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乐看着宋半蓉,征询她的意见。
只是没有人发现,他的眼神深处,隐藏着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只不过,他隐藏的很深。
其实这也非常正常,因为宋半蓉真的很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男人窒息的迷人味道,加上她作为电视台美女主播的光环,小到八岁,大到八十岁,都能成为她的粉丝。
范文乐作为宋半蓉的专用摄影师,经常看见她的音容笑貌,不被她迷倒那才叫怪事。
尽管这家伙家里早就有了老婆孩子,可不影响猎美之心啊!
平时他是绝对不敢想的,因为没有机会,但是现在天赐良缘,如果能背着宋半蓉下山,到时候两个人亲密无间,她趴在自己的背上,后背能触碰到她胸前的两团丰满,手还能托着她的大腿或者臀部,这可是青山镇所有男人的梦想。
范文乐只要想象一下那种情况和美妙的滋味,身上的某个零件就不自觉的运转起来。
但是,想象是美妙的,现实往往不如人意。
宋半蓉要是那么容易接近、揩油,那就不是宋半蓉了,她轻轻摇头,微笑着说道:“不用了,文乐,你也爬了一天山了,还背着摄影机,挺累人的;这里山路又比较难走,我怕你背着我,到时候咱们两个人都滚下山去,那就不得了了。”
宋半蓉当然想到了自己如果被范文乐背下山,过程中必定要经受的肢体接触,那会让她非常的尴尬,也接受不了。
但是她拒绝的理由却又很合理,并让范文乐也不会难堪。
这时候,荞荞又被放了下来,小女孩抹了抹眼角,奶声奶气的说:“妈妈,你脚疼,荞荞再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刘长青看着小女孩,见她蹲下身给妈妈吹脚,真是太可爱了。
他站在距离几个人十几米远的地方,看着宋半蓉道:“要不要,我给你治治?”
“嗯?”
几个人一愣。
周湘奇怪的问道:“治什么?”
刘长青道:“治脚啊!”
宋半蓉道:“你会治我的脚?”
刘长青笑着说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我是牛家村的村医,你的脚崴了,我给你治治,让你可以快点下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要不然,你现在这个样子,等下山天都黑了,而且加重脚上的伤势,可能还真会落下个毛病。”
“你是村医?”周湘那惊讶的表情,好像刘长青刚刚说的不是村医,而是国家领导人,
宋半蓉本来就对刘长青充满好奇,这个时候又多了一种惊讶,笑着问道:“你打算怎么治?你身上似乎也没带什么跌打药油之类的东西吧?”
“我用这个!”
刘长青拿出针灸用的一次性针,这玩意,现在真是随身携带,去哪都不忘记。
“银针?”周湘再次叫起来,“天哪,你难道要给蓉姐做针灸?你是个中医?”
刘长青不置可否:“要帮忙吗?”
宋半蓉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丝奇异的光芒,点头道:“好啊,那就多谢你了,小弟弟。”
刘长青呵呵一笑,心里暗乐:美女姐姐你可真逗,我来帮你针灸治脚,你喊我小弟弟做什么,那家伙现在可是被迫休假,你想借用都没有机会呢!当然这是他在心中自己歪歪,哪里敢说出来。
看见刘长青走近,荞荞再次捂住了鼻子。
宋半蓉让周湘带着荞荞,看着刘长青问:“我需要怎么配合?”
“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就好了,别的交给我就行了。”
旁边就有一块被风吹雨打磨的挺光滑的山岩石,刘长青让宋半蓉坐在上面一点的位置,脚自然下垂,而他就在下方蹲着身体操作。
等刘长青抓住她的脚,宋半蓉才突然想到,袜子还没脱呢,于是脸红红的抬起脚来。
但是她那样的坐姿,不方便自己脱袜子,动了动,反而弄疼了。
刘长青道:“还是我来帮你吧!”
没等宋半蓉拒绝,又再次抓住了她的脚。
小心翼翼的帮她把肉色丝袜脱了下来,露出一只晶莹雨润的美足,那豆蔻般美妙的脚趾,轻轻的勾在一起,脚趾甲上面居然还做过美甲,有着紫色的花瓣;足弓弯曲,脚上的肌肤吹弹可破;而刘长青握着的脚跟位置,入手也是柔软弹性,温暖如玉,完全没有一点老皮啊什么的,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一只女人的脚。
看到刘长青握着宋半蓉的脚,范文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竟然无比的意动,心里想:“玛德,便宜了这个小子,这可是蓉姐的完美玉足啊,玩三年都不会腻!要是换成我摸就好了,让我舔都愿意。”
宋半蓉倒是没想那么多,尽管玉足被陌生男人抓着,心底难免升起一种异样和羞涩,但她又不是侗族女子,侗族女子的脚被男人抓一抓,就要以身相许,她的脚没有那么多讲究;加上刘长青看起来非常年轻,清秀的跟中学生没太大区别,她当然不会想到,刘长青早就是食髓知味,有过好几个女人的过来人,食肉动物!
刘长青现在正借着给她看伤的机会,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她的玉足。
把玩青山美女主播的玉足,这件事要是被宋半蓉的那位邻居知道,不知道有多么的羡慕妒忌恨。
一个激动,刘长青的小手指甲轻轻刮了她的足底一下。
“哈——”宋半蓉一阵媚媚的轻哼,抽了一下脚,脸都红了。
她一开始也怀疑刘长青是不是故意在玩她的脚,这就过分了。可是她马上看见刘长青眼神无比清澈,表情也很严肃,正在检查她的伤脚,轻轻摆动脚腕,然后她就觉得,刚刚那一下,肯定是他不小心碰到的。
刘长青暗暗心惊,刚才太失态了,差点被看破。
这时候仔细检查过后,抬头说道:“小姐姐,你的脚崴的挺严重的,今天幸亏是遇见了我,不然你可真是要在山上过夜了。”
范文乐道:“小老弟,你到底行不行啊?别是牛都被你吹上天了,连针都不知道往哪扎吧?蓉姐,要不还是算了吧,要只扎出问题来,那才叫麻烦呢!”
刘长青立即抗议道:“我是个男人,你怎么可以问我行不行这三个字?要问,也得女人来问啊!”
“咯咯咯……”
周湘笑喷出来。
宋半蓉微微惊讶,害羞。
而刘长青,手中的银针突然出手,唰唰唰刺进了宋半蓉的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