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我只防守，你都破不了防！
乔山看到，头发的植物身体，被胖头鱼给咬掉了很多。
胖头鱼的皮肤上，也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印子。
有的地方还被扎破了，一些浅红色的血液，从胖头鱼被扎破的皮肤中流了出来。
双方势均力敌，战斗很激烈。
头发不仅有乔山的指令，它自己也是满含怒火，气愤胖头鱼先前的伪装欺骗了它，它想要给胖头鱼教训。
而胖头鱼似乎在摊牌之后，也想要夺取头发的位置，给头发看看自己的厉害。
双方的战斗不带任何的掩饰。
刀刀到肉、惨烈异常。
跟头发和胖头鱼战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乔山等人跟水熊虫的战斗。
相比于其他两者的惨烈，乔山等人和水熊虫的战斗可就奇怪多了。
挨了一波攻击的水熊虫，似乎都不想理会乔山等人。
面对乔山等人的攻击，水熊虫也是不带丝毫的反抗。
对于神经病一般的水熊虫，未羊和爱丽丝也有点无语和茫然。
乔山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
但对于他来说，前方悠然自得，根本不理会乔山等人攻击的水熊虫，是无比奇怪的。
己方几人，似乎直接被水熊虫无视了。
乔山甚是无语。
一会儿后，乔山皱眉下了一道指令：
“用元素之力攻击，不要用物理攻击了！”
看到水熊虫依然没有反抗的样子。还是悠然自得的，躺在了身下的水草上，乔山觉得还是要再试一下。
通过刚才的试探，乔山已经确定了，水熊虫的等级，是没有到达八阶的。
虽然还不能判断，其到底准确的等级是多少？到底有没有到蜕变期。
但乔山能肯定的是，水熊虫一定没有到达八阶位。
水熊虫的身上，没有乔山面对罗汉堂五哥、六哥、七哥时的那种感觉。
虽然水熊虫防御力似乎无敌。
但只要其等级没有到达八阶，乔山内心，其实对水熊虫是没有那么虚的。
来都来了，而且敌人的等级也没有达到八阶，乔山打算继续战斗。
水熊虫再，特殊他也要收拾！
早早的，乔山都已经把大裂缝画在了自己的地盘。
既然普通的攻击不行，伤害不了水熊虫丝毫，那乔山打算全部用元素之力攻击它。
他、未羊、爱丽丝三人的元素之力种类可是很多的。
光乔山自己，就有毒素攻击、寒冰攻击、火焰攻击、以及黑暗之力攻击。
未羊有魅惑之力攻击，爱丽丝有生命之理攻击。
甚至有必要的话，可以把阿狸叫下来，还有灵魂之力攻击。
元素之力，他的队伍很多。
既然水熊虫的物抗达到了满值，他想再看一下，水熊虫的魔抗有没有同样如此。
唰！
随着乔山的话音，未羊直接抬手，手里拿出了一个小角样式的道具。
她把小角对准了水熊虫，瞬间一道粉红色的雾气，朝着水熊虫飘了过去。
第一次和乔山配合战斗的未羊，此刻令行禁止。
第一时间配合乔山的指令。
配合度满分。
未羊的出手速度比爱丽丝快多了，甚至比乔山本人都快。
看着未羊，拿出的小角和放出的粉红色雾气。
乔山知道，这是未羊特有的魅惑之力。
先前在黑山的时候，他见未羊释放过。
眨眼间，在乔山的指令下，未羊粉红色的魅惑之力，就裹在了一米多大的粉嫩小猪一样的水熊虫身上。
几秒的功夫，在水熊虫的身体周围，就形成了一个直径两三米的粉红色圆形球体。
粉红色雾气快速的凝结，很快就跟实体没有了任何的差距。
水熊虫被未羊，给关进了自己的魅惑之力形成的包围中。
