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孩子小不是故意的。”
妇人将孩子紧紧的护在怀中,可那高家嫡女一鞭子又一鞭子的落在妇人的身上。
“行了,多大点的事情,你又没死。”
林楚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高家嫡女的身旁,厌烦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红衣女子。
这女人嚣张跋扈,林楚月的死就和她有关系。
“呦呵,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林楚月,怎么没死成么。”
高家嫡女高玉凤将鞭子收了回来,扬起下颚不削的看着林楚月,“你还真是命大。”
林楚月懒得搭理高玉凤,蹲下身,摸了摸那孩子的脚踝。
“情况不太好,我先包扎一下。”
孩子的骨头脆弱,又被马蹄踩了一脚,断裂开来,想要恢复,需要漫长的一段时间,更何况孩子还小。
林楚月从怀中拿出娟帕,将孩子受伤的脚踝固定住。
而身后的高玉凤见林楚月没有理会自己,美眸一瞪,扬起手中的鞭子就朝着林楚月挥了过去。
“本大小姐和你说话,你竟然不理我。”
啪——
不等高玉凤手中的鞭子落在林楚月的身上,林楚月回身,扬手一巴掌狠狠的摔在了高玉凤的脸上。
这一巴掌清脆的很,清晰的回荡在众人耳边。
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楚月他们知道,性格懦弱不堪,经常被高家嫡女欺负。
可眼前这一场面是怎么回事,林楚月竟然当众甩了高玉凤一巴掌,
他们,没有看错吧!
围观的路人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二哥哥的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你……你竟然敢打我。”
听着高玉凤的话,林楚月嘿嘿的笑着,“打了,又怎么样!”
打了,有怎么样!
这话,好拽!
打了又怎么样,那可是高玉凤,燕国纨绔的嫡女,而且还有姑姑在燕国皇宫为妃。
如今,林楚月一巴掌就甩在了高玉凤的脸上,还一副,我打了你又能怎么样的表情。
“你,你……”
高玉凤凶狠的指着林楚月,眼底杀气瞬间浮现而出,“来人,给我把这个废物抓下去,狠狠的打。”
“呵呵,凭你们?”
不是林楚月小看这些人,可就凭这群渣滓,还想动她一根汗毛。
她林林楚月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是个医生,但死党秦月的身份确实不简单。
在秦月的熏陶强迫之下,她虽然不能扛着火箭筒冲锋上阵,但各种擒拿术还是手到擒来的。
四个高家的手下上前想要抓住林楚月,确实被林楚月玉手一挥,反手擒住。
只听咔嚓一声,林楚月以极快的速度将这四个高家手下卸了骨头。
“我今天心情一般,不要惹我,否则,我不介意卸了你全身的骨头。”
阴森的寒意迸发而出,林楚月半眯着双眸视线落在高玉凤的身上。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家嫡女,一个姑姑在宫中为妃而已,便这般的嚣张。
林楚月知道,在古代,权利就是一切。
可同样身为官家女子,爹爹的官职比高侍郎的官职要大上许多,还会怕了一个高玉凤。
哼!
笑话。
看着面前退却的几个高家侍卫,林楚月向前一步,走到高玉凤面前,“上次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若是你在惹我。
化为说话,林楚月嘴角一抹笑意浮现而出,身形靠近高家嫡女,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只见高家嫡女的脸色越发的青紫,下一秒,转身扶着马车哇哇大吐了起来。
众人不解的看着呕吐不止的高家嫡女,这是怎么了,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林楚月说完话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摸样。
“我说的,可是真的哦!:”
眼角微微上扬,林楚月转身,将一锭金子塞在了妇人的手中,这些金子还是大哥给她的,不过,现在由她来支配。
那妇人开始并没有接受林楚月的金子,毕竟,林楚月救了他们的性命,对她们母子二人来说,已经算是福分恩泽了,而如今,在林楚月被迫之下,又收了一锭金子。
要知道,那可是金子!
“去找大夫吧。”
林楚月话音落下,转身上了马车,不再理会众人眼底是什么神色。
“仙儿妹妹怎么一点都不可爱!”
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尽头的林府马车,第一辆马车中坐着的是林仙儿。
算了,既然仙儿妹妹不等她,她自己也能前往皇宫。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着,朝着皇宫所在的方向走去。
而高家嫡女几乎将苦胆都吐了出来,这才好受一些。
“林楚月……”
紧握着双拳,高玉狠狠的看着林楚月,她发誓,一定要让林楚月好看!
至于林楚月和高家嫡女说了什么,只有二人自己知道。
坐在的马车中,林楚月一手拄着车窗,看着不断倒影的景象,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高玉凤给惦记上了。
哎,小女生终究是小女生,她不过是和高玉凤说了说关于解剖学的皮毛而已,高玉凤就受不了吐了起来。
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林楚月靠在马车上闭上眼睛小睡了一刻。
等到林楚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皇宫。
许多马车都停靠在皇宫外,而林仙儿早已经进入了皇宫之中。
“我去,皇宫怎么走?”
下了马车,林楚月进入皇宫之中,偌大的皇宫庄严威武,也同样奢华的要命。
这里是什么地方?、
乱走一通,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林楚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个不停,想要找一个宫女或者太监问问路。
此时,一片片白兰花的画满飘散落在林楚月的眼前。
清风一吹,林楚月循着那飘散的白兰花花瓣看向远方,只见一片片白兰花花瓣之中,一袭黑衣长衫的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
那男子剑眉微怒,双目中的沉稳锐利如若鹰一般,俊美的面容如玉。
林楚月见过好看的男子,赵岩便是其中之一,可两者是两个类型的男人。
面前这个黑衣男子给她的感觉,就像是……
怎么来形容呢!
林楚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话语来形容他。
站在白兰花树远处,林楚月就这么站着,视线落在那男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