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一噎，她里里外外他都看遍了，但在视频前不一样，演员下意识就会以为无数人透过镜头盯着自己。
她脸皮绕是再厚，也没办法在镜头前给他表演。
“你不是最擅长演戏吗？在我一个人面前都演不了，怎么在镜头面前演给这么多人看。”夜景霆神情冷淡了一重。
她表演的又不是限制级的！
白染咬唇，想怼他又不敢，只能低喃解释，“我接的是连吻戏都没有的剧。”
听罢他淡淡阖眸，“吻戏都没有会有人看？”
他难得会有空和她聊，白染心底微微跳动，想他聊着聊着或许就不会想那种事了。
她凝着视频里清俊男人，“我只是配角，人家又不是专门冲着我来看剧的。”
她这话没有半分谦虚，她一个新人哪里有名气吸引观众。
能做到这一点无非是剧中的男女主角，影帝后的名头影响力自然很大，自带宣传效果。
“是你自己不要的。”夜景霆突如其来说了句。
白染起初听不懂，后来才反应过来。
当初她虽然跟夜景霆求得一个小配角，但他嘱咐林导的却是女二这个角色，可以说没有比他更慷慨的男人。
“我一个新人演女二，别人不会服气，还是得脚踏实地一步步来。”白染下意识和他解释，不想让他觉得她故意不领他的好。
她也没有发现自己和他聊天的时候，小脸红扑扑地目光灵动。
他回应一句，她都能揣摩解释好久。
因为他平时除了做的时候，基本没跟她如寻常人一样闲聊。
这算不算一个好的开端？
正当白染说得神动色飞的时候，被他不耐烦打断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这边还有事忙。”
白染知道他不悦她不肯照做，他没爽到还陪她唠嗑，心情不爽她可以理解。
所以她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挂断了视频。
白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都是夜景霆生气的模样，她怕他经过这次，再也不会找她视频了。
更严重的话，就再也不会找她了。
因为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妇，他们的关系建立在交易之上，所以他没必要迁就纵容对她温柔。
她害怕失去这个靠山，白染琢磨了很久，他不就是想看她自己做吗？
既然视频时她做不了，现在自己录给他也一样。
白染不知道说服了自己多久，才跑浴室里录了一小段。
在发给他的时候，她整张脸都是臊红的。
犹豫了很久，想点发送又迟疑，删了视频又放上去。
最终还是想删了视频。
毕竟她自尊心战胜了自己，破罐子破摔，反正他也只宠着苏姽。
结果不小心……点了发送！
白染捣鼓了好久，撤不回来，她战战兢兢一直盯着手机。
心慌意乱的。
他看到了她会是什么反应？
会觉得她骚，还是……不知廉耻。
白染呼吸都如鲠在喉，时间一分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漫长的。
夜景霆现在在工作没发现，还是说一直……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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