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说什么。”在这样的压迫感之下,教员差点结巴。
商振清就这样俯视他,一字一句道:“报告教员,这位同志的爷爷,就是革命红军,也是我们所在地区赫赫有名的战斗英雄,我想请问教员,她的爷爷在国家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抗击敌寇,这份荣誉,可不可以保护他的亲孙女在受伤的时候不被人强行逼迫站着读呢。”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谁逼迫她了!”教员气得不行,要把商振清赶出去。
“革命无罪,造反有理,这不是您前面才说过的内容么,我就是质疑了一下,您可以解释可以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为什么一定要发那么大的火,
对了,我参加学习是上级给我的名额,凭什么让我走,我一没有不尊重您,二没有滋事喧闹,三努力学习会议内容,您用什么罪名要罚我?”
商振清的出声,已经彻底转移了教员银屑的视线,此时那双眯缝眼里只有被冒犯的狂怒和在众人面前丢脸的不满。
可是商振清毫不退缩的跟他对峙,看样子自己要是真把人拖出去,还不知道这个愣头青能干出什么事来。
只能僵硬着说道:“好,好,看来我的讲课很有用,这就有同志领悟到精神了,既然柯百佳同志受伤了,那就不用站起来了,坐着念就好,这位男同志,你也坐下来,不要影响其他人听课。”
商振清从善如流,坐了下来。
看着商振清胆子那么肥,在别人的地盘顶撞教员,林朵朵更加确信自己今天一定不能按照原计划算计人,要不然不知道会被怎么收拾。
鹌鹑一样缩着,休息时间也没有凑近商振清,反而是跑出去在角落里躲着,听到集合的敲钟在又重新进来。
学习进行到十二点,就结束了。
柯百佳满心好奇而来,却失望而归。
这些话,其实都没什么用处,那个教员还总时不时的看她,让她觉得有种很不舒服很不高兴的感觉。
中午了大家该各自回去吃饭或者先到城里饭馆买个馒头凑合凑合了,可柯百佳一群人过来八个,只回去五个。
商振清被那个教员叫住,要找他说事,林朵朵也被教员按照计划逗留,本来还想留柯百佳的,但是她确实受伤,脚上还有草药,想强留也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看着柯百佳在两个男工友和另外两女同志的照顾下,找老乡借了牛车,然后越走越远。
他回过神,看了一眼柯朵朵。
嗯,吃不到琼浆玉液,低价白酒也不是不能将就。
等按照机会给那个叫商振清的抹黑之后,他也不是不能留下林朵朵。
反正正经姑娘,谁会接受这种安排啊。
教员在前,商振清和林朵朵在后,按照计划,被教员带到了一处放杂物的屋子,就在教员说请两人帮忙搬个东西,见林朵朵先进去,商振清也站在门边的时候,他手一下伸出来朝着商振清后背推。
可他的速度快,早有防备的商振清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