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个理由把他,扣在警察局。
白蓝就不相信他不能从关烈身上刮下一层油来,虽然上次的确失败了,但人总会是进步的。
而且他安排人调查关烈的背景的工作,一直没有停下,到现在为之,已经调查到了三份档案报告。
当然,她也没有让那边的人停手,因为白蓝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虽然每一次都会给白蓝带来新的感触。
也愈加认识到关烈能量的庞大、身份的神秘。
可面对这些,却又对她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不仅仅是她人民警察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女人。
一个天性像猫一般,好奇的女人。
可能关烈终究还是没有让她如愿,直接回道:“好了,白蓝警官,我也不跟你瞎白扯了,现在时间紧迫,你马上来大学城东山路的33号。有份包裹等你签收,过期不候哦。”
撂下这话,关烈也不管白蓝有什么反应,就啪嗒一声,挂掉了手机。
之后他右脚一挑,直接将他脚边不远的一根,散落的铁质椅子腿儿,给挑了起来。
然后一脚踹到椅子腿的末端,其就如利剑一般射了出去,分毫不差的穿过了山鸡的耳侧,直接顶在了他身后坚实的水泥地面上。
而且让人无法置信的是,那看起来锈迹斑斑的铁制椅子腿儿,竟然没有丝毫弯曲和破碎,仿佛本身就和那水泥地面,连接在了一起。
虽然接触点,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细密的裂纹。
可也正是眼前的这一幕,让陈深和山鸡又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而山鸡更加不堪,只感到自己胯间,又突然涌现的一股热流。
温热而骚臭。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这都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双手抱着头,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俨然有一些鸵鸟心态。
陈深脸色一黑,本来还想替山鸡说情来着,却不知怎么搞的,竟也转身,抬起脚,嘭的一下,踢在了山鸡的脑袋上。
直接把山鸡踢昏了过去,看来他也是担心,这被吓破了胆的山鸡,会不小心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看到这一幕,林子潇有些懵逼,但关烈的嘴角,却掀起了一丝弧度。
“陈深,你这是做什么?”明明是自己恐吓在先,关烈却有些要倒打一耙的意味。
陈深咬了咬牙根,扫了场中几人一眼。百年缓步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趴在地上呻吟的山鸡小弟自由去。
“既然你已经报警了,我也有必要帮你打个下手。这里距离市公安局的路程,太过遥远,他们赶过来也需要一些时间,为了避免发生其他的麻烦,所以,我替你再补上一脚。”
话音落下,他又抬起一脚,将他身边的一个小弟,踹昏了过去。
而山鸡的那些小弟,多多少少都是认识陈深的,他们老大都被陈深给一脚踢昏了,他们自然不敢多言。
虽然有的故意遮掩,在陈深那一脚没踢到他们身上时,就直接昏了过去,可终究还是避免不了,被陈深踹上一脚的结局。
不管怎么说,陈深摆出这个姿态,就是为了要和山鸡摆脱所有的关系,同时也为了做给林子潇看。
不然他以后的计划,就都要泡汤了。
而关烈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趣,于是又重新低头,看向还趴在他胸膛上的林子潇。
关烈看到自己怀里的林子潇,微微松开了,环着她小小蛮腰的左臂,伏在林子潇的耳边,笑道:“我说,现在都已经结束了,你还不松开,你是真不担心,我占你便宜吗?”
林子潇身子一抖,而关烈更是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迅速僵硬了起来。
大概,过去了接近一分钟的时间,林子潇这才冷冷的哼了一声,双手猛的推了一下关烈的胸膛。
后退两步,站在了关烈身前一米多远的位置,一脸的嫌弃,伸手扑打着,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如果她脸上没有那些粉红的话,恐怕会更加真实,像是她真的在厌恶关烈。
但现在这副状态,只会让人以为,她林子潇是在故意遮掩。而关烈也毫不在意,因为他晓得,这是林子潇的傲娇病,又犯了。
而后,关烈就抬脚向店外走去,林子潇看了旁边两眼,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恐,也不敢多想,急忙追着关烈的脚步,跑了过去。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关烈正站在台阶下面不远,拿着手机,不知给谁发的信息。
林子潇倒是有心想问,但是,她和关烈之间毕竟只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她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利去干涉关烈的私事。
但没多久,关烈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看上面那串加密的网络号码,关烈微微笑了一下。
便向着远处走出了几步,这才接通了手机
“oh,why are you stop,come on baby!”还没听到小白脸的声音,对面传来一阵惹火的妩媚女声。
“你这小子,真不亏你这小白脸的外号,是又被人给包养了。”关烈笑骂道。
“哎呦,烈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再整个组织里,除了你和那几位,还有谁敢叫我这个外号,说起来,这事还得怪你……”小白脸有些苦涩的回道。
眼看着她就要跌跌不休,絮絮叨叨了起来,关烈连忙打断。:“行了,我不是来听你瞎扯淡的。需要你帮我办的事,已经发给你了,你应该明白吧。”
“明白是明白,烈哥,但是你要知道,我现在并不在华夏,所以……”
“没什么所以,赶紧给我办了,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说完这话,关烈便笑着掐断了电话。
然后他这才从重新返回了林子潇身边,而且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也瞥到过林子潇的表情,貌似对方很关心他打的这个电话
“坐吧,别客气,就跟自己家似的。”不知为何,走到林子潇跟前,关烈突然有些语塞,然后不自觉的,把自己以前的套话给吐了出来。
但林子潇又冷冷的哼了一声,直接撇过头去,嘟着嘴说道:“你以为本姑娘跟你似的,什么地方都会坐,这么脏?”
话虽如此,但林子潇身上,现在也干净不了哪去。
尤其头发上挂着的蛛网,也还没有被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