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这样真的可以吗?”肖赫有些不确定。
陈浩却一点都不在意:“没事,你按照我交代的去做就行了。”
“记住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可不会放过你!听清楚了吗?”
肖赫浑身一震,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一定会保密,不告诉任何人!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对方也不一定就会相信我啊。”
“没有为什么,你按照我给你说的去做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难道你不相信我吗?”陈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脑的屏幕,尽管喝了酒还有些懵懵的他的脑子依旧转的飞快。
肖赫听陈浩都这么说了,对他自然是无条件的相信。
第二天,肖赫自己一个人出去,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原以为计划会按照陈浩想的进行,谁知道当天晚上薛洋就气哄哄的来找陈浩。
“耗子,你知道肖赫今儿去哪儿了吗?”薛洋一进门就特别冲,语气极其难听。
陈浩就没想到薛洋会知道那事,所以也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反而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肖赫怎么了?他今天去哪儿了?”
“他今天去哪儿了?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他的行踪。”
他这话倒没说假,因为在他给肖赫安排好任务之后,就不管他的行踪了,只要肖赫能达到他的目的,中间的过程陈浩并不会参与,也不会去过问。
只有这样,才能在肖赫出麻烦的时候不涉及其他人,更不容易露馅。所以在薛洋来问陈浩的时候,他才一脸懵逼,根本就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他今天竟然偷偷见了骆善,这事你一点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我的人机灵,看他出去的时候鬼鬼祟祟的立刻跟上他,恐怕他把我们卖了,我们都不知道是谁做的!”
“你当初那么信任他,所以大家才没有怀疑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做,真是浪费了我们对他的信任!”
“气死我了!我一定要弄清楚他要做什么!要不是你当初那么提携他,他能有今天吗?就凭他自己,不知道多少年之后才能出头,也不知道多少年之后才能有现在这个成就!”
“你那么看中他,他竟然在这种时候背叛你?”
薛洋这次真的被气到了,嘴里不停的说着,恨不得怼死肖赫。
陈浩听到后面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薛洋误会肖赫了,然后跑到自己这里来证实,并且为此感到非常生气。
他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被薛洋知道,肖赫都已经特别小心了,还是被薛洋抓住把柄,陈浩脑子里不停的在想这件事v应该怎么解决。
“你这样,你先冷静一下,说不定是有误会呢。肖赫毕竟是我一手提携的,我还是不太相信他会做出有损我们公司利益的事,不如这样好了,我过两天去找他聊聊,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也说不准他去见骆善是什么事,说不定就有其他的事呢。”
陈浩尽可能说话委婉一些,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立刻说服薛洋,毕竟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只要有点蛛丝马迹他就可以一直跟着不丢。
万一被薛洋打断,肖赫这个棋就废了。
薛洋也是在气头上,不然放在平时,他早就听出来陈浩话里的意思了,偏偏现在就是认为陈浩替肖赫开脱,所以连带着也特别生陈浩的气,认为他过多的相信了肖赫。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我现在在跟你说特别严重的事情,他有可能已经背叛了我们,难道你不明白我说这些话的意思吗?”
“之前我们的人里面出现了叛徒,已经让我们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现在他又维护着公司网络安全,如果他背叛了我们,不光是我们这里出问题,你另外一个公司也会出现相同的问题,你明白吗?”
“我知道他是你招进来的,所以你特别信任他,但现在不是说信任谁的时候,去搞清楚他到底见骆善是做什么的,给他一个交代,也给我们一个交代。”
薛洋越说越愤怒,隐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许是因为这两件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搞得他心力交瘁。
况且他现在做的这个事情,是怀疑公司的每一个人,本身就需要扛着巨大的压力。
而且这个任务还是陈浩给他的,现在他发现了一张给他报告的时候,却因为那个人是他的亲戚,陈浩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薛洋如何不着急?如何不生气?
陈浩看他有些激动连忙阻止他:“你先冷静一会儿,我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我们都没有证据不是吗?”
“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去怀疑他,反而会让我们的关系陷入一个尴尬的境界之中。这也是为什么?我把这些事情偷偷交给你去做,没有大声宣言的原因。”
“即便你真的想去调查他,我也不会阻拦你,但前提是你要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并且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也不引起公司其他人的恐慌。”
“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不会同意你去调查他。”
陈浩知道自己不能再一味的维护肖赫,否则一定会激起薛洋的逆反心理。
况且他也能看得出来,薛洋目前是在生气当中,所以他看不出来自己真实的意图也很正常。
等到他回去之后冷静下来,再自己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这些话,他一定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薛洋那么聪明的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去点透他。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可以把过程全部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去调查他!”薛洋看陈浩妥协了,心的气总算下去了一些。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安排人跟踪他,我不会轻易的去动他,但如果让我发现证据,无论你怎么替他求情,我都不会放过他,这是为了公司的安危着想!”
薛洋丢下这句话之后就气愤的离开,没有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