粉红色雾气在快速的凝结，同时变大，而未羊的双手并没有停止。
她继续挥动双手，一边快速的释放着魅惑之力，一边通过手里小角一样的道具，加持在了放出的粉红色雾气上。
提升着自己的能力施展水平。
呼
十几秒后，未羊轻吐一口气，收起了手里的小角，同时停止了魅惑之力的释放。
一口气的功夫，未羊直接把自己身上高达七阶八段的所有魅惑之力，都给放了出来。
完美的配合了乔山的指令。
这是跟乔杉第一次的战斗，跟刚才第一个攻上去一样，这次释放元素之力，未羊也是第一个。
第一个释放完自己所有的元素之力，也第一个结束。
不论是出于未羊理智想要表现一下，亦或是因为她自己内心的禁术的力量。
这都让未羊毫无保留的，随着乔山的指令，最快发出了自己的攻击。
呼
轻吐一口气的未羊，把目光注视在了旁边的乔山身上。
“完了吗？”
看到未羊的样子，乔山提问了一句。
“完了。我把自己所有的魅惑之力都释放出去了，只要它的等级没有超过八阶，就算在脱变期，也能造成影响。”
听到乔山的询问，未羊自信的回答。
回答乔杉的同时，未羊在心里念叨了一句：除非它是雌的，除非它也喜欢雄性水熊虫…
这并非未羊第一次，在乔山面前，施展自己的魅惑之力。
第一次施展的时候，是在黑山，施展对象是楚江王。
结果楚江王看着像男的，结果真人是女的，而且喜欢的也是女的。
最后就是，对着楚江王施展的魅惑之力，根本没有成功。
上次在乔山面前的第一次施展，没有成功。
这次面对水熊虫，是未羊第二次在乔山面前施展能力，她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
未羊这次很肯定，水熊虫绝对是雄性，而非雌性。
而且水熊虫也是雌雄异体的，跟当年遇到的楚江王绝对不一样。
她觉得，这次自己施展的魅惑之力，绝对可以成功。
就算不成功，也一定会造成一定的影响。
“好，辛苦了，没问题那就等一会儿吧！小心点。”
乔山听到未羊的回答，点了点头。
他一边等着未羊魅惑之力的释放结果，一边加速释放着自己的冰冻陷阱。
同时，乔山也把四个，刚才带着的化塔小精灵拿了出来。
悠哉悠哉、自信无比的水熊虫，被关在了未羊放出的魅惑之力圆球中。
乔山打算在它的周围，再补出一圈寒冰之力出来。
拿出化塔小精灵，令其变身成防御塔后。
乔山和四个化塔小精灵，开始一次五个的，快速释放起了冰冻陷阱。
与此同时，爱丽丝也放出着一道道生命之力。
她知道她自己的生命之力，是无法对水熊虫造成大的伤害的。
所以在继续催生水草的同时，爱丽丝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头发和胖头鱼的战斗场所。
一两分钟的时间里，头发和胖头鱼的之间的战斗，特别的惨烈。
头发毛线一样的身体，被咬断了好多节，此刻体型直接缩小了一小半儿。
胖头鱼的身上，更是布满了一道一道血红色的痕迹，大半面的身体也被血色侵染。
对于头发来说，本来比自己弱的大裂缝老三胖头鱼，此刻竟然跟自己的战力差不多，而且跟水熊虫明显是一伙儿的，这让头发异常的暴躁。
所以它竭尽全力地施展自己的能力，想要给胖头鱼以教训。
它觉得胖头鱼欺骗了它，它觉得它自己是愚蠢的，它觉得它自己是蒙在鼓里的。
头发完全没有想到，胖头鱼和水熊虫竟然是一伙的。
而且它也没有想到过，胖头鱼的真实战力，竟然跟它差不多。
它并不比胖头鱼强，反而它还有可能是弱的。
要不是先前乔山几颗特殊的海洋之心，让头发升了一级。
头发觉得，自己不一定能打得过胖头鱼。
