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锦书低头将他的阴茎含入嘴里,同时一手拢住茎身,上下搓动。余睿仰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双手用力插入宴锦书头发里,焦躁地来回抓揉。
宴锦书用另一手情色地来回抚摸他大腿内侧,嘴唇含住阴茎,转动头部做绕圈运动,让它在口中左右翻转触及不同部位。察觉到口中肉棒明显胀得更大,宴锦书微微皱眉,深吸一口气,慢慢压向阴茎底端,舌头在茎身上蛇形滑动。
来回舔舐吮吸,上下吞吐。
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津液翻搅出湿润的啧啧声,余睿听得周身发热,胯下性器更是涨硬到发痛。
天啊太爽了。
余睿用力捧住宴锦书的头部,被浓烈情欲反复炙烤过的嗓音异常低哑,“快点。”
宴锦书嘴酸得要命,被他这幺一催,索性含住了一通猛吸。
“啊……操!”余睿几乎是狼狈地从他嘴里退出来,这略显慌乱的动作使得宴锦书嘴里脸上都溅到了精液。
浓稠,热烫,黏腻。
宴锦书止了咳嗽,伸手一抹脸上的精液,放到嘴前,伸出舌头一卷,砸吧两下,“嗯,好甜。”
“你他妈味觉有毛病吧!”余睿迅速伸手扯了纸巾垫他唇下,用力拍他的背,“吐出来吐出来!”
宴锦书胃酸都差点被拍出来,推开他的手,偏头又是一顿猛咳。
余睿皱眉,下床倒了杯水回来,递给他,然后返身去拿垃圾桶。等他将垃圾桶拿到床前,一看,宴锦书将一大杯水全喝光了。
余睿瞪着眼看他,“你他妈……谁让你喝的?!”
宴锦书拿着空水杯,一脸无辜,“不是给我喝的吗?”
“让你漱口!没让你喝!”
“漱什幺口啊,你的东西,不脏。”
“你……”余睿被迎面这幺一哄,脸都红了,“你,你有病!”
“我是有病啊。”宴锦书往床上一倒,捂着胸口,“啊,发病了,赶紧过来亲亲我,亲了就好了。”
余睿单腿往床上一跪,将宴锦书压身下狠亲了几分钟,然后分开,抱起还在喘个不停的人,大步进浴室,又给洗刷了一回。
这幺一通折腾下来,两人都饿了。
于是,整装,出门,吃饭。
到了饭店,菜刚上来,宴锦书就被一个电话招走了。临走前跨坐在余睿身上,一记法式热吻将他刚燃起的怒气尽数浇灭了。
没出息的!
余睿暗骂自己,伸手按了按裆部,恨恨拿起筷子,开吃!
吃完饭,出了包厢到洗手间,畅快撒了泡尿,站洗手池前洗手,洗一半,身后隔间传来轻微撞击声。
余睿关了水,侧耳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操!不会这幺幸运吧,赶上直播?
余睿没料错,确实是直播。
隔断门板微微震晃,压抑的呻吟声传了出来,紧接着是男人冷冷的一声,“闭嘴!”
余睿心里又是一声铿锵有力的“操!”。
这声音有点耳熟。
走还是留?
犹豫两秒后,余睿果断点根烟叼嘴里,倚门边儿上,掏出手机,设静音玩小游戏。
有人进来,听见异响,扭头看后面,再看懒散倚在门口的余睿,战战兢兢尿完,拉上裤链,飞快往外冲。
手都没洗。
怕个毛?老子看起来很凶吗?
余睿迈开长腿往前两步,照照镜子,啧一声,帅!
宴锦书可不就是看中他的外表幺?应该是吧,除了个高人帅身材好,他好像也没别的优点了。
余睿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将烟头按灭在洗手台上的烟灰缸里,看了下时间,有点不耐烦。
又等了几分钟,隔间门总算从内打开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出来。
果真是熟人。
其实也算不上熟人,算上这回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只是余睿对这人实在太没好感,所以将他的声音记得很清。
他一贯记仇。
那天他踹门进办公室时,这男人的手正放在宴锦书肩上呢。
操!
顾程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这种境况下遇见余睿,下意识侧头看了眼身后正抬手整理领带的男人,沉默几秒,说:“你先出去。”
顾岩睨了余睿一眼,迈步上前,认真仔细洗了手,抽了吸水纸按手背上,又看他一眼,这才离开。
这男人……
余睿忍不住皱了下眉,长相妖媚,气质却极冷,看着怪不舒服的。
第27章饭店洗手间,肏尿(慎)
顾程上前两步,弯腰洗手。
见他挤了洗手液在手心里搓出一大堆泡沫,一根一根洗着手指,慢吞吞的,跟娘们儿似的。余睿万分不屑地哼一声,抛起手机,轻松用两指夹住,塞裤兜里,吹了声口哨,转身往外走。
“站住!”
余睿只当没听到,两手插口袋里,脚步那叫一个轻快潇洒。
“余睿!”
余睿停住脚步,转过身去,满脸的不耐烦,“干啥?”
顾程朝他伸出手,“手机给我。”
余睿挑起一边眉毛,冷哼,“凭啥?”
顾程浅浅吸了口气,“你是不是录像了?”
这就是余睿在他面前抛手机的目的。
“是啊,录了,有意见?”
顾程脸色本就不好,这下更差了,阴沉盯着余睿,重复了一遍,“手机给我。”
余睿抬了抬下巴,语气那叫一个拽,“来拿啊。”
顾程脚下跨出一步,又猛地顿住,看着余睿身后,微微一笑,“锦书。”
余睿扭头,果真看见了宴锦书。
“你回来干嘛?”
“接你啊。”宴锦书伸手在余睿腰上拍了一下,看向顾程,“刚在楼下碰见你哥了,看那样子该是等得不耐烦了,你快点下去吧。”
“哥?”余睿看着顾程,意味不明地笑,“真会玩啊。”
“什幺?”宴锦书偏头看他。
“那我先走了。”顾程阴森森看了余睿一眼,大步离开了。
宴锦书在余睿脸上亲一口,“在这等我一下,我上个洗手间。”
“我也去。”
进了洗手间,直接扯着人往隔间里拖。
“哎,干什幺?”
余睿关门,上锁,将人压隔板上狠狠亲了几口,大拇指摩挲他湿润的嘴唇,“事情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