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最近才确定的。”
冯墨沉沉地叹口气，犹豫和挣扎在脸上一闪而逝，最后又陷入到回忆之中。
“我以前在香山改造时，遇到过一个被毁容的女人。她的脸被划伤了，看不出来原本的长相，她说她叫三娘，我并不能确定她就是你的妈妈。”
沐瑶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震惊不已，整个人都是懵的。
叠好的衣服从指间滑落，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没有去捡。
“不会吧？妈妈的脸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毁，也许那人并不是我妈。”
对，那应该不是她妈。
她的妈妈命够惨的，要是再被毁了容，那将会受到多大的折磨。
冯墨默然，好半天才站起身，“算了，我也是心血来潮，你别往心里去。”
他起身时，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还好被沐瑶扶了一把。
近距离观察，冯墨这段时间似乎老了很多，两鬓的头发彻底白了，眼角的皱纹增多，身子也佝偻了。
他没让沐瑶扶，蹒跚着离开。
背影萧索而又落寞。
沐瑶心情很差，没有去追他，坐在床上愣神，连凌千绝什么时候从柜子里出来都没发觉。
凌千绝蹲下身子，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指冰冷，凉的让人心疼。
凌千绝皱紧双眉，将她的手攥在手心，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
“我一直在帮你留意，可惜时间太久了，阿姨那一年就像凭空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爸说我妈受了很多苦，回来的时候脸上带伤。我一直以为她有可能被人打了，会不会那伤就是毁容？老师在香山遇到的女人，就是我妈？”
沐瑶反手抓住凌千绝的手，求证般的询问着。
凌千绝安抚地拍了拍她，“不管如何，我都会查明真相。老师给了一个方向，我这就找人调查当年在香山的那群人。”
凌千绝出手，调查的速度将会快很多。
沐瑶扑入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心口，紧紧地搂住他。
熟悉而阳刚的男人气息驱散了心中的悲痛，沐瑶突然抬头，主动地吻上他的唇。
她很热情，吻得凌千绝瞬间激动起来。
他的大手从下方探入，覆盖在柔软的小白兔上，旋转，揉捏。
沐瑶身子一颤，紧紧地贴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这么乖的沐瑶，让他激动得心口好似要炸裂。
可她的情绪很不对，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他主动停下，沐瑶从骤然离开的唇'瓣中回神，失去的温暖让她异常不舒服，“别离开我。”
她主动吻了吻他的喉结。
男人猛地一颤，凭借强大意志力把她推开，“……你乖。”
沐瑶却像八爪鱼一样粘着他不放，“我没见过她。”
凌千绝瞬间听懂这个‘她’是谁，心中变得越发柔软，拍了拍她的后背。
“刚知道自己的身世时，我经常会想起她，想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苦难，才不愿意把父亲的真实身份告诉我。”
凌千绝眼中含着不舍，在她的额头上落线眷恋的一吻，“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