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扬嘴上故意那么说着,眼睛却是目光奇异的在姐妹花锁骨位置扫来扫去,果然是一个嫣红,一个白腻。
好不诱人呀!
“咦?我胸口凉飕飕的……”
“是呀,好像有东西在爬……”
酸酸甜甜忽然捂着胸口,面色慌慌的娇呼。
李扬急忙收回了目光,这俩小萝莉的感应也太敏感了,这样都能被发现。
“咦?怎么又没了?”
“好奇怪哦……”
楚红目光探究的盯着李扬,李扬大大咧咧的在一侧坐下来,坦然面对。
楚红看不出任何东西,心里越发觉得李扬深不可测起来,也难怪蔡青倪等人提起他又恨又怕的样子。
一番抡指使出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剂吐出刀枪鸣”,再一顿,“糟糟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好一手琵琶绝技。
李扬不得不这样赞叹,双目惊叹陶醉的凝视楚红,楚红双目迷茫,仿佛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只有她自己只有琵琶曲,只有与她缠绵的韵律。
李扬微微眯着双眼,沉浸在了其中。
酸酸甜甜终于安静了下来,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小手托着下巴痴痴呆呆的,竟然又是一副可堪入画的少女酣睡图。
一曲终了。
楚红酸酸甜甜似乎还沉浸在曲子的世界之中,李扬却是已经醒来,实在是他练武以来心志得到了巨大的磨练,意志坚定强大,虽然十分的喜欢和陶醉这样的曲子,但是却不会无法自拔沉溺其中。
“好好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呀!”李扬也只好用这一句俗的不能再俗的句子来赞叹。
实在是没啥好句子来表扬呀!
弹的实在是太好了。
“那可值得一百万?”楚红柔媚一笑有些撒娇意味的问道。
“不值!”李扬大煞风景道。
“嗯?”楚红眉头紧皱,眼睛圆睁。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回答。
就算是自己的曲子和造诣不值一百万,但是没有哪一个男人敢这样回答的。
就是蔡青倪本市第一公子哥也不敢这样说,他想听一次还要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还要看楚红心情好不好。
这货倒好,竟然敢直接说不值一百万?
太可恨了!
“值一千万!”李扬灿烂笑道。
酸酸甜甜正要大发娇嗔讨伐李扬呢,此刻却被噎住,猛然绽放出两朵娇艳的笑脸,娇声道:“李扬,你好坏哦!”
李扬立刻全身如遭雷击,被雷的外焦里嫩的!
真他娘的太萌了!
楚红也是哑然失笑,娇俏的白了李扬一眼。
暗道,算他剑出偏锋获得大胜,自己的确是被他逗得心情愉悦,露出一个无偿而且真心的笑脸。
这小子的确是有两下子,的确不简单!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是懂得讨好人欢心!”楚红精心的擦拭一番琵琶之后,将琵琶精心的安置起来,这才袅袅婷婷的在李扬一侧雕花香木椅子上坐下来。
李扬鼻孔里顿时闻到淡淡的异香,不是花香不是香水之香更不是洗发水,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体香。
李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直直的盯着楚红。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楚红被他如此惊异的目光盯着,倒是有些诧异起来。
“你什么有异香?不是香水不是洗发水不是某种特殊的香薰,而是自然而然天生的体香,口中唾液鼻息都有麝香之味……出汗时沁出浓郁荷香,浓郁清馨,春夏二季蜂蝶围绕不去,小腹平坦无赘肉,肚脐带有右旋螺纹,我说的对也不对?”
李扬目光直直的盯着楚红,终于明白为何刚才外面那么多蜂蝶盘旋不去了,诡异的是外面小花园只有假山凉亭溪水锦鲤,却并无妖艳花朵!
红姑楚红呆滞。
酸酸甜甜僵硬,随即异口同声的大叫道:“啊……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该将这样大的秘密泄漏出去,惊慌怯怯讨饶的看向楚红。
楚红却是面色红润,无法置信的看向李扬。
李扬的话虽然有些文质彬彬似乎是在背诵古文,事实上李扬这些东西都是从一本女经之中偶尔看得,看完就记在了脑海里。
本来也只是当做奇思妙想来看待的,从未想过世间真有那上面提起的怀有各种奇异宝贝的女子,而在楚红靠近自己,此刻又是如此平心静气听她弹琵琶。
且她刚刚谈了一番琵琶,肯定是出了一些香汗的,才会导致那股荷香浓郁起来,钻进了自己的鼻孔。
楚红定定的看着李扬,她无法置信李扬竟然一口气将她身体之中的异样都说了出来,的确如李扬所说。
小腹处不管自己吃什么吃多少运动与否,从来不会出现一丝的赘肉,一直平坦如大平原,最为诡异的就是肚脐的螺纹,十分的奇异无从解释。
稍微运动整个人就香气馥郁,春夏二季常有蜂蝶围绕不去,如今正是盛夏,小院之中的蜂蝶就是明证。
她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僵硬,口气生硬的说道:“你在偷窥我?”
李扬悚然已经,吓了一大跳。还别说,他在有了这个惊人的发现之后,真是没忍住用透视眼上下扫视她,当真是越看与惊讶,越看越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陡然听到楚红如此生硬的逼问,他急忙收回双眼,随即明白她是怀疑自己在她卧室之中装置了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李扬脑筋急转,忽然大笑起来,拍着大腿笑。
“笑什么?”
“就是啊,偷看女孩子,不要脸!”
酸酸甜甜一起讨伐李扬。
楚红也是眉头微皱,刚才大惊之下才会失态,此刻恍惚过来,明白李扬就是在自己卧室等地装置了摄像头之类的偷窥工具,但是自己身怀异香,尤其是出汗之下香气馥郁之事,似乎不可能通过摄像头窥视到吧?
这个秘密除了从小跟随自己酸酸甜甜知道,并未第四人知道。
酸酸甜甜不可能出卖自己,自己就更不可能出卖自己了。那么他是如何知晓的?真有生而知之之人?还是这是他们注定的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