?!”
“我没有顶嘴,我也是说的实话,容大少每天花天酒地,回来身上都女人的香水味,酒味,我说什么了?我是不是也该计较?”
孟耿如已经受够了,她之前在孟家受了不少罪,现在又要遭受这些,她怎么可能忍受,她是绝对不可能忍受的,于是直接怼了回去。
“你这丫头伶牙俐齿的,你爸是没教你吗?!敢这样跟我们说话!”
容家人肯定不会让孟耿如在容家胡乱来,既然她态度这么嚣张,还这么不听话,行,容家也就没跟孟耿如客气,直接叫来了家里的佣人,就把孟耿如关进房间,容家下了命令要让孟耿如认错,但孟耿如说什么都不认错,她就不服气,说什么都不服气。
容家人对孟耿如可不会那么温和,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否则又怎么可能跟孟父做亲家。
到了晚上,容大少回来了,听家里佣人说了白天发生的事,也知道了孟耿如白天跑出去见了她那什么朋友,回来还顶撞了长辈,导致孟耿如现在被关在房间里。
容大少推开门就进来了,这把孟耿如吓到了,她本来都睡觉了,结果听到了开门声,听到有人进来,甚至是开了灯,她一下子从床上惊坐起来,看到是容大少,她冷了眼,说:“是你,你干什么?”
容大少可不会特地进她房间,这会进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孟耿如现在心情极差,好不容易熬到困了,睡着了,结果容大少又过来了,看到姓容的一家子,她就没什么好心情。
容大少又是喝了酒回来,他说:“听说你今天出去见你朋友了?”
孟耿如没说话,但她很警惕,坐了起来。
看她不回答,容大少说:“你那朋友是谁来着,叫什么名字,我认识不?”
孟耿如还是不说话,沉默看着他。
容大少又接着说:“你不说?你确定不说?”
孟耿如这才开口,说:“我见我朋友都不行了吗?我连自由都没有了?”
“忘记告诉你,容家的规矩多,你最好是老实一点,别怪我没跟你说过,你以后出去见谁最好别让容家知道。”
容大少拿了根烟在抽,说:“我跟你说,你最好别搞这么多的事,你老实一点,要不然我都保不住你,我也不想惹那么多麻烦,孟小姐,别在搞事情了。”
“我做什么事了,我连见自己朋友都不行吗?我连这个自由都没有了吗?怎么,容家这么多规矩,我可是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
孟耿如真觉得可笑。
而容大少继续说:“孟小姐,收起你那点心思,别搞这么多的事,最好别再跟你那些老朋友见面,知道么?”
孟耿如没跟容家说她今天跟谁见面,这会看容大少的脸色,她有了不好的预感,说:“我为什么不能见面?很奇怪,我是嫁给你不错,但我现在是没有自由了吗?我想见谁都见谁,你在外边怎么来都跟我没关系,我也没做什么,我为什么不能跟我朋友见面?”
容大少笑了:“你出去见谁我不关心,我只是提醒你,下次不要被发现,最好是老实点,我可不想管你这么多。”
容大少极其厌弃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因为家里安排,他哪里会看上这种女人,甚至看都不想看一眼,这会跟这个女人独处一室,他都觉得恶心,很快就走了,也不理会她。
反正他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听不听进去是孟耿思自己的事。
他不关心,也没把孟耿如当回事。
孟耿如就被容家关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让她去,她也不道歉,说什么都不跟容家那些人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出不去,这样下去也不是问题。
孟耿如又把希望寄托在盛况身上,现在只有盛况愿意帮她了。
只有盛况在这种时候还会来找她,而她曾经最信任的许堃,都出卖了她,只有盛况没有,他比许堃不知道好多少。
只怪她当初太着急,信任错了人,要是一开始找盛况帮忙,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样子。
孟耿如是悔不当初。
而盛况接到孟耿如的求助,他也很迟疑,边秦不打算插手,那他怎么帮,帮不上忙,何况这还是人家的婚事,他一个外人,就算看不下去,也不可能搅黄他们的婚事,何况这要是搅黄了,一下子就要得罪两家,孟家和容家,这让他怎么搞?
盛况有心无力,他是真没办法。
他也不是没找过边秦,找过,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