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丞相,吾女舞姿如何?”
王允不由得爽朗一笑闻道。
董卓也是微笑点头道:“不想人间竟有如此舞姿,惊绝艳艳,让人为之痴迷啊!”
董卓也是不含糊,直截了当的夸奖。王允也是感慨说道:“小女如今已经十八,正是适婚之龄,吾为人父,却是不曾尽到责任,确实是心中有愧啊!”
董卓也是揣摩着王允的意思,方才王允说话,明显是话里有话,于是乎他点了点头,答道:“此女颇合某之心意,某欲纳之为妾,司徒以为如何?”
董卓目光一扫,看向王允,他也是没有遮掩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同时,董卓能够明显的察觉就在不愿的貂蝉忽然身形一颤,莫名的有些畏惧。
董卓知道自己凶名在外,也不在意,貂蝉这般畏惧,岂不是说明他威名赫赫?
王允闻言,却是皱起眉头,说道:“丞相乃是豪杰,小女嫁给丞相,本是她的荣幸,但是我王家之女,若是做一妾身,恐怕是有些不合适。
董卓闻言,登时冷哼一声,说道:“司徒何出此言?便是妾室又如何,难道某还会亏待美人不成?”
王允被董卓威势一惊,表情微变,说道:“丞相难道想要仗势欺人吗?”
董卓目光一扫,却是冷静下来,问道:“司徒究竟要如何才肯将貂蝉许配给某?有何要求尽管提出来便是。”
王允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说道:“既然丞相如此,吾不便拒绝,但是,哪怕是妾室,吾亦有一要求,希望丞相能够答应。”
董卓一愣,诧异说道:“竟是何事?司徒不妨道来。”此刻董卓也是下了决心,要一举成功。
王允便是道:“哪怕是纳妾,丞相也当明媒正娶,不亏礼节,纳吾女过门才是。”
董卓先是一愣,紧接着笑着点头道:“若是如此,自然简单不过,此事某答应了。”
王允咄咄逼人,又是问道:“那不知丞相准备何时下聘?又何时来迎娶呢?”
董卓挠了挠头,说道:“那某稍候便令人送来聘礼,三日后再来迎娶,如何?”
王允冷冷点头,说道:“既然丞相如此说,吾亦不好拒绝,只希望丞相三日莫要再来府上了。”
此刻,王允的表现颇为到位,正是那种心有不甘,却又是不得不答应的感觉。
董卓却是美滋滋,不管他用什么方法,但是逼迫王允低头,却是心满意足。因为这正好说明了他的强势。
同时,搞定王允,终于是抱得美人归,他心里美滋滋的很。
不过唯一纠结的是,这美人儿要三日之后才能迎娶,这三天只能看,不能干……不不不,看都看不到。
董卓还准备说些什么,却是看见王允颇为严肃的表情,莫名有些尴尬。他感觉王允貌似很不爽的感觉,若是他得寸进尺,估计王允得暴走。
他的实力,自然是不怕王允的。他也可以直接带人,将貂蝉抢回家。
但是这种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他也没有沦落到如此地步。
王允见董卓不再说话,才是表情微松,如此过了片刻,董卓也是觉得有些尴尬,便是拱了拱手告辞了。
虽说美人让他心痒但是也只不过是等待三天时间罢了。到时候美人还不是他胯下玩物?此事,急迫不得。
反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那就等上他三天,反正也死不了。
王允看着董卓离去身影,也是松了口气,也不枉费他这番好演技了。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不过看起来,貌似效果不错。
如今他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是完成了。
到时候貂蝉嫁入董卓府上,便是能够实施第二步计划了。
说起来王允心中还是有些小激动,他努力多天,终于是有成果了。
而且到时候当真击破董卓,他也是有他的功劳。
至于貂蝉,已经是被他下意识的忽略了。或许对他而言,他从来不曾重视过貂蝉。
之前会善待貂蝉,也不过是从貂蝉容貌上,看重了她的价值而已。如今却是利用她的价值,利用貂蝉的身体去图谋他的好处。
此来,独有貂蝉黯然神伤,哪怕她此前便是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此刻,还是难以控制的有些哀伤之感。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对女子是如此不公平。
男人能够争霸天下,女人却是男人的玩物,让人愤怒。
此刻,貂蝉心中难免有些不甘,可是在这时代的车轮面前,她根本无力反抗。
就像她此刻知道了王允的不怀好意,却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够逆来顺受,这就是女子的命运,永远处于弱势的一方。
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情况已经彻底发生了逆转。但是如今确实是如此。
貂蝉默然退了下去。
王允则是召来亲信的下属,写了一封信,让他给洛阳城外的联军送去。
此前他自然是得到了陈燃的应允,毕竟这样的事情,没有人配合也不好搞。如今,他也是送去消息,告知计策进度。
王允看着信使的背影,难以掩饰的笑容,不过他心中到底是何种想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
信,没有花费多大功夫便是传到了联军军营之中。
因为此事乃是机密之事,除去特殊几个人,其他人并不知晓。像韩馥等几个打酱油当然不知道此事。
“孟德,王司徒来信了?”曹操脚步急促的来到让陈燃有些惊奇,但是还是有所猜测的说道。
曹操点头回答道:“不错,正是王司徒,看如今的情况,恐怕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
陈燃若有所思点头,将曹操手中的信,取过来查看一番。正如曹操所言,王允已经是完成第一步,接下来的事情,已然是事半功倍了。
陈燃仔细查看着,但是忽然间,陈燃脸色大变,那一瞬间,眉头都是紧促起来。
貂蝉,这个熟悉的三国第一美女,依旧是出现了。
但是,也就是此刻,瞬间勾动了陈燃的回忆,他好像回想起什么,却是一阵惊恐。
“貂蝉?任红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