它根本不是大裂缝的老二，它可能是老三，而胖头鱼是老二…
一番战斗下来，头发觉得自己以前的认识都是错误的。
它本来以为大裂缝老大是水熊虫，老二是它，老三是胖头鱼。
此刻看来，它反而有可能是老三。
不仅胖头鱼的战力，似乎比它强一点。
更重要的是，胖头鱼竟然跟水熊虫是一伙的。
通过战斗头发才知道了，原先它能战胜的，只有唯一一个八爪鱼。
可惜八爪鱼此刻，已经被乔山给干掉了。
重新落入末尾的头发，内心无比暴躁。
既有被欺骗的愤怒，也有不甘于当最后一名的气愤。
而对于胖头鱼来说，先前因为水熊虫的要求，它还必须要隐藏。
此刻不用再隐藏了，胖头鱼也把自己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它毫无保留的，一点也没有隐藏的和头发战斗了起来。
胖头鱼，把最大的伤害释放给了头发。
仿佛要告诉头发，我才是老二，你只是以前被我蒙在鼓里的傻子，此刻我要真正的表现自己！
头发和胖头鱼剧烈的战斗，大量的身体碎片被迸射了出来。
爱丽丝一边催生水草，一边还给头发传过去了一些生命之力，让头发快速的恢复。
爱丽丝跟头发还是很能配合的。
一个是植物，一个刚好能催生植物，给植物提供强大的生命之力。
双方的配合无比默契。
或者说爱丽丝与所有的植物，都可以配合的很默契。
因为有了爱丽丝的支持，所以，虽然头发和胖头鱼的战斗心态差不多，都想跟敌人拼命。
但随着爱丽丝的加持，头发开始缓缓的占了上风。
可虽然如此，爱丽丝依然通过内心的联系，感受到了头发内心的一丝紧张。
爱丽丝能感应出来，令头发紧张的就是水熊虫。
因为在头发原来的记忆和认识中，水熊虫是无敌的。
长久的意识和习惯，让头发在战斗中还是没有百分百的放开。
不过幸好有爱丽丝的支持，头发慢慢的在占据上风。
胜利的天平，在往头发这边倾斜。
“嘭——！”
突然，一声巨响响起。
乔山正在快速释放冰冻陷阱的时候，包裹着水熊虫的粉色诱惑之力球体，猛然间炸裂了开来。
乔山瞬间回头，看向了炸开的粉红色圆球中。
按照未羊在脑海中给乔山的报告，她此刻魅惑之力所施展的内容：
是让水熊虫，遇到一个竞争者。
一个同样是雄性的水熊虫竞争者。
然后它俩会在魅惑之力的作用下开始战斗。
真实的情况是，水熊虫其实自己在跟自己战斗，它自己会以为在跟某一个雄性的水熊虫竞争，其实都是它自己。
这个情况，乔山已经通过跟未羊在脑海中的联系，提前知道了。
此刻，未羊弄出的魅惑之力球体，突然炸裂。
乔山目光紧盯球体，想看看其中的结果如何。
“我去！”
乔山定睛，看到了魅惑之力球体打开后里面的水熊虫，他不由自主的大吃一惊。
毫发无伤！
水熊虫竟然是毫发无伤的，出现在了碎裂的球体中。
在未羊可以直接对刚，八阶人员战力的庞大魅惑之力下。
此刻里面的水熊虫出来后，竟然还是毫发无伤的，并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至少外观上看，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乔山大吃一惊。
他发现，从未羊的魅惑之力球体出来后，水熊虫除过没有了悠哉悠哉的情绪和状态外。
整个身体上，不见一丝一毫的伤痕。
而且其眼神中，也没有任何因为被魅惑，或者出现过战斗后而该有的情绪。
通过跟未羊在脑海中的沟通，乔山明白被魅惑之力包裹后，水熊虫会直接跟自己战斗起来。
她的身体，防御力的确很强，但魅惑后它是自己跟自己战斗，自己不一定能防御住自己。
