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松预约的是首都一家有名的粤菜餐厅,好评率很高,消费也极高。姜妤遥都不知道,只作一顿有点高档的饭,想着有机会回请。
回去之后也没人过问两个人去哪里了,只是徐莹秸看透什么般悄悄跟姜妤遥说:“小遥你们两个好配哦——”
姜妤遥愣了下,看见对方指了指殷松,蓦然明白了什么,唰地一下红了脸,连忙摆摆手:“不、不是。”
徐莹秸却一副“我都懂”的样子:“没关系,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开玩笑,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一堆人都得炸锅。
姜妤遥晚上有个兼职,在K大附近,因此没来得及和殷松正面道别就先行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是六点半,殷松知道的时候都十点了,对此也颇为无奈。
姜妤遥八点到十点会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值夜班,等到她到学校寝室再换个衣服时间上就差不多了,所以的确没有单独和殷松道别的时间。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可以见面。
在这个时间段光顾便利店的人也并不多,多数时候姜妤遥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也得了闲暇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
她不喜欢陈娇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了。姜妤遥从内心上来说,曾经是把陈娇彤当过朋友的,毕竟这么久以来只有她还一直在,但早就不是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姜妤遥不知道。也许从陈娇彤若有若无地炫耀国外的美好生活,炫耀不用努力也能过上很好的生活开始……但是姜妤遥自己也清楚,她只是千金小姐生活里无趣的一部分,或者说“玩具”,想起来的时候拿来寻开心就可以了。
至于别的?不会有。
陈娇彤对她不好也挺好的。姜妤遥也不会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
乱想的间隙,脑子里又出现殷松挺拔的身影。
想起地铁上他帮她出头——都还是陌生人,还想起他把她搂在怀里,帮她揉伤处。
每一个举动都让她心动。
姜妤遥没敢说的就是在殷松帮她涂红花油的时候,她想逃不仅仅是因为不习惯跟别人肌肤接触,更因为流水不止。明明并不是很敏感的身体,以前就算是自慰也要好久才能情动,看AV都能毫无波澜。姜妤遥都要怀疑自己性冷淡了,在他的面前,一切却能变得特别轻易。
她,应该是真的挺喜欢他的。
姜妤遥垂下眼帘,此刻却突然听见手机铃响了。打来电话的是陈娇彤。
她颇为意外,但不接不好:“怎么了?”
陈娇彤听上去不太开心:“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我手机静音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姜妤遥解释,打开微信才看见陈娇彤十几分钟前给她发了很多消息。
点开聊天框,是一堆链接。
陈娇彤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已经定好了,是挪威,上面是一些注意事项。”
“……哦。”姜妤遥默了会儿,才应了声,“为什么不是在国内啊?”
