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甄昌不为所动,一巴掌糊在了对方的脸上,接着巴掌变成拳头,狠狠的砸向了奇遇的脸庞。
奇遇虽在甄昌的攻击下毫发无伤,却因为急火攻心,一个闪避不急,被武恒重重的拍向了胸口。
他的胸口开始灼烧,火焰由小变大,似乎要燃尽他的躯体,他拿出一道护身符拍在身上,只是压住了火焰继续燃烧的趋势,却怎么也去扑不灭那道小火苗。
他开始痛苦的嚎叫,瘫在了地上。虽然他和武恒一样都是修神境的修为,可是武恒的底蕴和手段却不是他能比的,而且有甄昌这一个人型护盾站在前方,他的所有保命手段都扔在了甄昌一个人身上。
此消彼长,绕是他父亲是炼器宗的长老,给了他很多强大的身外手段,他却依旧不是拥有甄昌保护的武恒的对手。
他的炼器炉开始缩小,化成一道光护在了他的心门左右,而他依旧一脸嚣张,看着甄昌和武恒两人出言怒喝“你们是在找死!待我父前来,你们都得死!”
武恒不为所动,既然选择了出手,就没有停手的道理,纵使前方刀山火海,他也已经没有了退缩的余地。
只见他从甄昌的身后一闪而过,数道法袂打过,周围一片哀嚎,他们是奇遇的同宿舍之人,此时四肢已经被武恒打断。
看着自己的兄弟全都成了瘫痪,奇遇面色剧变,望着武恒一步步向前的身影,他的胆色渐渐的消耗成了恐惧,他拖着身躯向后退去,却赶不及武恒向前的脚步。
“咔!”武恒一脚踏在了奇遇的右腿上,奇遇的右腿闻声而断,武恒的一脚不可谓不狠,直接将奇遇的腿踩成了肉末,血肉模糊,竟然细小的直接渗入了大地。
“咔!”又是一脚踩出,奇遇的左腿也直接变成了残废。
奇遇只剩下了两只胳膊动弹,不停地在地上蠕动着,他已经说不出威胁的话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成了粉末,双重的打击,让他闭上了眼,似乎要乖乖的接受武恒的审判。
武恒继续向前,就在一脚踏出时,奇遇瞬间睁开了双眼,那眼睛里竟然有一道符文,在他睁开眼的瞬间朝着武恒的面颊飞去。
甄昌大手一伸,正要伸手将武恒抓入洞天,却见武恒冷漠一笑,炼器炉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体周围。
“当!”炼器炉竟然当场破裂,而那道符文却依旧攻势不减。
“嗡!”甄昌大手伸出,将武恒抓进了洞天之后,又瞬间将其放了出来。
“九阶符文!”武恒的眼睛闪过错愕和恐惧,又感激的看了一眼甄昌“谢了。”
甄昌摇头,刚才若不是他反应快,以那道符文射破天际的杀伤力来看,武恒必死无疑。有一个炼器宗的长老做父亲,保命的手段果然不少……
奇遇终于绝望了,嘴里喃喃“饶了我吧。”
闻言,武恒看了一眼甄昌,却见其冷漠的摇头,随即点头又是一脚踩碎了奇遇的一只胳膊。
四肢已断其三,武恒朝着奇遇的另一只胳膊踩去,却在瞬间感受到了巨大的威压,一道毁天灭地的光束朝着他的身体打来,甄昌即刻伸出了手,将武恒抓进了洞天之内,抬头望着瞬间临近的一位老者。
“大胆,竟敢取我儿性命,老夫今日必将你两挫骨扬灰!”
甄昌冷眼看着老者,见其想要接近奇遇,冷哼了一声,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一巴掌伸出,狠狠的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可是他的实力有限,根本阻挡不住老者的前进步伐,只见老者伸出了苍老的手,将自己的儿子奇遇抓在了怀里,身体一动闪出了三丈距离,然后就将手里的丹药塞进了儿子的嘴里。
望着断了三肢,险成人彘的儿子,老者老泪纵横,突然抬头,眼睛迸发出骇人的光芒,大手一挥,就是一道巨大的法术打在了甄昌的身上。
甄昌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老者,以及他怀里的那个惨模样的儿子。
他动了,走向了两人,望着甄昌的脸,奇遇一口鲜血吐在地上,指着立在身旁的甄昌“杀了他,不……折磨他,挖他的双眼,割他的耳朵,断他的四肢,削掉他的鼻子……让他……让他变成真正的人彘!”
“永不得超生!”
甄昌咧嘴一笑,老者却一言不发,他已经动用了所有的手段,可是这个甄昌却毫发无伤,他知道此时此刻,他没有办法奈何的了甄昌。
不过儿子的话,他记住了。
“你究竟是谁?我儿与你有什么仇怨,至于你下手如此狠毒!”老者抬头看着甄昌,奇遇的身体已经被续命丹吊住了,凭着儿子修神境的修为,再加上他奇家多年的底蕴,不出今年功夫,儿子的四肢定然会如春笋般重新长回来。
“只是几年的光景就能断臂重生,又没有要他的性命,看着血腥,却不狠毒呐……”甄昌笑言,却突然面色一换,冷冷说道“不过说好的四肢俱断,你儿却还有一个胳膊留存。本道言出必行,此事难做了……”
“你找死!”老者怒目而视,胡子随风飘荡。
甄昌不以为然,开口问道“奇家在何处?你上头可还有人坐镇?”
“你究竟想干什么?”老者心神一慌“祸不及家人,你可是修士?莫不是魔人?”
“不要给本道扣帽子,本道祸不及家人,可家人却络绎不绝的惹本道,你这不是典型的例子吗?你若真的大义凛然,本道与奇遇的事,你为何要插手?”
“你!……”
甄昌看着老者“奇遇这个名字本道不喜欢,改了吧!”
老者久久不语,他不停地盘算着手里的手段,可是算来算去,却好像都没有办法将甄昌怎么样。甄昌孤家寡人一个,奇家家大业大,与这么一个浪人货色拼下去,奇家不一定能够获胜。
到时候对方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下的只有奇家一地鸡毛,黯然神伤,想到此处,老者口气一软“改了名字,此事算完?”
“当然不算完!”甄昌撇了撇嘴。
老者沉了口气,开始酝酿必杀绝技,做最后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