所以乔山，还有期待水熊虫受伤的。
结果他没想到，魅惑之力结束后的水熊虫，竟然依然的毫发无伤。
根本不讲道理。
“魅惑成功了吗？”
这奇怪的状态，让乔山对着未羊问出了疑惑。
“成功了…吧…”
未羊也是一脸疑惑，自己的大招魅惑之力已经成功施展了。
而且她也能感受到，水熊虫也被成功的魅惑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魅惑之力后，水熊虫依然毫发无伤，没有任何的样子改变。
见此情况，未羊也不敢肯定自己刚才的判断…
难道水熊虫自己的攻击力，也不能破坏它的防御力？
自己打自己，也打不出伤害来？
对此情况，未羊特别的疑惑。
未羊明白，在魅惑之力作用一下，水熊虫会假设出一个，跟它自己实力相当的，同样雄性的水熊虫出来。
然后双方进行战斗，在水熊虫的脑海中，它并非在自己跟自己打，而是它在跟一个同样实力的雄性水熊虫在打。
在在这种情况下，水熊虫的攻击力应该是毫无保留的施展出来的。
而它施展出来的攻击力，也会毫不保留的，重新返回到它的身上。
自己的魅惑之力，成功的施展了出来。
但水熊虫依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未羊在判断，这可能跟水熊虫自己的攻击力，也可能打破打破不了防御力有关。
似乎，水熊虫之所以毫发无伤，依然是因为它强大的防御力。
嗖！
嗖！
嗖！
给惊讶的未羊点了点头，乔山手握长弓，直接搭载上自己的新获得的火元素之力，朝着水熊虫射击了过去。
魅惑之力不起作用，刚才自己也试过了寒冰之力，似乎也不起作用。
此刻，乔山想试试自己的火元素之力，看能不能对水熊虫造成伤害。
毕竟火克水。
水熊虫既然生活在水里，他一定身上是有水元素的。
嘭！
嘭！
嘭！
随着乔山的释放，一道道蕴含着火焰元素之力的箭矢被射了出去。
虽然在大裂缝特殊的水域中，乔山的火元素之力，并没有在陆地上，那样的能量强度。
但箭矢中的火元素之力，还是有一点的。
带着不太圆满的火元素之力，乔山的箭矢，很快射中了水熊虫的身体。
噗！
噗！
噗！
接连好几声，射中的声音传了出来。
乔山定睛一看。
毫发无伤！
没用！
除过已经没有了的悠哉悠哉神态，水熊虫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乔山的火元素之力无效。
“去你大爷的！”
见此情况，乔山怒吼一声，手握长弓，直接把自己带着毒元素之力的箭矢，对着水熊虫射了过去。
火不行，魅惑之力不行，水系也不行，寒冰系也不行！
乔山直接上毒系！
他先前在尼亚河刷鱼打野时，已经测试过了，毒系的伤害，对生活在水域的一些生物，伤害是特别高的。
先前大裂缝的老四八爪鱼，就是被他这样搞死的。
虽然也有阿狸的灵魂之力帮助。
但乔山相信，如果当时没有阿狸的灵魂之力爆发，他放出的毒元素攻击，同样可以干掉八爪鱼。
此刻，面对同样生活在水域，只是变成了大裂缝老大的水熊虫。
所有的元素之力都使过了，乔山想试试，最厉害的毒元素之力。
毒元素之力，他以前是不喜欢在水生物上用的。
因为毒掉后，啥东西都没有了。
此刻没办法了，一切方法都用了之后。
只能上毒元素之力了…
嗖！
嗖！
嗖！
随着乔山的施展，一发发绿色的，带着毒元素之力的箭矢，朝着水熊虫射击了…
在未羊和乔山的几轮攻击中，时间其实也才过了几十秒。
在这期间，水熊虫除过没有了悠哉悠哉的情绪外，其整个身体都还是没有动。
其依然躺在爱丽丝催生的植被身上。
