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在别墅门口停好,为二人拉开车门。
宫洛爵先下车,然后回过头来抱她。
莫小星不乐意了。
“你走开!走开!我才不要你抱!”
她一边喊一边手舞足蹈,把自己变成一只发狂的大螃蟹。
司机为难地看着宫洛爵:“宫先生……这个……”
他本来想问要不要叫两个人来搭把手,就见宫洛爵腰一弯,手一勾,轻轻松松地把莫小星扛上了肩,扛着她大步朝别墅走去。
而莫小星还不停地在他肩头上大喊:“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绝对不!”
推开门,走进莫小星的卧室。
宫洛爵毫不客气地把她往床上一扔,居高临下地说:“老实点。”
别以为发酒疯就会纵容她了。
男人……可是很危险的。
莫小星仗着舞蹈功底,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气鼓鼓地盯着他:“我就不!”
宫洛爵翻了白眼,转身就走:“随便你好了。”
他还没那个耐心伺候!
谁知莫小星一个纵身就跳到了他的背上,双手双脚并用,紧紧缠住他。
“你站住!我有话要问你!”
宫洛爵回头:“有什么话明天再问,我现在……”
“嗝!”
莫小星用一个惊天大酒嗝打断了他的话。
宫洛爵:“……”
她没有吃东西,酒嗝也没什么味道,但是闻着总让人觉得不舒服,像掉进了呕吐物里。
忍无可忍!
他抓住她的胳膊就是一个过肩摔,把她重新丢到床上:“你给我躺好!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按照往常的习惯,莫小星见他用上吼的,肯定已经老实了。
但今天她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非但不躺好,还再次坐了起来,右手食指用力的指着他。
“你!你老实交待!为什么……为什么……嗝……”
宫洛爵一推三尺远。
莫小星揉了揉嘴角,说:“为什么喜欢我?”
宫洛爵顿时僵住:“谁说我喜欢你了?”
“你要不是喜欢我,为什么要捧我?”莫小星振振有词。
“那是因为我可怜你,做点慈善。”
“胡说!”
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力气大到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明明就是喜欢我,招聘我过来做助理也是为了接近我,对不对?”
宫洛爵看着她的脸,妆容早已蹭花了,露出里面洁净柔软的皮肤,嘴唇像樱花瓣一样娇嫩。
喜欢吗?不喜欢吗?
这个答案他早已得到,只是不愿拉下脸承认而已。
卧室不算大,两人的气息就变得分外鲜明,尤其是在连灯都没有开的情况下。
宫洛爵缓缓凑近她……
莫小星微微张开嘴,然后……嗝!
这是要逼死人吗?
宫洛爵再也无法忍受,拎住她的领子,把她往卫生间里一丢,然后重重地关上门。
这样她总不能再出来烦他了!哼!
他转身要走,却听见门内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呕……呕……”
那么瘦的一个人怎么能吐成这样?
想想都可怜。
莫小星吐完就老实了,靠在水池上不说话。
宫洛爵走进去,捏着鼻子把她身上的脏礼服脱下来,随手丢到一边,抱起她就往自己的卧室走。
打开莲蓬头,他把浑身赤裸的莫小星朝浴缸里一扔,水流把她冲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水珠溅到宫洛爵的手背上,他蹙眉。
怎么这么凉?
俯身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抬起头,正好看见莫小星半开半合的眼睛。
里面的瞳孔带着湿润的光泽。
她哭了吗?
宫洛爵耐心地帮她洗了澡,用浴巾擦干,丢到床上。
雪白的床单,雪白的枕头,雪白的人。
莫小星的的胸不算太大,但是胸型完美,颜色诱人。
她身上的疤痕很少,凝脂玉一般纯透无暇。
忽然,她翻了个身,抱住被子压在身下。
臀部起伏的弧度像无声的诱惑。
宫洛爵舔了下嘴唇,喉结动了动,往前走了一步。
脑子里浮现出来一幕,是莫小星指着他大骂禽兽时的样子。
她对他似乎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话,不是禽兽就是混蛋,要么就是王八蛋色情狂。
宫洛爵苦笑了一下,关掉灯躺上床,闭眼睡觉。
莫小星挠挠头发,腿一伸,搭在宫洛爵的腰上。
宫洛爵就这么僵硬地睡了一个晚上。
翌日,醉酒的人醒来。
头痛……痛得快炸了……
莫小星痛苦地睁开眼睛,揉着太阳穴,耳朵里听到水声。
水声……水声!
她大惊坐起,发现自己并非躺在熟悉的卧室里,而是在宫洛爵的房间里!
被单凌乱,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胸前还有点点斑斑的红痕!
宫洛爵呢?在浴室洗澡的人就是他?
莫小星一想到两人很有可能又发生了关系,就忍不住抱着被子撞墙。
咚咚的撞墙声使宫洛爵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露出来的上半身身材完美。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练过铁头功。”他幽幽地说。
莫小星憎恨地回过头:“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宫洛爵道:“这是我的房间。”
“……”那她就自己滚!
莫小星要下地,发现连鞋子都没有,怒问:“我的衣服呢?”
宫洛爵说:“这得问你自己。”
“为什么问我?难道是我自己脱的?”莫小星满脸质疑。
宫洛爵本来要说那当然,可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是他脱的。
“是我脱的,在你的卫生间里。”他如实说道。
莫小星抓着被子愤怒地骂道:“你这个流氓!”
从她的卫生间……到他的房间,她岂不是被他折磨了一整夜?!
宫洛爵无语道:“你为什么骂我?”
“你做了流氓的事情,还不准我骂吗?”
宫洛爵问:“我做了什么事情?”
莫小星见他还敢装傻,越发愤怒,唰地把被子拉开,短暂的露出一秒。马上又盖上,指着那个部位问:“你敢说昨晚我们没做?要是没做的话,这些痕迹是哪里来的?”
宫洛爵说:“那就得问你了,你自己酒精过敏不知道?”
昨晚睡到一半的时候,她非得说身上痒,小野猫似的挠个不停。
不但自己身上挠得到处都是红痕,把他身上也挠破了好几处,直到他找来抗过敏药给她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