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小山狗又心明眼亮起来。但他还有一个问题要请示:“谢村长,嘿嘿,我能动她的身子吗?”
谢有财沉默了一会,才说:“为了能卖个好价钱,你最好是不要动她。但这件事,你还是见机行事为好。要看这个小姑娘是否愿意,她如果激烈反抗,你总不能弄死她吧?强暴她,有什么意思呢?所以最好是能感化她,做通她的思想工作,才跟她发生关系比较好。”
“好,好,谢村长,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山狗精神振奋地说,“我还请了一小流氓帮我,我跟他商量一下。要采取什么行动,我会向你汇报的。”
谢有财兴致勃勃地说:“好,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打完电话,小山狗走进去,把朱小明叫出来,将里屋的门关上,才轻声对他说:“我刚才打电话问了一下,要赎金的电话不能打,一打就会被公安局知道,警察马上就会找过来。”
“那怎么办?这样怎么弄到钱啊?”朱小明睁大眼睛看着他,“弄不到钱,不是白干了吗?”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两个词:钞票,女人。他认为,人活着就是为了钞票和女人。没有钞票搞不到女人;没有女人,弄到了钞票也没有意思。
小山狗神秘兮兮地说:“只有把她卖了,才能赚到钱,钱也赚得安稳。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卖?找谁去卖?又能卖多少钱?”
朱小明眼睛一亮,说:“这个我知道,我认识一个女人,她是专门做这个生意的。她曾经叫我跟她一起去干,我找了一阵子,一个人也没找到,就没有干下去。”
小山狗说:“那你去找找她,现在联系得上吗?”朱小明说:“我有她的手机号码。我马上就给她打。”
小山狗一举手,说:“你慢点打,我们先商量一下。她失踪以后,她的家人和老师肯定会报案,派出所马上会出警力来追查。所以我们要隐匿一段时间。否则,马上就会被发现。”
“好啊,那就把她关在这里吧。”朱小明兴奋地说,“我来看住她,你照常去卖肉,只要每天给我们送些吃的过来就行。”
小山狗不放心地瞪着他,说:“但你暂时不能动她。”朱小明叫起来:“为什么啊?你不是答应我的吗?让她做我临时老婆的吗?不行,今晚,我就要跟她睡在一起。”
小山狗气得胸脯呼呼起伏,真想骂他几句。可是他现在又不能得罪他,他要靠他看住这个小女生,还要联系她的买家。他只好忍住心头的火气,压低声说:“她也是个小烈女,你要是强逼她,她跟你拼命怎么办?她不吃饭,绝食饿死又怎么办?你还能卖得到好价钱吗?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哄她,哄她开心,让她吃饭,再感化她,让她自愿跟我们好才行。”
朱小明不出声了,他想你总不能一直看在这里吧?等你走了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天下了,我要怎样就怎样。这个小妞很成熟,也漂亮,我好喜欢她,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哼,我要争取让她做我的老婆。她愿意,我就让她跟我到城里去闯荡江湖。她要是不愿意,就卖了她。
这样想着,他表面上装作听话的样子,说:“好的,老大,我听你的。”
不山狗一听,高兴了:“要把她的身体养得白白胖胖,才能卖到好价钱。你知道,像她这样的小女生,能卖多少钱吗?”
真是利令智昏啊,拐卖妇女儿童是重罪。他们都是法盲,不考虑后果。特别是年轻无知的朱小明,根本不知道这是犯的重罪,所以起劲地说:“现在的价钱,我不知道。去年,高阿姨对我说,十三岁以下的小女孩从三万到六万元不等。十三岁以上的女孩子可以贵一点,她说年纪大一点,就可以卖给讨不到老婆的男人,要价可以涨到六万以上,最高二十万。她还说,现在,她们的价钱都掉下来了,因为娱乐总汇被整顿以后,他们不敢收这些小女孩了,否则就可以卖得更贵。”
小山狗听得心惊肉跳:一个活生生的女生只能卖三万到六万?那有什么意思呢?本来他想要孙小英支付五十万到一百万赎金的,没想到现在不能要赎金,只能卖,又这么便宜。
朱小明没有他那么大的胃口,他开心地说:“能卖到五六万元钱,也不错了,我就能有二万元钱了。我身上,最多有过两千元钱。”
“价钱太便宜了。”小山狗呆呆地说,“我们不能轻易出手。要等贵一点才卖,最少十万元。先关她几天,看情况再说。你可以先联系一下买家,看她能出多少价钱?”