水熊似乎没有任何的想要反击，或者想要攻击的情绪。
或者说对于乔山等人攻击，水熊虫似乎真的在无视。
嘭！
嘭！
嘭！
眨眼间，乔山的毒元素之力箭矢，撞击上了还在水草上待着的水熊虫。
其只有一米多的粉嫩身体，瞬间被乔山十几发毒元素箭矢，给包裹住了。
两秒后，紧盯着水熊虫身体的乔山。
发现水熊虫依然毫发无伤！
虽然乔山的毒元素之箭，似乎在水熊虫的后背，迸射出了几个火花一样的东西。
但是，等到箭矢消散后，水熊虫的身体依然毫发无伤。
根本没有丝毫染毒，甚至被粘上的痕迹。
绿色的毒素，快速的被大裂缝中，带着星光之力的液体消耗着。
几秒钟的时间，毒元素就消失殆尽，不见一丝痕迹。
原地留下了有点凌乱的乔山…
“这他妈无敌呀！”
怒吼一声，乔山又是快速的搭弓射箭。
很快，他又测试了自己的黑暗元素之力。
可惜，依然无法对水熊虫形成任何的伤害。
无语中，乔山有点不知道怎么搞了…
他带着突袭队伍，本来就是来收拾水熊虫的。
想要一举直接占领大裂缝。
结果最后在大裂缝尽头的陨石坑，发现的是胖头鱼。
当时乔山都以为，胖头鱼是老大，是背后的boss了。
结果没想到一反转，老大还是水熊虫。
只是胖头鱼已经提前跟水熊虫联系上了。
重新确立目标的乔山，没想到真正的面对水熊虫时，他自己根本没法战斗。
各种所有的攻击力，对水熊虫根本不起作用。
不仅使用了战力提升卷轴，战力直接提升三倍的他，对水熊虫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就连七阶八段，马上快要进入突变期的未羊，对水熊虫也丝毫造成不了伤害。
不仅物理攻击无效，甚至未羊本命的魅惑之力，也对水熊虫无法形成伤害。
这位就跟一个牛皮糖一样。
让人根本无处下爪。
打不动，
自己还不还手。
一股无视乔山等人的样子，让乔山很是懵逼。
乔山有点方！
“未羊和爱丽丝去帮头发俘虏了那个胖头鱼，然后我们就撤！”
想了一下，看到下方的水熊虫依然不动，没有任何的反应，乔山打算先撤回去，好好的规划一下再来。
下来都下来了。
水熊虫搞不过，但是胖头鱼完全是可以搞的。
已经和头发打出火来的胖头鱼，此刻伤痕累累。
而且乔山也发现了，这个胖头鱼，就是他以前第一次来到尼亚河时，想要追踪他和阿狸的那条大黑鱼。
在刚才的战斗中，他已经发现了，胖头鱼的身体也是会变色的。
虽然跟先前的八爪鱼是不同的，没有那种哗哗哗变速的变色能力。
但胖头鱼在战斗过程中，它的肤色是可以慢慢变化的。
刚见到胖头鱼时，乔山记得其肤色是浅蓝色的。
刚才跟头发的战斗中，胖头鱼的肤色，又从浅蓝色变成了深蓝色。
之后，又从深蓝色变成了白灰色，又从白灰色变出了黑色。
等到胖头鱼的肤色变成了黑色后，乔山也确定了，它就是第一次追自己跟阿狸的那条大黑鱼。
既然下来了，而且水熊虫也干不过。
他【包裹】中，刚好有上一次，打到了几张捕获卷轴。
跟头发战斗的旗鼓相当的胖头鱼，他觉得把其捕获为一个水中坐骑，还是很有意思的。
既然水熊虫打不过，准确点说是造不成不了伤害。
那把他的小弟先清理了再说。
唰！
唰！
唰！
随着乔山的指令，爱丽丝小手一挥，整个在胖头鱼周围环境中的所有水草，瞬间改变方向。
朝着正跟头发在战斗的胖头鱼裹了过去。
爱丽丝在头发战斗的周围，催生的大水草瞬间暴涨，如一个个冲天而起的巨蟒，朝着胖头鱼裹了过去。
嘿！
而未羊更是在乔山的指令下，直接一个位移，来到了胖头鱼的头顶。
瞬间，一道利刺就对着胖头鱼扎了过去。
水熊虫干不过，而且其对己方的攻击，没有任何反应。
