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芙儿见自己的奶奶如此低声下气。
满脸不服。
张嘴还想辩驳。
便迅速被无阎堂主给拽住了。
玲珑殿殿主只是淡漠的瞥了眼巫芙儿，便移开了视线。
当玲珑殿殿主的那一眼，落下之时。
无阎堂主蓦地身子一僵，脸色苍白的低垂下头：“殿主大人，属下定会严加管教阎玄女，绝对会令玲珑殿蒙羞！”
两人对话间。
站在一旁的夜清落，将眼前的一幕尽收眼底。
方才……
在无阎堂主道歉之时，沧老头便告诉了她，有其他气息在附近的消息。
夜清落不用猜，也知道，绝对是玲珑殿殿主来了。
也因此……
她才会中途，故意放了巫芙儿。
又逼得无阎堂主恼羞成怒而动手。
在无阎堂主攻势迅猛袭来之时，不躲，便也是因为知晓……玲珑殿殿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杀。
好歹，她还有个“帝尊大人的女人”这个头衔。
倘若真在这种情势下，死在了玲珑殿。
那就是往帝尊大人的脸上扇巴掌。
所以……
玲珑殿殿主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还能更加坐实，无阎堂主对她痛下杀手。
这可就是赤果果的证据。
而且……
谁知道，玲珑殿殿主究竟在暗处看了多久？又看了多少？
不管如何。
巫芙儿主动来找麻烦，并且率先动手这一点，是事实。
不占理的，是她们祖孙二人。
“夜姑娘，你没事吧？”大司法从玲珑殿殿主身后走出来，上下打量着夜清落。
这倒算不上是关心。
不过是以免其他麻烦惹上身的询问罢了。
夜清落挑了挑唇，不咸不淡道：“若是殿主来得晚一些，我可能就有事了。”
“这件事是玲珑殿的不对，玲珑殿会为此而负责。”大司法朝夜清落拱了拱手，“玲珑殿也定然会给夜姑娘一个满意的交代。”
夜清落挑了下眉。
这态度，好像和刚到玲珑殿时，完全不同啊……
居然还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了？
啧，这前后转变有点太大。
夜清落表示……嗯，绝对有问题！
是因为……
她之前在马车内，和大司法所说的那些话，大司法已经特地去证实了？
这个念头，才从夜清落脑海里掠过。
很快，便已有了答案。
因为，当大司法如此有礼的说出这句，显然带了几分讨好的话后……
巫芙儿才刚刚缓过来的身体，就又被气得，险些炸了。
她面色苍白，双目死死的瞪着夜清落，颇有一种歇斯底里的怒道：“大司法长老！分明是她伤了我，还妄图杀了我！怎么就是我的不对了？”
无阎堂主见自家孙女竟然还敢当着殿主的面，顶撞大司法，立即伸手拉住了巫芙儿。
大司法视线扫过了她拉着巫芙儿的手，微微眯了眯，声音有几分冷：“无阎堂主无需阻拦，本长老倒是想听听，阎玄女究竟有何委屈。”
无阎堂主的手抖了抖，刚想为巫芙儿辩解。
一道沉冷威严的声音，便彻底压下了无阎堂主的话。
“本殿主也想听听。”玲珑殿殿主。
无阎堂主急的脑子都有些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