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已经准备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情。
所以，也不准备在夏云笙面前不打自招。
她笑了笑，道：“我没做过的事情，问心无愧，也不怕司令大人来找我。倒是笙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为司令大人而死的沈幽。”
夏云笙的手正握着杯子，听到海灵儿的话，僵了僵。
“沈幽是谁？”孟婷婷在旁边好奇地问。
因为她感觉到这个名字，让夏云笙的情绪受到了影响。
孟婷婷笑道：“只是无意中听见的一个八卦。是F国沈东离先生的妹妹，当初司令大人卧底的时候，差点跟沈幽结婚了。在婚礼上，为了救司令大人而死的。笙姐当时应该也在场的……”
“跟在李江原身边，看来你倒是知道了不少东西。”那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但是李江原是知情的。
海灵儿说：“可不是总统大人告诉我的，我自己听说的。看笙姐的反应，是真有这回事？”
“是又怎么样？一个罪犯，死就死了，我还得替她悲伤不成？”
不管沈幽是不是为了救程延之死的，都洗脱不了她的罪名。
ES组织做的坏人，和他们害的那些人，都是没办法改变的。
沈幽只是对自己喜欢的人仁慈，却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
海灵儿说：“笙姐不愧是笙姐，不过，沈幽对司令大人的感情可不是假的。说不定，在司令大人心里，还深深记着那件事情呢！只是故意不提而已。自己的丈夫心中有一个忘不了的女人，我只是替笙姐感到悲哀罢了……”
“啪！”海灵儿的话刚刚说完，就挨了夏云笙一个耳光。
夏云笙已经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海灵儿，“我记得我没好起来之前，你也在我面前说过一些挑拨的话，你现在说这些，不就是想挑拨我跟司令大人的关系吗？海灵儿我告诉你，你应该庆幸你动摇不了现在的我，否则……如果我因为你这番话抛夫弃子，司令大人第一个找的人就应该是你。”
海灵儿坐在位置上，夏云笙重新坐了回来，正好服务员上菜了，夏云笙道：“好了，吃饭吧。”
她也不打算走，就想看海灵儿那副委屈又不敢还手的样子。
给海灵儿十个胆子，夏云笙也知道她不敢跟自己动手。
海灵儿被夏云笙打了一个耳光，坐在位置上，握着毛巾，又不敢吱声，只能默默的忍了。
这顿饭她当然吃得很不开心，夏云笙倒是自在得很。
她对海灵儿现在不会客气，也不想留情。
一想到家里的小淘气，她就恨不得让海灵儿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毕竟是法制社会，不能那么粗暴，是不是？
打她一下，总是不犯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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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这顿饭，夏云笙和孟婷婷走了，留下海灵儿一个人在后面。
孟婷婷看着夏云笙，道：“虽然你打她打得挺解气，但是，她现在可是孕妇，万一她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怎么办？”
“怕什么？”夏云笙道：“我就是逼她来找我。她要是不多做点坏事，我拿什么来收拾她？程轻言的事情虽然知道是她做的，但她不承认，也拿她没办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