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打听过了,他目前在回春堂,给人家治的都是些小毛病,但是可以说是药到病除,所以口碑一直很好。”
“那么他疑难杂症是治不了了?”
“并不是,我还打听到他在阳光孤儿院给孤儿义诊,听说把一个小孩的遗传性偏头痛都给治好了,并且是神经性的,现在完全康复了。”
“真的假的?神经性的偏头痛在我们医院也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吧?”
本来还一个个怀揣着整治林风的想法的那些医院的高管,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个个脸色都黑了下来.
本来治疗一些小毛病,就已经够他们头疼了,现在连大病都能治,还让不让医院生存了?
“我有点不相信,恐怕这个消息是以讹传讹吧,中医不都是说提倡慢慢养嘛?怎么可能手到病除?”
“我也不相信,就算是西医,也没有这么快的效果!”
“不管他是真的假的,先让他把这七天过了,赔够了钱,咱们还用老法子,联合所有的医院和医药公司,直接把他干垮。”
这时候一个高管老头老神在在的说,他们做这件事情,反正是十分容易的,因为医药公司必须要听他们的,虽然是合作的关系,但是还是医药公司求着他们多一点,他们要求医药公司做点什么事情并不要费多大的口舌。
回春堂不是牛-逼吗?不是免费给人家看病吗?那就把他的药的来源断了,看他是不是用吹气给人家治病?
他当然可以选择去别的城市买药回来了,但是买到假药可就不怪他们喽,再说去别的城市来回周折,哪有那么容易的?
林风对于海阳市的那些高管正在算其他的事情,丝毫没有察觉,他现在已经忙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吃饭喝水都要抽时间。
“店里没有药了,大哥哥现在该怎么办?”叶培培皱着眉头,走到林风的身旁,看得出来,她很焦急。
现在病人是有了,却没有药了,这该怎么办呢?
这些小毛病根本就用不着针灸,只要简单的抓一副药就可以了,所以药物消耗的特别快。
“你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呢?”林风皱着眉头掏出了手机,问了一下叶培培叶知春的号码,然后拨打了过去。
“谁呀?”手机里传来叶知春懒洋洋的声音,一听就不是在干活,而是在哪里偷懒。
“老叶,不是叫你去买药吗?你怎么买了几个小时还没有踪影啊?”林风开门见山的问。
“是你小子,”叶知春懒洋洋的说:“急什么,家里不还有那么多药品,你就是用到下个月也用不完,我现在在朋友这里喝酒呢,喝完了去给你买去!”
“谁说要用到下个月,我现在药品都已经用完了,现在店里等着用呢,叫你抓紧时间给我买药,你居然跑过去喝酒了!快点帮我先弄一批药回来,最好在半个小时之内就回来,”林风一听顿时急了。
“用完了?怎么可能,”叶知春醉醺醺的说:“你小子一定是在骗我,我才不相信你呢!”
“你看我像是在骗你吗?我现在可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我跟你说半个小时就是半个小时啊,你要是超过一分钟,我就扣你一百块钱,你要是超过一个小时还没回来的话,那你这个月工资就没了!”
林风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拿扣工资来要挟叶知春。
“你敢扣我工资,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听林风要扣他的工资,叶知春顿时急了,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九爷好像已经醒过来了。
“管你放不放过我呢,反正就以半小时为限!”林风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不能再喝,我得回去了,老何,改天我再来陪你,一醉方休!”叶知春拿起自己的外套:“我要的那些药你都给我弄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全部都装在车上面了,你直接带走就可以了。”
老何和叶知春是老合作伙伴,现在也是老朋友了,他是专门经营中药材的,叶知春一直在他这里拿货。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下回再来找你,”叶知春急匆匆的就要走。
“你别走啊,还没喝尽兴呢,”老何连忙追了上去,想要留住他。
“不行哟,今天可不能再喝了,我得回去了。”
叶知春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管里面的药一下子全部用光,可林风要扣他的工资,可是说的真真的,他可不想被扣工资。
一个月的工资啊!怎么能让那小子给扣了呢,真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些什么名堂,怎么能一下子把那么多药都用完了呢?就算是煮着吃也没有那么快的。
而在海洋市的一个普通家庭里,一个老人从回春堂里面拿了中药回去了,他想把那些中药煎着喝了,和他的子女都忙着阻止他。
“妈,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觉得我还是信赖医院!”
“就是,那个回春堂之前名誉也不咋地,现在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我也觉得有点忐忑,要么咱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还真打算熬这些中药喝呀?那得有多难喝呀?再说谁知道这中药有没有毒啊,妈,咱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面对子女们的纷纷建议,那个老人家顿时着急了: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中药怎么可能有毒,再说我自己的身体难道不比你们清楚吗?我经过他这么一治,我觉得身子松快多了,你们就别再跟我啰嗦了,谁再阻止我吃中药,我就跟谁急!”
她的子女们听他这样说,虽然心里不服气,却还是一个一个的不敢再说话。
“我告诉你们,我那些老姊妹们可都是去看了的,那个回春堂那个小伙子简直就是药到病除,什么病都能给你治好,你们要是有什么小毛病也去看看,”老人家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起自己的子女了。
而从早上就坐在店里的林风,忙忙碌碌的,一直忙到了凌晨零点,这才生了一个懒腰,总算是打发走了最后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