“国内有什么好玩的?”陈娇彤不屑,“能玩的地方早就去过了。”
姜妤遥只是说:“我不太了解挪威。”
陈娇彤像是早就料到:“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到时候你就跟着我们。”
姜妤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自己知道了,会好好准备的。然后便结束了通话。
结束研讨会之后,殷松就回了家。因为即将订婚的缘故,陈娇彤这段时间也住在他家,但两个人并没有同房。主要是殷家人普遍比较保守,殷松也觉得没这个必要,所以一直是分房住。
对于陈娇彤,殷松算不上有什么感情,家里长辈安排的婚姻,在事业上和感情上都没什么帮助,主要是为了还以前的恩情。
殷松对此也没什么想法。陈娇彤虽然蠢,但她也好在她蠢,有个这样的摆设也挺好的。
洗完澡出来,陈娇彤过来敲门,问他的订婚之前旅行的计划。殷松没开门,随口说了挪威,剩下的她自己决定就好,邀请谁也都随便。
殷松再次回到了地铁上。他其实很少坐地铁,不过那天早上实在太堵了,比起一路恼火地开车,殷松果断地选择人挤人的快速交通方式。
早高峰——也有可能是晚高峰,盛夏的时节,人潮汹涌,开了空调也都被热得不行。他一进去就被推挤到角落,一个小步地踉跄就到了最边上,似乎还压到了谁。
“……唔。”
熟悉的香味和声音都促使他猛然转头,那张清丽的小脸带着一点汗珠,是姜妤遥。意识到这一点,胸腔里的心突然急速碰撞起来。
姜妤遥似乎很累,头靠着内壁,半眯着眼打瞌睡。她也很热,汗水没入领口。依然是今早的白衬衫和包臀裙。
为什么会梦见姜妤遥?殷松几乎是立马意识到眼前的虚幻。
因为欲望吧,忘不掉又遗憾,潜意识就给他捏了一个完美的美梦,春梦。
那既然是梦,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梦的细节几乎和现实里一模一样,他将姜妤遥往怀里带,那些他本人都不曾主动注意的地方,潜意识都给他记住了。比如,姜妤遥的右眼尾有颗很小的痣,很淡,像是画出来的;又比如纤细的腰,一手就能丈量;还比如,胸前的柔软一只手掌难以照顾。
殷松自认不是重欲的人,多数时候做爱更像是一种与跑步没有差异的运动,身下的人是谁、什么反应不重要,他也没有想要和谁主动发生一段艳情的欲望。哪怕是白日里遇到姜妤遥,差点对着她勃起,殷松也自以为克制得住。
然而所谓的克制,就要在另一方面放纵。此消彼长,大概也是这个道理。
梦里的姜妤遥被他的冒犯的动作惊醒却自然而然地靠在他肩上,双手还搂住他的脖颈,浅棕色的眼睛像琥珀般,嗔怒似的瞪他一眼,撒娇一样:“阿松…我想回家睡觉。”
靠。
几乎是立刻的,殷松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流都涌向某处,直挺挺地抵在姜妤遥大腿间。
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
只是说想回家,想睡觉。
但梦里的反应几乎是最真实的殷松。他低头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触感如果冻般柔软:“嗯,等会儿就到了。”
蜻蜓点水的尝试就叫殷松的心脏狂跳不止,可勾人不自知的姜妤遥却仍嫌不够:“那你多亲亲我……”
殷松却迟迟没行动。姜妤遥半天等不到便懒得等了,干脆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他,小舌头还顽皮地舔了舔。
这次的触感更加明显,耳边甚至能听见姜妤遥的嘤呜声,好像接吻跟做爱一样舒服了。殷松拿回主动权,撬开唇齿,有点像粗暴地进攻,却又细细地舔过上颚和齿间。姜妤遥难以招架,眼角泛出点晶莹,一只手忍不住推他。
殷松左手按住她的腰,右手也没闲着。从包臀裙的下摆,挺翘的臀部后侧摸进腿间隐秘的地带。
带着黏腻感的湿几乎彰显了姜妤遥动情的状态,既然如此,那便可以继续了。在地铁上需要顾及什么呢?反正都是在梦中,窥视的目光会让小遥妹妹高潮得更加容易吧?台下内向又害羞,遇到流氓也不敢反抗,说话时声音那么软,高潮会爽哭吧。
殷松恶劣地想,抵着她的额头,趁着换气的间隙问:“在这里做好不好?”
