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总管。”
很快,在这一伙人进入炎王府后,几乎炎王府曾经的全部家丁丫鬟都知道夏阡墨回来了。
那个神尊,。
惊喜的不行不行的。
很多人甚至打算过来问候一番,结果被告知夏阡墨已经睡着了,拒绝任何人的打扰。
只好悻悻的回去做罢。
他们可没敢告诉别人,夏阡墨是喝酒喝醉了,,
夏阡墨睡的太早,酒醒的时候大约是凌晨一点。
睁开眼后,那双眼内可没有一丝丝的醉意,甚至连半丝迷茫迟钝都没有。
金色发亮的眸子,像一只矫健的猎豹。
直接从床上坐起身,直接去空间内洗漱一番,整理好情绪。
却并没有换衣服。
从空间内跳出来。
打量了一眼房间,唇角溢出一抹猜不透的笑意。
她走出了房间,推开门,看看熟悉的院子,记忆中的模样。
抬起头,又发现今夜恰好是月圆之夜。
她从空间内摸出了一壶仙人醉,在夜深人情时,走到了院中,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悠哉悠哉的躺在大石台上。
望着流泻的无垠月光。
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
眼底藏着一道从来没有泄露的深情。
看着迷人的月色,淡淡的笑着,又从空间内摸出了一只烧鸡,一个人有月色相伴,美酒在怀,就差个
“不许再喝酒了,。”
身后传来一道厉声,直接打断了她的动作。
也把她吓得手中的鸡腿掉在了地上。
哀怨的看了一眼鸡腿,夏阡墨秉持着食物掉落地上三秒还能吃的理论,毫不犹豫的捡起来。
塞进了嘴巴里,一口酒再将鸡腿给吞到肚子里。
南宫非炎差点没看的傻眼。
“掉在地上的脏了不用吃”
他什么时候穷到那个地步了,让她连一只烧鸡都吃不起,竟然要捡地上的脏东西吃。
夏阡墨露出一抹轻浮的笑,冲他招招手:“美人来了啊快来一起喝酒,我请你吃烧鸡。”
南宫非炎走过来,静静的看着她毫无杂质的呆瓜笑脸。
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条手帕,靠近,轻轻的帮她擦着嘴角,边擦边低低的说,“我还有钱,没有穷到让你吃掉在地上的食物。”
“……”
夏阡墨沉默着并没有推开他,笑嘻嘻的道:“三秒定律有云,落地三秒内食物仍是乾净无菌,所以,还是能吃的呢,你也长点知识吧。”
“我,”
他顿了顿,才猛地恍然大悟,“你酒醒了啊。”
“醒了呀,找人家什么事呢。”
夏阡墨心中翻了个白眼,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推开他,走在旁边,望着经过五年,变得枝繁叶茂的院中柳树。
在南宫非炎因为她酒醒,怔住片刻不晓得如何开口时。
她倏的一拍额头。
“哎哟,来这里光顾着喝酒吃肉,忘记找我女儿了。”
关于夏未央的事情,九阳的行动很是迅速,反正是找孩子,直接将命令改为找两个孩子。
而况,一个时辰前,南宫非炎苏醒后,更改的命令,
南宫非炎赶紧道:“孩子的事情我已经派出暗卫和和禁卫军,全城开始搜查了。”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人家好像跟你刚认识啊。你不用这么义气的帮俺。”
夏阡墨嬉皮笑脸的似乎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的模样。
那从头到尾仿佛素不相识的表现,终于让南宫非炎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一瞬间爆发了。
他抓住了她的肩膀,一双紫眸在月夜下暗潮涌动。
“你在跟我打哑谜吗!?”
