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策马扬鞭出逃去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我可不敢让你这滑头的丫头做我的侄媳妇!”

莫怀仁笑笑,目光瞬间变冷,大手一挥。

“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我拿下!”

“是!”

一旁的佣人们反应了过来,纷纷向许相思冲过来,想要抓她。

许相思被吓坏了,想也不想,拔腿就跑。

很快,一个佣人追了上来,一把抓住许相思的肩膀,将她死死揪住。

情急之下,许相思抬脚就踢!

她一脚踢在那男人的命根子上,疼得他杀猪般的嚎叫,捂着痛处蹲了下去。

这花园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许相思一边躲避着那些抓她的人,一边向身后扔东西,抓到什么就扔什么,一盆盆漂亮的花在地上化作了碎片,搞得一片狼藉。

莫怀仁站在那里,脸色阴沉的厉害,暴怒的吼叫起来。

“你们这群饭桶,干什么吃的,连一个小丫头都抓不住!”

许相思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出去了,但她并没有乖乖的束手就擒。

就在她拼死反抗间,耳畔却传来了一声烈马的嘶吼。

许相思愣了一下,旋即欣喜的目光向那处看去。

只见一匹汗血宝马静静的站在那里,这是莫飞养的马!

绝望的心顿时涌现了一丝光明,许相思赶紧冲过去,一脚踩上了脚蹬,利落的翻身上马。

莫怀仁顿时暴怒起来,“给我抓住她,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许相思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居高临下的目光睥睨着莫怀仁那暴怒的脸,精致的唇角泛起一抹肆意的嘲笑。

“老狐狸,你终究是棋差一着,本姑娘没闲心陪你玩儿,拜拜了您!”

许相思收回了目光,勒紧了手中的缰绳,手起鞭落。

“驾!”

身下的汗血宝马矫健的冲了出去,马蹄踏出一片“笃笃”的脆响,许相思策马扬鞭绝尘而去,好不潇洒。

说起来,这还是要感谢冷墨。

在她八岁生日那年,冷墨问她有什么愿望,她说想骑马。于是,第二天冷墨就把她带去了马场。

那天,冷墨手把手教她怎么骑马,她很开心,也很快活,甚至把失去父母的悲伤也暂时遗忘了。

望着许相思绝尘而去,这可气坏了莫怀仁。他盯着那一处,眼中闪过一丝阴鹫之色。

“哼,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小丫头,可别太小瞧我莫怀仁!”

许相思打马一路飞驰,劲风之中,秀发在身后跳舞,心情也前所未有的畅快。

然而,当她穿过诺大的园林,即将到达的大门时,整个人却愣住了。

那里已经守卫森严,那厚重的铁门正被守卫徐徐的关上,一头藏獒端坐在那里,龇牙咧嘴,目露凶光。

完蛋了,她出不去了!

就在许相思乐极生悲之际,身后又传来一阵暴躁的引擎声。

一辆劳斯莱斯疾驰而来,副驾驶上的莫怀仁,脸色阴沉。

前有猛虎,后有追兵,许相思坐在马背上,一时间,竟有种走投无路的悲凉感。

她勒紧了缰绳,身下的马停了下来,颤抖的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求你了,季维扬,一定要接呀!

季维扬倒也没令她失望,很快就将电话接起。

还未待他说话,许相思率先开口。

“季维扬,你听我说,你现在就带人去东港码头,那里有一批意大利来的货,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要么是毒品,要么是走私!”

季维扬沉默了两秒,似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相思,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别管了,按我说的去做!你记住了,这批货是莫怀仁的,他私底下在干着违法的勾当,一定要把这批货查了,不能让他得逞!”

季维扬重视起来,语气明显凝重了几分。

“好,我马上就派人去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在莫怀仁的家,我跑不掉了。你记住,如果我消失了,或是死了,你就去找莫怀仁,是他干的!”

许相思挂掉了电话,翻身下马,那素丽的脸庞之上,一片悲壮之色。

劳斯莱斯在她的身前停下。

莫怀仁怒气冲冲的下了车,来到他的面前站定,一把掐住她的咽喉!

他那双鹰眼微微的眯起,寒芒乍射。

“跑啊,你倒是给我跑啊?告诉你,你就是插翅也难逃!”

“呵。”许相思苦涩的笑笑,窒息感令她痛苦的皱了皱眉,艰难开口。

“莫怀仁,你终究是老狐狸,算你厉害。”

“这个时候奉承我,可没有任何用处!”

莫怀仁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质问她,“说,你潜伏进我的家里,究竟意欲何为?!”

“没什么,我说了,参观一下你的庄园,这不犯法吧?”

“嘴硬?很好,我会让你开口。”

莫怀仁松开了她的手,点了一支雪茄烟,用无比冰冷的声音下令。

“绑起来,带回去。”

在庄园的酒窖里,冰冷潮湿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雪茄烟的味道,还有绝望。

许相思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前便是居高临下的莫怀仁,他脸色难看至极。

他动了动手指头。

一桶冰水泼洒在了许相思的身上,寒气四溢,将她淋了个通透。

被浸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冰冷刺骨的水珠沿着苍白的脸庞滚滚滑落,许相思痛苦不堪。

“说,什么目的。”

许相思冷得直打哆嗦,浑身战栗,抖如筛糠。

她难抬起苍白的脸庞,生硬的笑了,“叔叔啊,这么对待你的未来侄媳妇,恐怕不太好吧?”

莫怀仁愣了一下,旋即生生被气笑了。

“好,好的很,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

“谢谢夸奖。”

“不过,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莫怀仁挥了挥手,一名佣人快步上前,呈上了一只银光闪闪的铁钎。

莫怀仁将铁钎拿在手里把玩着,嘴角笑意森然。

“知道这是什么吗?待会儿,我就用这东西刺进你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你能体会那种痛苦吗?”

这番话,立刻把许相思吓得花容失色。

回过神,她语气发颤说,“莫怀仁,乱用私刑,这是犯法的。”

“哈哈,这世上没人能管得了我,因为我就是法,我就是天!”

他狂肆的笑了两声,这时,一名佣人递上的电话。

“老爷,意大利方面打来的。”

“稍后再收拾你。”

莫怀仁接过电话,用流利的意大利语与对方进行通话。

还没说几句,他的脸色渐渐阴沉,直到挂断电话,已是怒火中烧。

将电话扔在一旁,灼灼的目光逼视许相思。

“你报警端掉了我的货?”

许相思快意的笑了,“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老狐狸,这是我送你的一份大礼!”

“你!!”

莫怀仁怒火攻心,下一秒,他忽然呼吸急促,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速度飞快消散。

“老爷,老爷!”

“不好啦,老爷犯病了,把药拿上来!”

“看座,快看座!”

莫怀仁被安排到了椅子上坐下,他面色痛苦,一双大手抓着胸前的衣襟,苍白的脸几乎扭曲了起来。

许相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笑声就像银铃一样清脆,还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挖苦。

“呦,老狐狸,原来你有心脏病啊?真是的,有病就不要轻易动怒了,你看,快翘辫子了吧?”

“呃——”

莫怀仁听见她这话,呼吸更加急促,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会见蹬腿见上帝。

许相思被逗得咯咯直笑,甚至笑到肚子疼。

很快,佣人将一颗药丸塞进了莫怀仁的嘴里,又用温水服侍他吞下。

渐渐的,那老狐狸缓过来了,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许相思感觉有些遗憾,这药为什么这么灵啊?

不如就让这老狐狸见上帝好了,这样的恶人,活着也是作恶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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