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乌恩其以及后面赶来的小点点还司徒佳瑶一同来到了环球大厦,直接进入了赵秦应该出现的办公室。
此时的办公室早已经是空无一人。不对,还有一个昏倒在椅子上面的女人,这个女人我也认识,她是赵秦身边的助手玛丽。
我根本就没有见到赵秦的人,这就代表着赵秦果然出事了!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完完全全将内心之中的戾气给强行压了下去,这才再次睁开眼睛。
“怎么会这样?”司徒佳瑶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里可是环球大厦,为什么这层楼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这个人是谁?这个办公室应该是今天需要谈的一个项目使用的,为什么会没有人在这里?司徒家的人呢?”
看来司徒佳瑶也知道司徒家今天有一个项目要谈,而且司徒佳瑶更明白司徒家要谈的项目就在这个地方。
司徒佳瑶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在接到一个短信以后便直接来到了环球大厦,司徒佳瑶还以为是项目出了什么问题,不过就算是这个项目出了问题那也不会着急到我的头上才对。
现在司徒佳瑶才发现了不对劲,看上去似乎确实发生了大事情!
我没有什么心情理会司徒佳瑶的这个问题,而是转过头看了乌恩其一眼,随后便指了指昏过去的玛丽对着乌恩其开口道:“你看看她能不能醒过来。”
乌恩其点了点头,直接走到了玛丽的身边,仔细观察了玛丽一番随后便伸出手在玛丽的脖子上按了一下。
很快玛丽便悠悠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玛丽便迎上了我那张毫无任何表情甚至还黑得可怕的脸,这让玛丽不由得愣了愣,随后便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不想多说什么废话,我只想问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秦去了什么地方?”我沉声对着玛丽缓缓开口道。
一提到赵秦,此时的玛丽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般,赶紧对着我开口道:“我们……上当了!”
“上当?上了谁的当?”我皱着眉头询问道。
“一个法国人!”玛丽再次开口道。
“我与boss过来本来要见很多人,但是我们一进入房间的时候,这里并没有我们想要见到的人出现,而是一个法国人。”
“法国人?”我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尼尔?”
“对!就是他!”玛丽赶紧点头道。
“boss是这样称呼他的,我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因为当时的我已经昏了过去。boss……她去了什么地方?”
“我也是刚刚才赶过来。”我瞥了玛丽一眼。
“赵秦已经被人给带走了,只是我并不知道她到底被谁给带走了,现在我知道了。”
玛丽的眼睛不由得瞪大,boss竟然失去了踪迹?还有可能被人给绑架了?这要是传出去,那估计得掀起一场大风波啊!
至少叶家肯定要翻天!
“张先生,这……怎么会这样啊?”玛丽赶紧对着我询问道。
“你问我?我还想问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带你们这么多人出来有什么用吗?”我冷着一张脸对着玛丽质问道。
玛丽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自从认识我以后玛丽一直觉得我的脾气非常好,玛丽也觉得至少自己的Boss并没有选错人。
而现在我却有着这么大的火气,看来这件事情确实已经刺激到了我啊。
此时的玛丽心里虽然急,不过在我的质问之下她确实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这件事情确实是她的失误,当时赵秦说将人都放在下面不要跟上来,玛丽就觉得这样做可能会出事,不过玛丽又想着这里可是著名的环球大厦,能在这个地方出什么事情?
所以玛丽也就没有过多的给赵秦提意见,没有想到现在真的出了事情,此时的玛丽内心充满了愧疚。
玛丽也没有去过多的想什么有关于自己前途的事情,赵秦对玛丽确实不才,而此时的玛丽也着实担心赵秦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这……要不我给哥哥打个电话?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哥哥应该了解一些东西。”此时我身边的司徒佳瑶也渐渐的反应过来了什么,随后便对着我如此建议道。
“不用了。”我想也没想便摆手开口道。
“现在我还不确定到底谁在背后捣鬼,我的意思是……司徒家也脱不了干系。”
“你……张成,司徒家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你不能将这种事情怪到司徒家的头上吧?”司徒佳瑶也没有想到此时的我竟然说翻脸就翻脸,这让司徒佳瑶内心着实很气。
“在事情真相没有搞明白之前,谁又知道谁到底有没有参与过呢?”我对着司徒佳瑶反问道。
“而且这个所谓的项目,跟司徒家也有关系吧?而原本应该到场的司徒家的人,今天却不见了人,你又作何解释?”
“这……”司徒佳瑶对于我的这句话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这里等待司徒家的回应,还不如我自己主动去查清楚,无论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件事情,我都不会饶了他。”此时的我眯着眼开口道,说这句的时候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司徒佳瑶还是能够从我的话语
之中听出来了腾腾杀气。
我转过头看了乌恩其一眼,随后便对着乌恩其开口道:“乌恩其,我想你现在应该能够了解到司徒清在什么地方吧?”
“知道。”乌恩其点了点头。
“现在的他应该是在上次你们见面的那个会所,你过去应该能够找得到他。”
司徒佳瑶不由得愣了愣,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会突然问起司徒清的下落,难道这件事情跟司徒清有关系吗?
“张成,你想要做什么?”司徒佳瑶赶紧对着我询问道,虽然司徒佳瑶平时并看不顺眼自己这个堂哥,不过司徒清好歹是司徒家的人。“当然是想让一些人知道打着自己该打的主意会受到什么样的教训。”我眯着眼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