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到底行不行,夏政委一点面子都不给你,不但没告诉我们凌哥哥在哪家医院,还把我们赶出来了,我的脸都丢光了!”
杨安然快要气疯了。
从小到大,她向来都是被追捧的那一个,今天被一次又一次地落了面子,心里如何能痛快。
杨父的脸色也很难看。
他和夏朝平级,甚至常年驻扎在京城,自认为人脉比夏朝还要广。
偏偏这人不肯给他面子,依仗的还不是夏家!
与夏朝身后的底蕴不同,杨父身上的军衔全靠杨爷爷传下来的。杨爷爷在参加革命之前,就是一个普通农民,退休之前,把儿子拉扯上来,看似风光,和夏家这种有底蕴的家族相比,根本没法比。
所以,杨父挖空心思,想要给女儿找一个好归宿,而杨母和云兰交好,得到凌家这桩娃娃亲,他甚至比自己的女儿还希望能成。
此时被女儿念叨,杨父满脸的不耐烦,“行了,别念叨了,你不是说云兰喜欢你吗?要不然你去云兰那儿使使劲儿。”
杨安然一顿,狐疑地问着:“凌哥哥和云阿姨关系并不好,去找她有用?”
以前不明真相,她的确没少往云兰身边跑,就是为了得到她的好印象,从而让凌千绝心甘情愿地娶自己。
可去凌家的次数多了,她渐渐发现云兰对凌千绝的冷情。
试问,有几个妈常年不给儿子打电话的?
杨安然甚至没从云兰的嘴里听到过关于凌千绝的只言片语,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不是亲生母子。
杨父冷笑:“关系再不好,云兰也是他的妈,不停妈妈的话,就是不孝,这名声传出去,也够让人笑话很久的。”
凌家是注重面子的人家,就算家里斗的再厉害,也不想传出去让外人知道。
杨父危险地眯起双眼,暗自算计着。
杨安然双眼一亮,也觉得父亲这个计划很好。
当即她收拾收拾东西,决定去找云兰。
在凌家和云兰的单位之间,她聪明地选择了后者。
一开始去凌家,她受到了很好的对待,可凌老爷子看她的目光太恐怖,好像可以把她一眼看穿。
这种视线让人不舒服,她不想再多经历。
而云兰是一名大学的美术老师,工作自由,去找她也不怕被打扰。
打定主意,杨安然加快了脚步。
……
凌千绝的身体素质很好,到了第三天,已经彻底不发烧了,伤口也不再向外渗透血丝,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冯墨一看这情况,马上要求沐瑶回学校上课。
“我还是多留两天观察观察吧。”沐瑶微微皱眉,她并不放心凌千绝的伤势,也怕凌家再找上门来。
冯墨是第二天听说凌家的事儿的,从她的反应中,猜测到她的忧心。
“你不用把凌家那些人放在心上。他们要是再敢来,我就把他们撵出去!”冯墨比划了一下拳头,语气恶狠狠地。
凌千绝看得直发笑,“老师,你要用银针做暗器吗?”
“暴雨梨花针?行啊,好注意!”妥妥的武侠迷冯墨,马上想到一个招数,眼睛一亮,还真拿出一根针比划了两下,看得沐瑶二人捧腹大笑。
他们的老师真是一个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