“…你想的话就做吧。”
虽然眼里还含着泪光,呼吸不通畅导致的酡红也仍留在脸上,却无底线的答应他,任他开心。
要命。
姜妤遥要是在现实中也这样,殷松会忍不住操死她。
得到应允,殷松一手扯掉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又拉开裤拉链。
在梦里,做爱都跟着方便起来。肉棒蓄势待发地弹了出来,姜妤遥的腿被打到,忍不住错开殷松过于露骨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将腿分开些好方便他的插入。
殷松继续亲亲她的唇角,安抚似的,在长驱直入之际,适时按住她试图逃脱的腰臀,堵住她欲求饶拒绝的嘴。
殷松实在粗,姜妤遥缩了缩鼻子,感觉有些微的胀痛;前段的龟头抵住她的花心,时不时戳到宫口,引起腹部一阵痉挛。大量的水液喷射到肉棒上,穴口也一阵阵缩进。
殷松觉得爽的要命,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尾椎骨发麻,还有心理上爱的不行。他清晰地看见姜妤遥被快感逼得流泪,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断断续续地叫他退出去点,太深了,太超过了。
像当时脚踝扭伤,姜妤遥眼泪汪汪地喘息着:“……呜,出、出去点。我会…我会死的……”
“放心,这点程度爽不死。”
姜妤遥羞恼地咬了他肩膀一口,她全身上下都没力气,咬人也难以发挥本该有的威力。
殷松却借题发挥:“还咬我呢?我都体谅你,外面有头没进去都没逼你承受。小混蛋还咬我……”
姜妤遥嘟囔着,不承认错误。
殷松挑起眉,被她小任性逗了,继而猛地深顶,抵住一个更加柔软、更加具有吸附力的地方。
子宫。
姜妤遥腹部痉挛,腿也跟着软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于殷松,这也导致底下那根进的更深。
姜妤遥被快感逼得直流眼泪,脑子懵懵地拍着殷松,次次都没用力,反而刺得他情绪更加高涨。没管这是在地铁上,没管周围究竟有什么人,殷松只是大开大合地操进去再退出来,次次抵着姜妤遥的子宫。
下身忙活着,上半身也不嫌。殷松给她揉捏着胸,一握紧雪白的乳要溢出来似的,一松开就留下红印子。
姜妤遥哭也没用,求饶也没用,这只能让殷松更兴奋。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水液晃动的声音,周围人的目光若有若无。姜妤遥一羞耻就夹得更近,这下让殷松进退不得。
殷松被她夹得也爽,姜妤遥怎么夹他他都舒服得要命。
不知操弄了多久,翻来覆去终于有射精的欲望,姜妤遥脸上已经全是泪滴了,殷松却只想着射进去。
温热的精液没射进姜妤遥的子宫里,射在了殷松的内裤上。
天光不知何时已经大亮。
殷松起身,颇为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却忍不住馋梦里的滋味。
姜妤遥迎来了紧张的期末周,她大二,成绩会对大三的校招有影响。不过她一向学习努力,这段时间只需要简单地复习就可以了,只是有点担心奖学金的着落。
从上高中跟父母断绝关系伊始,姜妤遥就四处兼职过。上了大学之后,除了刚开始小嫂子帮忙出了四年的学费,还真没再靠过别人。
出去玩——虽然是殷松出钱,但她必定也有所支出。到底要花多少,姜妤遥也不知道,只能把数字往高处算,再加上还需要给殷松准备礼物……原本还算富裕的小金库也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她其实也不知道要给殷松买什么,他看上去什么都不缺。
这个纠结一直持续到期末周结束,姜妤遥也还是没想好。
她干脆打开微信去问徐莹秸,给男生送礼物,送什么比较好。
徐莹秸:给殷神送吗?
对方单刀直入,姜妤遥也不可能否认:对。
徐莹秸:你随便送嘛,送什么他都会收的。
姜妤遥知道殷松那种人就算收到不喜欢的礼物也不会说,但她想尽量选一个合他心意一点的:0.0
徐莹秸:我听别人说,他好像喜欢Sinal n.o 10。
徐莹秸:不过!我也只是听说!Sinal n.o 10的磁带绝版好久了都
姜妤遥:我刚好有一卷《飓风来的那一夜》。
徐莹秸:!可以啊小遥妹妹
礼物勉强算是解决了,但姜妤遥仍嫌不够,所以第二天特地挑了个时间选了一条灰色的领带。
应该会需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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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求个珠珠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