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干嘛还穿衣服?穿了脱起来这么麻烦,你慢点儿,小心我的裤腰带啊,新买的……”
宽大的沙发柔软如棉,人坐在上面犹如上了云端。
采取主动攻击姿态的玉醍醐也没有坚持太久,很快就败下阵来,完全被动。
但李扬毕竟不再是初哥,早就被曹馨调教的炉火纯青,对待玉醍醐看似动作生猛,其实很温柔,让玉醍醐很快就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乐趣……
但是当乐趣持续的太久,也会让人讨厌,此时,玉醍醐已经处于这种状态……
“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怎么可以这么长时间?”
玉醍醐俏脸酡红,有气无力的看着李扬,不满的问道。
“没办法啊,我这人就是这么帅的,所以我就说,机会难得,让你抓紧时间,现在知道我的好处了吧?”
李扬嘿嘿笑着,并不停顿,仍旧在奋力耕耘。
玉醍醐白了李扬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又坚持了一阵子,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才咬牙恨恨的推开李扬。
“不行了,你个变态……我要去洗澡!”
玉醍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腰酸腿软,几乎站立不住,忍不住又白了李扬一眼,嗔怪道:“你简直就是变态,女人跟了你真是不知道是福是祸……”
心里却忽然有些了然,这个混蛋为什么这么风流了,以他这种战斗力,似乎一个女人真心无法满足他啊!
难道说自己要找一个帮手?
要死了,其他事情都有找帮手招助理的,但是这事儿怎么找帮手?
想想就醉了啊!
玉醍醐还是站起来去洗澡了,李扬也只好自己去洗澡,几分钟之后,李扬洗好澡重新穿上了衣服,看到沙发上面那朵娇艳迷人的梅花,李扬的嘴角翘了起来。
“看什么看啊?不要告诉我你没见过!”玉醍醐忽然走出来,一把推开李扬,将沙发上面的梅花收了起来。
“咦,你要这个干什么?”李扬坏笑着问道。
“要你管啊!”玉醍醐白了李扬一眼,却是面色绯红的那朵梅花收进了她的包里。
“好了,赶紧走啊,饿死了!”玉醍醐白了李扬一眼,向外走去,只是走路姿势有些古怪,双腿微微撇着,显得很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你不舒服啊?”李扬走过去,搂住她细腰关心的问道。
“你还问?怪谁啊?还不是都怪你没完没了,吃不饱啊……”玉醍醐没好气的推了李扬一下,似乎扯动了哪里的不舒服,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再次幽怨委屈的白了李扬一眼。
“哈哈……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很快就不难受了。”李扬哈哈一笑,心情很是舒畅。
“咦,好像是啊,辛巴那么严重的伤你都治好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是按摩治疗吧?”
玉醍醐有些诧异的盯着李扬问道。
“怎么?不行吗?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还有问题?”李扬疑惑的看着玉醍醐。
“就是有问题啊!”玉醍醐羞恼的瞪着李扬。
李扬嘴角一翘,自然知道玉醍醐害羞不好意思,所以不等玉醍醐答应,李扬已经开始催动气劲帮她缓解痛苦……
“哎呀,你……咦,还真是好舒服啊,你这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玉醍醐很快就眯着眼睛软在了李扬的怀里,显然是被李扬的治疗给弄得软掉了。
“什么东西?人参果啊,吃了全身舒服的冒烟啊!”李扬哈哈一笑,手缓慢的收起了气劲,也完成了治疗。
“现在感觉是不是舒服了很多啊?”李扬收回手,笑眯眯的问道。
玉醍醐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傲娇的白了李扬一眼,也不说话,拉开房门就向外走。
动作却是比刚才轻松随意了许多,显然,李扬的治疗效果十分的明显。
李扬哈哈一笑,不以为意,也跟着走出了房间。
二人到了酒店的餐厅吃了一顿饭之后,就走出了酒店。
“我们是去借礼服还是找榔头的麻烦?”
站在酒店门口,玉醍醐望着车水马龙的街头,疑惑的问道。
这的确是个问题。
不过想想借礼服的事情毕竟是小事儿,但是解决榔头这个躲在暗处的孤狼,却更加重要。
“礼服的事情,不如交给刘浩源解决好了,他是本地人,肯定有优势,而且方便,我们就去找榔头好了!”
李扬想了想说道。
玉醍醐点头同意了李扬的决定,便掏出手机,拨通了刘浩源的电话,道:“给我借一套香奈儿最新季的晚礼服,我晚上要用,颜色最好是黑色的,对,好。”
玉醍醐处理完了礼服的事情,李扬和玉醍醐就出门打了一辆车,直奔李扬说的一个地方。
“我记得黄强好像没有说榔头在文山市啊,你怎么知道榔头在哪里?”
坐上车之后,玉醍醐疑惑的看着李扬问道。
“呃,这个啊,是你没有注意到而已,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可以拿到消息了!”
李扬心里一惊,似乎还真是有些疏附了,差点儿被玉醍醐给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好在玉醍醐也只是随口一问,她怎么也不会去想到,李扬竟然有异能在身。
李扬却在心里告诫自己,下次一定要注意。
车子在一个中档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这个小区叫做晨曦小区,里面住着的都是普通市民,可以看得到,很多老年人在活动中心的活动着,毕竟此时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到了一天之中,最适合活动的时候了。
“榔头就住在这里?”
玉醍醐看着小区疑惑的问道。
“不错,大隐隐于市这句话虽然是说妖怪的,但是对于人来说,也同样如此!因为你们肯定想不到,他榔头会躲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过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李扬意味深长的说道。
玉醍醐咀嚼着李扬的话,觉得越是咀嚼越是有道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臭小子,有些时候说的话还真是蛮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