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反的不痛快堵在南曦心头,凭什么她只能被掌控?
不再挣扎,主动抿住侵略的薄唇,舌尖舔祗而过。
火山爆发般的热流冲向张亦辰全身,棕褐色瞳仁快速收缩下,与她交错的呼吸愈发滚烫起来。
张亦辰向后拉开点彼此距离,一声深吟从喉结向上滑动,迸出薄唇:“曦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南曦柔若无骨的双手搭上他紧绷肩头,弯起半剪秋水的杏目,无辜眨动下。
“怎么了,不喜欢吗?”
张亦辰目光紧紧盯住面前的小妖精,明明有张纯到让人不忍染指的面容,可右眼睑下的泪痣又尽显妩媚。
南曦等了几秒,等到瑞凤眼敛在眼底的炽热多出几分危险的躁动,等到他缭乱的呼吸逐渐急促。
她缓缓垂下手臂,失望地嘟下粉嫩的唇瓣,声音低落的呢喃道:“原来你不喜欢啊,我以后不做了。咱们快开车上山吧,重要日子别让爸妈等。”
以张亦辰的自律,势必正事为主。一路上让火好生烧烧吧,哼,活该!
正美滋滋幻想,滚烫的呼吸重新逼近,薄唇勾起嘲弄的轻笑:“曦儿,为夫开车可以一刻钟抵达墓地。”
“什么意思?”望着熟悉的胜券在握眸光,南曦心里有种莫名的慌乱。
下刻,张亦辰放纵了本性,一如狂野无羁的猛兽,在她雪白的肩颈间攻城掠地,留满专属于他的印记。
“张亦辰!”
南曦浑身战栗起来,淡淡蔷薇体香随透出,密长的睫羽盈盈颤抖。她想通过声音告诉他,自己承受不住这样密集的刺激。
可娇弱的声音似上紧发条的最后圈,将男人压抑已久的渴望捧到至最高点,又亲手帮他释放。
深吻再次加深,愈发失控。
咔!安全带弹回卡槽。
搂住她腰肢的手收紧几分力道,强硬的将两人之间距离化为零。
灵山墓区,细雨绵绵。
张母规定此类家庭活动只许至亲参加,所以管家和凑来的外亲留守在车内等候。
至于中午的忌日十周年酒宴,也只宴请了要好的三家世交参与。南家以外,还有两个与张父交好几十年的老朋友。
墓碑前,两男人负责撑伞,南曦帮着张母烧完香和纸,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用纸巾试干两人眼角泪花,双手扶着张母站起。
张母抬眸的刹那,注意到南曦颈间多出条清雅的水墨画丝巾。搭在南曦偏正装的衣服上,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察觉到张母视线,南曦以为印记暴露,别扭地侧侧身,匆忙把打蝴蝶结的面转向张母,遮挡面积大点。
“围巾老漂亮咯。”张母也察觉到突兀的行为带出尴尬,赞句化解气氛。
中午,张亦辰和南曦各负责一辆车折回云尚,接老人们一同前往唐朝会。
南曦陪同南母和姨祖母坐一辆车,待下车走入正厅,南母倏地想起一事。
观察下四周,确定无外人,拉住南曦低声询问:“你那骗人话告诉亦辰没?”
南曦不悦地抿抿唇瓣,正要义正言辞的开口反驳两句,她骗什么人了?
恍然想到前天晚上,理直气壮的神色泄了气,老实说:“还没。”
“别说了。”南母正色提醒。
南曦装巧卖乖地应声:“好。”
眼尾余光扫到南母搀扶的老人,正黑着脸,嘴里轻声念叨:“妖魔鬼怪退后,我神佑我。”
南曦头大如斗,用眼神询问南母:姨祖母怎么办?
护犊子的姨祖母平时已经非常讨厌张家,一会宴席上张亦辰只要做得稍稍有欠周全,姨祖母必定不客气的臭脸相对。
万一当众多外人面说漏嘴,那可糟糕了。届时南曦只能求着张亦辰,两人努力在一月内创造奇迹吧。
光假想掉价的举动都大感恶寒,她拒绝!
南母用手指戳戳南曦脑门,暗骂:“你啊你,说谎精,知不知道一个谎言需要很多个谎言来圆啊。”
南曦委屈地低下头,小声应:“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南母狠狠瞪眼女儿,扭头对面色难看的老人倾诉道:“娘娘,我可能早上吃坏肚子,胃好难受。要不您陪我回去吧,我特别想念您熬得菠菜小米粥。”
姨祖母狐疑地扫眼南母,下秒愉快答应:“好,咱们走。”在姨祖母心里,能不出席张家组织的重要活动,等于当众打了张家的脸,可是给南母本家大大争光之事,自是乐意配合。
进展顺利,南母有空斜眼南曦,嫌弃的推掉勾在她臂弯中的小手。
扶住老人转身走向门口,刚好遇到张亦辰推张奶奶进门。
张奶奶望着要走的两人,与姨祖母不善的目光对视几秒,当即搞懂事情状况。
“推我过去吧。”
面上始终挂有慈祥的笑容,来到南母和姨祖母身前,热情邀请:“小翠啊,带你娘娘进包厢啊。”
南母忙赶在姨祖母开口前答道:“抱歉啊,老祖宗。我头晕的要命,可能吃的不合适外加血糖低,想回家躺会。”
张奶奶着急说道:“饭店七楼有能休息的房间,你去躺会,我让小林马上过来。”
南母愧疚地应声:“好,我上楼稍眯会,看看烧心头昏能不能缓解吧。”越愧疚,越对南曦有成见,再次狠狠瞪眼女儿。
扶着姨祖母调转方向,前往电梯,边走边心累的劝身前老人:“娘娘,小林过来了,咱们上楼去等等他吧。等会他来后,咱们适当吃口,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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