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眼看着两个人向自己走来,就要把他给带走,他惊恐的看着陈浩喊道:“陈浩,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竟然敢在这种情况之下直接绑架我。你是不是觉得你身上的麻烦还不够多?”
谁知道陈浩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甚至脸上的笑容还有这么一次疯狂:“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既然都已经把你身边的那些保镖给撤走了,你觉得我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我不管你背后的阴谋诡计到底是什么,但是在绝对力量之下,你也只有服从的份儿。你如果敢让他们把那些东西发出去,那你就可以试试这帮家伙,会不会放过你。”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他们的身份了。他们天天在酒吧里混,你说酒吧里混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说完之后,陈浩给那两个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两个人赶紧把安然给弄走。
安然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他连害怕的反应都没有,就已经被人直接塞到了车里。
张天阳早就已经愣在了,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甚至都没有明白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到安然,已经被带到车上了,他这才一脸懵逼的指着自己的车问道:“我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把那个女人给带走了?”
“还有你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已经猜到这个女人到底要怎么做了吗?”
陈浩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他解释这么多,直接滴溜着张天阳的衣领,就把他给滴溜到车上了,上了车之后,张天阳这才跟他解释:“大概猜到这个女人准备做什么了,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阴险狡诈,不过现在这个女人已经落到我们的手上了,想必那些人也不敢随意把刚才拍到的东西发出去。”
“这个女人要是把他刚才拍到的东西给发出去,你小子的名声可是尽毁呀!”
张天阳还是一脸懵逼,脑子没有转过来弯儿:“什么叫我的名声尽毁,怎么回事啊?”
“你知道这个女人如果把刚刚那一幕给拍下来,然后再加以文字渲染放到网上,你觉得你这一次会是什么下场?”
“反正我是无所谓了,现在我的微博底下早就已经够热闹的了,几点才出了这样的事,也只是比现在更加热闹而已,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说到底你是张家的人,而且你是大家默认的张家继承者,哪怕是你现在还没有接受张家的生意,你现在所做的一举一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影响到张家。”
这也是为什么陈浩会临时决定,把安然直接带走。
如果只是自己的话,或许陈浩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做,但是他不能让张佳跟着一起落到危险的境地当中,尤其是这件事情很可能会影响到张雯,陈浩绝对不愿意看到这一幕发生!
“我操,你要是这样说的话,好像还真是啊。”张天阳忍不住爆了粗口,如果不是因为陈浩提醒他的话,或许他根本就意识不到这一点。
“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阴险狡诈,原本以为我对她已经足够仁慈了,但是现在看来对他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不过你准备把这个女人带到什么地方去,又准备如何处置他?”
“虽然我不畏惧安家,但是如果这件事情让安家知道的话,也挺麻烦的。”张天阳没有觉得陈浩这样做,再给自己惹麻烦,而是尽力的去想要如何解决眼下的事。
“麻烦就麻烦吧,反正我们现在的麻烦已经足够多了,即便是再多一点又如何?”陈浩一脸无所谓的说着,对于他来说,现在多,这些麻烦早就无所谓了,用一句不好听的话就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张天阳非常郑重的说着,特别认同陈浩现在的观点。
然而事实上确实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所以不管陈浩现在说什么,对于张天阳来说,他都觉得陈浩说的是对的。
“既然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把这个女人带到你那儿吧。”陈浩思来想去,如果直接把这个女人带到自己的地盘,或许有些不太合适。
但是如果带到张天阳的地盘安家,即便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他们所为,也一定会有所顾及。
当然这个时候坐在后面的车上根本就不敢乱动,或许是因为陈浩刚才说的那些话,再加上陈浩等人对他的态度,所以底下的这帮小弟就更加肆无忌惮。
刚刚在抓他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人在摸他的后腰,而此时此刻,他的左右两边都坐了一个人,这两个人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摸着,一脸猥琐的盯着自己的胸看,甚至他们的手还想往他裙子里伸,她相信只要陈浩发话,自己瞬间就会沦为他们的玩物!
虽说她之前无所谓,但是她也有自己的骄傲,绝对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且现在她是安家千金,如此的高高在上,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这些,那些人在背后又会如何看他?
“你们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别忘了我是什么身份,陈浩不可能一直关着我,不出一天他就会放我出去!你们如果敢对我做什么的话,等我出去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们吗?”
“还是说你们觉得我对你们下手的时候,张天阳会保你们?!”安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服软,自己一旦服软,恐怕等他下车的时候,便是衣衫不整了。
而且他说的没有错,陈浩不可能一直关着他,只要自己把陈浩想要的东西交出来,陈浩就会放过自己。
而且他刚才也已经看出来了,这些人并不是陈浩的手下,如果是陈浩的暑假,那么自己这边肯定会有资料,所以说来说去,他们应该是张天阳的手下。
这帮人听到安然这话也有所顾及,可是放在他腿上的手却始终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