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处，还有继续考察的意义吗？”简教授眼神复杂的看向古老。
古老摇摇头。“恐怕，经过夜帝染手后，这儿的所有东西，都像这一件一样吧……”
“既然如此，那不如教授您和古教授先回去休息。这儿的工作，就交给我们这些后辈继续吧。”杭凛曜这么说着，看向了安语柒。“你觉得呢，小师妹？”
刹那，安语柒只觉得杭凛曜的眸中，有些她无法读懂的情绪，一闪而逝。
最终，安语柒他们还是留下来做余下的工作。
安语柒知道夜帝这个人，也知道一些他的事。据传当年他的一件仿制品，曾经拍出一千六百万的天价。而经过了几道手的鉴定都没能识破这是仿制品。最后，还是在拍卖完成之后，这个夜帝自己披露，才就此名声大噪。
而十年前，夜帝突然凭空消失，经过他手的仿制品，也像是全部人间蒸发了一样。有人认为他死了，也有人认为，他是被秘密逮捕。一时间众说纷纭，直到很久之后，这件事才平息了下来。
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如今，夜帝的仿制品又再次出现了。
“你刚刚怎么能确定，那就是夜帝的作品？”杭凛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安语柒的身后。
安语柒微微一惊，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够模仿的这么惟妙惟肖，不是吗？”然后，安语柒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我想杭师兄应该也一早就确定，那就是夜帝的手笔了吧？”
杭凛曜听到她这么说，不禁轻笑起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聪明，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表妹。”
这称呼让安语柒瞪大了眼睛。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杭凛曜，目光凝视在他的身上，满是审视。
“不需要这么惊讶。你是安语柒，没错吧？”杭凛曜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迟疑的点了头，才继续说道。“我的父亲，是你母亲的哥哥，你叫我一声表哥，总是没错的。”杭凛曜这么说着，笑了笑。
安语柒的目光一滞，声音卡在喉咙里。“你……你是……”
“我既然姓杭，又是从南都来的，自然是来自南都杭家。难道，你有听过，南都有第二个杭家吗？”
杭凛曜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安语柒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
可是，安语柒的反应，却并不像杭凛曜所想象的那样，充斥着高兴和激动。
她只是在一刻的震惊和怔愣之后，立刻恢复了过来。她的脸上带了一抹看上去礼貌，可是却有些疏远的微笑。“杭师兄，我想，你大概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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