他重重的道。
夏阡墨笑嘻嘻的摆摆手,“你在说什么,人家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
她听不懂。
依然只是这种笑脸。
是忘记了吗,。
南宫非炎心中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他期待了五年,她真的给忘记了。
他不相信。
扣住她的肩膀,有点气急败坏,“你根本什么都懂了。你在伪装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最会伪装了你这个骗子。”
“你在说什么啊。”
夏阡墨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那种平常,给他的怒火浇了一盆冷水。
南宫非炎努力的告诫自己要冷静,他找到她可不是要发火的,。
“我在说,我爱你。”
对她说出这句话依然很简单,没怎么难度。
因为在大脑已经演练过几千次几万次。
“谢谢。”
夏阡墨依旧漫不经心的笑着。
并未动容。
她仿佛非常无奈的揉着脑袋:“可是人家跟你不熟哎,咱们刚认识,你难道是看上人家的外表了。”
语毕又指着自己的身材,一语中的,“我长得一般般,这身材快赶上你了,没胸没屁股前不凸后也不翘的,你看上我有什么意思啊真搞不懂你这个人的品味啊。
南宫非炎哪管她这些废话啊。
直接一把将人给搂在怀中,似乎要把她揉碎在他怀里。
支离破碎的声音恍若受伤的野狗,在低低的吠叫着。
“夏阡墨我告诉你,这一生,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夏阡墨本来就瘦,被这种深深的拥抱着,真感觉骨头快要碎掉了。
抽着嘴角听着他在耳边声音沉沉的诉说。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嘴角扬起了一抹无奈的笑。
“我也只抱过你一个人。”
“水天凝跟我没有关系。”
“我喜欢你,发自肺腑的。”
夏阡墨一派天下太平的笑脸,气定神闲的道:“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
南宫非炎身体一僵。
松开了她。
那双紫眸,像是困兽之斗艰难悲痛的野兽。
紫眸竟然开始发红。
“你还在跟我伪装吗”他声音极其的痛苦,“如果是试探我,也该够了,。”
现在的他就像个患得患失的病人。
又抱住她,这回动作轻柔多了。
音调却带着压抑的煎熬。
“不要再逃走了,我们好好的,行吗,。”
“至于那个孩子,他不是我的孩子,他是谁的我根本不知道,我从来在感情上,绝对不会骗你。”
“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只有她,唯独她不可缺少。
其实多少次他问过自己,离开了就离开了,不用去寻找。
可是那一年,他过的很凄惨。
除去杀戮,平静下来就会想到她。
想到前世的那个,想到她,两者的容颜逐渐的合并为一个人模糊的轮廓。
她放浪形骸、桀骜、难以驯服,他就一直追逐着她的身影。
甚至有些时候,南宫非炎都扪心自问过。
这个女人真的有什么好,。
可,喜欢一个人就是没道理的。
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没有理由。
他爱慕着她散漫不羁又傲慢的性格。
他觉得自己病了,并且病的不轻。
大概自从认识她那一天起,就病了吧。
“如果这一次,你依然要离开。不如你把这颗心一并带走吧。它想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它不能没有你,。”
银发男人声音有些颤抖,。
带着快哭了的表情,无尽悲苦的将头垂下。
“离了你,我的生活毫无色彩。”
“假如你忘记了我,也不要紧,我们重新开始。一切都从头再来。”
夏阡墨一直觉得,她的伪装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经历了六年,她成长了。
这一次,她不要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爱情这种东西,只有傻叉才会去碰。
任何一个头脑清醒还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去触碰爱情。
她总以为她就算再次见到他,真的可以做到粉饰太平。
结果还是做不到。
她是一个颜控派。
实实在在的颜控派。
她喜欢他的脸。
顺带连同这个脸附属的身体、声音、他泫然欲泣的表情。
就连他令人烦躁的单纯呆萌性格。
这一切都让她心中开始蠢蠢欲动。
想要去触碰。
想去摸摸这个人,想调戏他。
想深深的吻上他啰嗦的嘴,然后在床上
大战个一千回合。
做到他一塌糊涂,做到他完全没力气
鼻间窜入男人身上冰雪的香气,夏阡墨觉得大脑要被他的男性荷尔蒙又一次俘虏了。
声音沙哑的简直难以开口。
就在她张嘴欲出声前。
身后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
“醉颜神尊。”
是月残心,。
夏阡墨也如梦初醒。
灵魂和大脑似乎都在瞬间归位,她无意识的晃了晃脑袋。
南宫非炎已经拉过她,像是保护主人的大狗,目光颇有不善:“你来这里干什么。”
月残心面无表情的指着他怀里紧紧抱着的人,道:“我想请你放开我家主人。”
南宫非炎起身站在她面前,掷地有声道:“她是我的。”
见银发男人像个护食的狗,颇为想笑。
皱着眉摇头:“她不是任何人的,她是神尊,也是夏阡墨,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只是她,只属于她自己。”
南宫非炎眼神迷茫着,反驳着:“不,她是我的,她没有忘记我。”
月残心直接说出了结果。
“她当然记得您,她只是忘却了感情,她只是变成了以前的状态。”
神本来就是没有感情的,现在只是让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仅此而已,。
“这样啊。”
南宫非炎刚才已经猜到了结果。
只是听月残心说出她忘却了感情,心中还是一阵刺痛。
他转身,握紧了她的双肩。
语气十足的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