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同时也重重的点点头,话不多说,直接开始行动起来,释放自己最强能量的精神力量,不断的尝试连接黄霖的精神,用来传输信息,想要告知黄霖,此时的危险状况,也想确认到底此时的状况,究竟是不是黄霖所为。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丧尸的包围圈,也离黄霖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跟随着黄霖位置的改变,而更改包围圈的位置,从林阳所在的视角来看,仿佛像是一个阵法一样,将黄霖牢牢的锁住,无从破开。
林阳的眼神也越来越凝重,随时准备着,冲出树丛之中的位置,拯救此时陷入危难之中的黄霖。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胖师兄和白夙两个人都在不断的,尝试着与黄霖沟通,可是无论怎么努力,精神连接就好像被信号屏蔽器屏蔽了一样,怎样都无法沟通到黄霖,只能释放精神力,感知着外面的情况,无法传输信息或者是进行沟通。
白夙的精神力相对较差,第一个睁开双眼,看着正在努力的胖师兄,双眸之中充满着失落的情绪,也能感受着外面的危险,距离黄霖越来越近,随时都有可能将其彻底斩杀,失去性命。
过了一段时间,胖师兄也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此时正在紧紧盯着自己的白夙,脸上也是同样的失落表情。
“你也没成功吗?”白夙带着试探的语气询问着,希望胖师兄能给出自己不一样的答案,能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世事难料,想要的永远都不会顺风顺水的成功,胖师兄认真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联系到黄霖的精神力,或者是与其沟通,只能感受到外面此时凶险的情况,除此之外,毫无办法。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能感受到此时黄霖受到的危险,但不确定,亦或者是说不清楚,自己应不应该出去解救。
林阳此时看见黄霖的样子,心中也是十分焦急,不断的寻找时机,想要冲出树丛,和他一起并肩作战,可无奈,雷麟盯得很紧,让自己根本无从寻找逃脱的时机,只能暂时,安静的待在原地。
“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根本联系不上。”胖师兄开始变得垂头丧气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道究竟应该何去何从。
白夙的脸上也是一样垂头丧气的表情,即便是已经培养出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但也不知道,此时应不应该出去破坏同伴的“计划”,心中五味陈杂,不知该何去何从。
黄霖此时终于感受到了危险的来临,因为全身的汗毛已经树立起来,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阴气,还有腐烂尸体的味道,钻入自己的鼻孔之中,感受到了浓浓的腐朽、陈旧的味道,双眼突然一凝,下意识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长剑,随时准备出手,帮助自己逃离危险。
丧尸群体离黄霖的距离越来越近,水饺全部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邪笑,看起来十分阴森,并且渗人,让林阳这种实力强大,并且胆子也很大的人,看起来都十分害怕,是从脚底板生出的,渗人的感觉。
林阳一边观看着雷麟的动作,一边看着黄霖的动作,想在雷麟身边溜走,去帮助黄霖,又害怕黄霖在自己,还没有找到合适时机的时候,就已经被丧尸群攻击,两种复杂心情,包裹着林阳的心头,让林阳感受到了接近崩溃的感觉。
在浓浓白雾之中,可视范围只有五米的距离,对于黄霖这种,天生天赋异禀,并且刻苦用心修炼的人来说,可视范围可以强迫性的,提升到十米的距离。
虽然感受到了浓浓的恐惧,但黄霖依旧临危不乱,强迫性的将自己可视范围的距离提升,四处观望着自己身边的情况。
“这些丧尸,是没有声音的吗?”林阳突然十分疑惑,想到了一个致命性的问题,转头看向雷麟,疑惑的询问着,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让林阳想到这点的原因,是因为,如果这群丧尸发出了摩擦地面的声音,那么以黄霖的机敏程度,根本不可能发现不了现在的情况,也根本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危难的情况之中,还不自知。
雷麟点点头,并不知道林阳所询问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只是如实的回答着。
林阳看见雷麟的回答,心中突然一惊,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黄霖还没有发现,危险的悄然到来,那么后果,将会是不堪设想的存在,更加着急了,有些慌乱的寻找着时机,迫切的想要离开树丛。
雷麟自然也可以看出林阳的意思,自己刻意阻拦他,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却依旧没有能将他心中的事打乱,或者是改变,此时如果再次阻拦,那么换来的将会是脱了缰的野马,肆意奔跑。
“出去吧,你的同伴们现在肯定很需要你,龙晟的事情我会解决,他醒来之后,我第一时间会通知你,但是你要选择好,如果你出去之后,就不再受到我的保护了。”雷麟将实情全部告诉林阳,并不是想让林阳放弃,而是想让他做出慎重的决定,毕竟如果决定了,还想要回头,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便自己对林阳的印象再好,也不会允许一个没有骨气的人,存在于自己身边。
林阳愣了愣,没有想到雷麟会如此痛快,一时间竟然无法做出动作,只是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雷麟看见林阳的样子,不禁冷哼一声,转身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心中充满了失望的情绪,脸上的表情也跟随着变得开始落寞起来,等待着林阳说,他想留下,如果林阳说出来了,那么自己的候选人行列,就将会彻底将他拉开其中,并且再无资格。
雷麟认为此时林阳的犹豫,就是在选择是不是应该留下,并没有思考到林阳神奇的脑回路,也并没有想到,林阳此时只是因为他,突然如此痛快,才变得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