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随即就是一愣。
“徐丰年?!”
正待问时,那神牌又哭道:“我不是陈志邦……我不是绿头鬼王……我不是树妖……”
胡谦有些无语,看来这神牌的神智还有些问题。
于是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在陈家佛堂中吵闹!”
佛堂中随即就安静下来。
接着,那神牌开口道:“你是什么人!你不怕我吗?”
没等胡谦回答,他又立即说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
胡谦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树妖。
不,我是徐丰年……
不对不对,我是陈志邦。”
胡谦皱了皱眉头,随即喝道:“看着我!”
那神牌立即沉默下来。
“你是谁!”
“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
胡谦暗暗无奈,这魇祷神通对于神智错乱的人似乎没什么效果。
“徐丰年是被树妖杀的,不是我……”
胡谦一愣,立即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胡说!树妖怎么可能会杀徐丰年,明明是你杀的!”
神牌几乎是尖叫起来,“我没有!那天我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得知徐丰年发了狂,嘴里竟发出呼啸的声音。
问了家人,他们说我上午去徐丰年家了。
可是我明明记得是在家中睡觉。”
胡谦暗暗思量了一下。
用这神牌的话和徐丰年之前说的话对照一下,就知道这神牌中的困着的就是陈志邦了。
他说是在睡觉,可能实际上是被树妖催眠,去了徐丰年家。
然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徐丰年变成了老虎。
胡谦点点头,随即决定不管徐丰年和陈志邦到底如何,还是先去把树妖除掉再说。
只不过今天是不行了,夜已二更,薛柠霜和荣宁儿肯定还在家中等着。
所以他立刻出了佛堂,同娇娜一起回到正厅。
皇甫老族长等人见胡谦竟然和娇娜一起进来,而娇娜一点事也没有,不由连连奇怪。
娇娜道:“大人已经用法术遮掩了自己的神通,现在没事了。”
皇甫奇少年心性,也走过来试了试,果然没事。
老族长道:“大人神通广大,实在令人佩服。”
娇娜道:“不仅如此,刚才我求大人帮助我们对抗雷霆灾难,大人已经答应了。”
老族长望着娇娜道:“大人将我们从蛇妖口中救下来,此等恩情已经难以报答,你怎么又去求大人。
这样的话,不仅平白给大人添了许多麻烦,大人的恩情我们几辈子也报答不完了。”
胡谦摆手道:“不要紧的。”
老族长点点头,“老朽明白。
只不过大人或许有所不知,凡是精怪,若受了人家恩惠,必须得报恩才行,否则必然劫数难逃。”
胡谦摇头道:“没事,我又不是贪图鲍答之人。”
皇甫静也道:“大人不必推辞,若不让我等报答恩情,实在是如同杀了我们一般。”
胡谦道:“这件事日后再说,天色不早了,我家中还有人等着,就不打扰了,告辞。”
娇娜道:“我来送大人吧。”
老族长和皇甫静看在眼里,对视一眼,又各自点点头。
来的时候不辨方向,只能慢慢行走,回去的时候大可不必如此。
他只纵身一跃,便跳到树枝上,轻身一跳,就荡出十多丈,不到一个时辰,回到城中。
到了卧房,迎彩赶紧将他迎了进去,荣宁儿正坐在床边等着,见他进来,两步扑进他的怀抱。
“相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胡谦轻抚她的蛮腰,“有事耽搁了一会。”
“迎彩,给相公做些吃的了。”
胡谦摆手道:“不用了,太晚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荣宁儿道:“那,咱们早些安歇吧。”
说着便伸手往胡谦袍子里摸。
胡谦低头稳住她的红唇,又在耳边道:“怎么了?才分别了一会,就这么想相公了吗?”
荣宁儿被他呵得发痒,缩着脖子将头歪在一边,低声道:“白天相公和姐姐做的事情,妾身可都感应得到的。”
“那是你姐姐,你还吃她的醋吗?”
“哪里是吃醋,人家就是想相公好好疼爱我吗?
毕竟,阿绣和宦娘都有了孩子,人家也想给相公生个孩子。”
胡谦哈哈一笑,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想要有孩子,生育姿势可是非常重要的。”
“生育还要有姿势?”
“当然,你阿绣姐姐就是这样怀上的。”
荣宁儿一愣,随即鼓起嘴道:“相公偏心,怎么就从来没和妾身说过呢。”
“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嘛,适合她的,却不一定适合你。”
“人家不管,就是要相公疼爱阿绣姐姐时一样的姿势。”
胡谦将她搂得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双手上下游移,轻声道:“好,那相公就成全你,不仅如此,还特备给你创造了新的生育姿势。”
荣宁儿全身火热,气息急促,问道:“是什么样的?”
胡谦用双手比了个手势,“就是这样。”
饶是荣宁儿活泼,也看得红了脸,将头埋在胡谦肩头。
胡谦道:“怎么了?不喜欢?抱歉,相公唐突了,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荣宁儿道:“不是,妾身喜……喜欢……”
胡谦还要再说,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袍带,上到床上。
“相公,是这样吗?”
胡谦看得眼睛发晕、喉头发干,“嗯,那个手的位置再往前一点。”
“这样吗?”
“腰的位置低一些,后摆稍微高些,对,就是这样……”
荣宁儿停了下来,媚眼如丝道:“相公……”
胡谦哪里还忍得住,正要过去时,门外忽地传来薛柠霜的声音。
“相公,妾身能进来吗?”
胡谦点点头,让迎彩去开了门。
薛柠霜脸上满是红晕,进到内间,“相公和宁儿欢好,怎么忍心让妾身……”
话说到一半,见到床上的荣宁儿,白嫩的脸立即红得犹如蒸熟的苹果。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即用手挡住眼睛,停了一下,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去看。
荣宁儿看得好笑,下了床,走过去将她也拉到床上,先将她剥得只剩肚兜和小衣,然后摁着她的腰,摆出刚才的姿势,最后自己在另外一边,摆出同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