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的结果是程咬金赢了,但是这枪却是送给了秦琼,魏玖不明白程咬金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到是也没过问,魏玖的关注点不在这水池中的玩乐,而是在李二和房玄龄的身上,这俩老家伙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总让人心里不安。
拉过李泰询问长安那边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李泰摇了摇头,声称只是听说了赵谋的事情,其余的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说是魏玖想多了。
魏玖皱眉狐疑道。
“真的是我想多了?或许吧,可能是太过于放松有些不习惯吧,明天整点东西一起玩玩?把大头喊过来?”
李泰耸了耸肩,转身上岸扯过一条浴巾披在身上,笑道。
“玩啥?现在还真不知道能玩点啥,你别说玩什么蒸汽机,里里外外在你家和科研院鼓捣了几百天也没整出个一二三四来,有没有其他的玩意。”
魏玖爬上岸躺在灼热的青砖望着天空沉思,片刻后对着李泰摇了摇头。
“我现在也不知道玩啥,咱们男人无非就是骏马,美人和宝刀,你我都懒得骑马,至于女人现在你敢?宝刀···咱俩打铁去?”
“不去,又热又累又操心,自己弄出来的怎么都喜欢,万一在被别人嘲讽几句我还受不了,晚上找人码一桌?”
“找谁?你我李恪三个,咱们三个相互赢也没意思啊,约他们几个玩牌九骰子还行。”
“别想了,不会有人和咱们俩玩的,要说李承乾还真挺厉害,父皇不在长安,你我不再长安李义府必定会给李治出谋划策,李承乾抗住了?”
魏玖撇嘴摇了摇头。
“不清楚,华清池这边戒律森严,我的人消息送不进来,左旋也一直在山上没有下去,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我在研究玩啥。”
“好!”
在水池里玩了一天魏玖也有些累了,早早的离开了。
他的离开引起了李二和房玄龄的注意,前者皱眉道。
“这孽障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怎突然离开了?”
房玄龄起身想要过去询问,李二伸出手抓住房玄龄的手臂摇了摇头。
“李泰这逆子不会偏心于朕,反而会打草惊蛇,近日来莫要做出太刻意的举动来,消息你在封锁一次。”
房玄龄看着远处的魏王殿下,无声的叹了口气。
“殿下啊,魏王殿下与知命侯之间的关系着实让人羡慕,每当见到他们二人时,老臣总能想起杜如晦这短命老鬼,怎说走就走了啊,在凌烟阁做雕像时,老臣看到魏无良命许敬宗给杜如晦题字时,老臣便是能回想起·····”
“好了!一把年纪让晚辈看到成何体统,还是说说长安吧,老房你分分心,给朕说说这长安的局势如何。”
房玄龄止住了会议,颓废了落座叹了口气。
“老臣看长安啊,赵谋婢女的事情是一个导火索,这件事情让关陇动荡,只要衡山王有意无意的对赵家伸出援手,那么剩余的几家便是不会在对衡山王有好感了,如此一来晋王殿下便会会得到天大的支持,长安大小事情应当是晋王殿下掀起的,算是晋王殿下第一次正面去冲击衡山王的地位。”
“哦!你给朕算算结果。”
房玄龄耸了耸肩,淡笑道。
“如今晋王殿下是剑,衡山王是盾,衡山王若是能抗的过去,腾出手反击一次,那么晋王殿下就极有可能落败,只要盾不碎,衡山王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李二刚想点头,一旁沉默了有二年的长孙无忌开口了。
“房玄龄你快闭嘴吧,承乾会立于不败之地?既然陛下不管,老臣也斗胆打开天窗说亮话,他怎会立于不败之地?稚奴把当年的男宠的事情翻出来重新算账,这天下有龙阳之癖的人不在少数,可一国之君怎能对女人没有兴趣?如此一来帝国风气会被带坏,百姓会支持这样的人做皇帝?别白日做梦了,现在这件事情不需要稚奴去运作,他可以专心去准备下一个计划,而承乾要疲于应付,我看胜算不大,但这两人都是个做太子的好料。”
房玄龄听后呵呵笑道。
“齐公这说话的优点意思,如今衡山王被麻烦缠身,更是闹出了有龙阳之癖,您的那句是好料也仅仅说的是两人的才华吧?”
长孙无忌反问。
“不看才华难道看相貌?若是如此,吴王殿下到是最适合的人选。”
房玄龄不可否置的耸耸肩,淡笑道。
“论能力我以为还是衡山王强一些,医院的兴起与衡山王脱不了关系,当年魏玖可不在长安,是衡山王放下身姿留下了孙老神医,另外衡山王监国时经济上涨最高,而晋王殿下似乎是惹恼了所有商人,拒绝赈灾百姓吧?”
“但晋王殿下的品性没有问题!”
“做皇帝是要一国昌盛强大,而并非去看品性吧?不恶便可。”
“衡山王谋反过。”
“不过是向父亲展示羽翼依然丰满,可承受重任,并且揪出谋反的侯君集,衡山王似乎未杀一人,最终也是陛下一句话便是离开了皇宫,衡山王的功绩摆在眼前,可晋王殿下似乎没能拿出一些成绩来。”
“晋王殿下还年轻。”
“陛下十六岁赴往战场。”
两人已经不在是心平气和的辩论,而是扯着嗓子开始争论了,李二不断左右转头看着两位老臣子头疼不已,他们说的话都很有道理,突然间李二也有些怀念杜如晦了,他在这里就会有定夺了。
慢慢的两人开始争论支持者的问题,李承乾的魏无良,李治的李义府,前者的张柬之,后者的李崇义,关陇七大家族的偏爱,大唐新晋贵族的支持,两人身后的支持者相差无几,旗鼓相当,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李治是晋王,而李承乾是衡山王,可李承乾是长子。
别说房玄龄和长孙无忌,饶是李二也只是偏心于李承乾一点点,不至于做决定。
留下两个争吵的老臣子,李二起身离开了,来到池边淡淡道。
“出来玩就是出来玩,莫要在言论一些有的没的,也莫要饶了朕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