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雁抬起头,笑颜如花,“可能摔了一下,睡这么久,也都懂了吧。”
沈洛南伸着手,摸着沈洛雁的头,“乖,哥哥一定会护你周全的。”
两兄妹,相视而笑。
……
偌大的天台上,黑色的天空中,被少数的星星点缀着,夜晚显得有几分寂寥。
纪宸瑜身型颀长的靠在栏杆处,节骨分明的手,轻握着一个高跟杯,轻轻晃动着,酒杯里的猩红色的红酒,明晃晃的晃动着。
纪宸瑜微微的抿了一口红酒,视线眺望着远方。
白鹿身型懒散的靠在栏杆处的另一边,大口的将红酒往嘴里送,用力的抿了一口,还有模有样的感叹着,“对酒当歌呀!”
纪宸瑜侧着脸,轻睨着白鹿,“怎么?”
“又在你女人那里,磕碰了?你不是好几天前,就去直接找她了?”
白鹿棱角分明的脸上,洋溢着笑,分明对纪宸瑜这句“你的女人,”表示很满意。
“哎,我那是憋不住了,总有人往她那里凑就算了,都躲到乡下了,还那么沾花惹草。”
“这次我要是没有蹦出去,差点那狗腿子就抱上了。”
“我气得把那人,揍了一顿。”
“虽然,她还是生气了,我还是觉得值得。”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吧,”白鹿英俊的眉眼,都皱成一团,“我最近去,都吃闭门羹,幸好的是,还没搬走。”
“我让人,时时刻刻给我盯着了,我最近还是不出现比较好,不然兔子刺激了,还会跳墙的。”
“要是,又跑了,那就麻烦了。”
纪宸瑜气质斐然的又抿了一口红酒,“我只听过,狗急了跳墙。”
“你还真是,比喻恰当。”
白鹿嘿嘿地笑着,活动下了手臂,“不说我了。”
“说下,你这边的情况吧?”
纪宸瑜举起酒杯,在空中摇晃,“你说我?”
“你确定要听?我和未来的纪太太,嗯感觉升温……”
“停停停,谁要听你的感情问题了,这不是诚心给自己找刺呢嘛?”
白鹿没好气的打断,差点给自己喂了成吨的狗粮,“我说的林深!”
“话说,林深,怎么莫名其妙最近很收敛啊?”
“还在时不时的退步,甚至有些时候还在故意放水?”
“还有啊,这次弄秦可卿的事情,他也有份的。”
“你两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还是你牺牲了什么,换来他的妥协?”
纪宸瑜眸光冷冷地看着白鹿,白鹿莫名的感觉自己有些凉飕飕的。
他挑了挑眉,“怎么这个也不能问了?真的是做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纪宸瑜将酒杯放下,语气冷冻结冰,“不是因为我。”
白鹿一脸疑惑,“不是因为你?那是因为谁?”
“这不可能吧,还能有谁?”
纪宸瑜轻飘飘地抬起头看白鹿,白鹿莫名的从这纪宸瑜的眼中读出了占有欲?
白鹿飞速地转着大脑,忽然灵光一闪,又结合之前调查过的林深的过去。
忽然像是懂了什么,他试探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