他们商量好,小山狗才走进去,把小女生嘴里的毛巾拔出来,手上的绳子解开。小山狗把她从床上拉坐起来,厚颜无耻地说:“周巍巍,你也不要害怕,只要你听话,乖顺,叔叔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啊,只是让你在这里住几天。”
周巍巍大声喊:“不,我不住在这里,我要回去上学。你们不放我,我就不吃饭,你们敢碰我,我就死给你们看。”
小山狗朝朱小明看了一眼:你看,多么贞烈的小女生!你还想搞她,她会跟你拼命,撞死在这里的,我们还能卖到钱吗?
但朱小明不这样想,他恨不得上去给她两个耳光。要是打服她,征服她,看她还狠不狠?但老大不配合我,我暂时还得忍一忍。
小山狗为了哄住她,说谎道:“你爸在外地打工,欠了我十万元钱。他还不出来,我们没办法,只能这样委屈你一下。等他把钱还了,我就放了你,好不好?”
“你骗人!”小女生不相信,“我没听我爸爸妈妈说起过,欠这么多钱。他在城里送快递,怎么会欠你这么多钱?”
小山狗尴尬地笑了笑,说:“小姑娘,你年纪小,他们没有告诉你。”小姑娘生气地冲他喊:“我不相信,你把手机给我,让我给他们打个电话。他们也说欠你的,我就跟你们住在这里。”
朱小明盯着小姑娘早熟的身体,恨不得扑上去先把她干了,才跟她说话。他不满地看了小山狗一眼,意思是你这样跟她好好地说话,她会听你吗?真是。
小山狗厚着脸皮说:“电话不能打。一打,他们就知道你在哪里了。呃,快八点钟了,我们吃饭吧,我肚子里饿了。”说着,他从外面的桌子上拿来三份盒饭,把一盒放在小女生面前,说:“先吃饭吧,饭总是要吃的。”
小女生倔强地说;“我不吃!你们不放我,我死也不吃!”
小山狗和朱小明只顾自己吃起来。吃完,朱小明把小山狗拉到外面,脸露阴鸷,目射色光,狠狠地说:“老大,你这样心肠软怎么行?”
小山狗看着他问:“那你说怎么办?”朱小明凶狠地说:“干脆先干了她,让她破罐子破摔,才能驯化她。否则,肯定不行,你瞧她那个贞烈的样,真是气死我了。”
小山狗一直在想着独占她的办法,但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回掉他吧?谁来看她?不回掉吧?他也要占有她。这么好的一个小女生,他喜欢得不得了,怎么舍得让那个小子搞她呢?要搞,也得我先搞才行啊。
正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朱小明迫切地说:“老大,你等不得了。你先进去搞她。你搞好了,再让我搞。”小山狗心想,这小子还算懂事,也只能这样了,看来要独占她是不行的。
于是他一下横心,说:“好,我先进去搞她,你在外面给我看好门。”朱小明说:“如果不行,你叫我一声,我马上进来帮你。我帮你按住她的双腿,你就好搞了。”
“好。你先不要进来,我能征服她,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小山狗一脸yin荡地说,“你搞过女人没有?”朱小明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一下,低下头,过了一会才说,“我,算是搞过吧。”小山狗眼睛贼亮地盯着他,问:“怎么说算是搞过呢?”
朱小明忸怩着,不好意思说。小山狗催促:“我们要一起搞女人了,你还不肯告诉我?那是什么哥们啊?”朱小明才羞涩地说:“那天晚上,我跟那个专门贩卖妇女的高阿姨,住在一个旅馆里。我们是一人住一间的,可到半夜里,我突然感觉身上压着一个人,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她。我吓了一跳。想推开她,却被她死死压住。后来,我被她用手一弄,就起来了,就躺在那里不动了,就被她搞了去。真的,老大,你不要不相信。我是被强逼的,所以现在,我也要强逼别人。”
“原来这样。”小山狗笑着说,“你早被人强逼,不是童男了,怪不得你这么懂,这么急的。好吧,我先去,你等会进来,也让你尝一尝一个小妞的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