乔山打算要撤了。
下水时间已经够长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这个大裂缝的占据，看样子还是要从长计议。
目前面对水熊虫，他有一种无处下爪的感觉。
乔山想要上去再了解一些信息，再看怎么搞这只自己根本破防不了水熊虫…
“我去！”
可刚把目光注视在胖头鱼身上，乔山突然发现，刚才在水草上一动不动的水熊虫，竟然跟一个跳蚤一样，一跳好几十米远的，瞬间冲向了胖头鱼。
“躲开！”
看到肉嘟嘟的，一米多大，粉嫩小猪一样的水熊虫，直接就朝着胖头鱼的位置弹去。
乔山赶紧给冲上去的未羊和正在战斗的头发提醒。
这个水熊虫太神秘了。
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搞。
为了避免的队友造成伤害，他赶紧让队友让开。
水熊虫没有反抗，或者说没有对攻击己方，甚至对己方的攻击无动于衷。
但是其特殊的防御力，还有其本来就是大裂缝老大。
而且其待着的陨石坑里，还有巨大体积的三叉戟，还有超过百分之五十体积的扇形石板。
乔山对于水熊虫的战力还是很重视的。
水熊虫目前是什么样子，他还是两眼一懵的。
对于水熊虫刚才战斗时毫无反应，此刻己方合力攻击胖头鱼后，其竟然朝着胖头鱼飞了过去，乔山还是很紧张的。
哗
哗
哗
随着乔山的指令，未羊两个位移快速的离开，躲到了另一个旁边。
而跟胖头鱼正在火热战斗的头发，更是瞬间炸毛。
快速的挥动自己的线条身体，直接逃的远远的。
不知何故，头发本能的对水熊虫，有一定的恐惧。
之前，没有遇到水熊虫的头发，还没有这种情绪。
或者说头发的这种情绪，还不够强烈。
等到来到大裂缝尽头的陨石坑，看到了悠哉悠哉的水熊虫。
头发的恐惧情绪直接达到了满分。
头发不知道自己这个情绪为何而来，它给爱丽丝讲不清楚。
同样的，完全控制了头发的爱丽丝，也不知道头发为何见到水雄虫后，会有这么一个状态和情绪。
但不管怎么样，头发有这种惊厥，真的很令人惊讶。
真的很吓人！
真的值得，爱丽丝思考和乔山思考。
“砰！”
头发躲开后，几个弹跳之后的水熊虫，瞬间坐在了胖头鱼，伤痕累累的身体大脑袋头顶。
与此同时，未羊快速位移到了乔山旁边。
爱丽丝也瞬间扇动翅膀，躲在了乔山的旁边。
在三人的身后，是躲得远远的的头发。
乔山的队伍聚合在了一起，他们的前方，是坐在伤痕累累上面的水熊虫。
而胖头鱼，此刻虽然伤痕累累，但在跟水熊虫合体后，其身上本来泛红的小眼珠竟然开始变化，快速恢复了黑漆漆的样子。
要不是其身上残留的痕迹。
根本看不出来，它刚才发疯的样子…
似乎在和水熊虫合体后，胖头鱼重新回复了冷静。
“嗯？”
乔山的队伍和水熊虫开始了对质，然后乔山把惊艳的目光，看向了水熊虫。
因为在他的目光中。
水熊冲竟然把一个小腿和胖头鱼身体上的一个伤口接触在了一起。
然后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胖头鱼本来伤痕累累，身上全是各种头发弄出的痕迹和伤口，在快速的恢复。
半分钟后，本来伤痕累累的胖头鱼。
直接完好如初！
令人诧异。
乔山皱眉，他当然很确定，胖头鱼这么高效的恢复速度，绝对不是其本身就有的，而是因为其坐在起头顶的水熊虫。
乔山难以想象，体积只有一米多的水熊虫，竟然可以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内，恢复体型有一百多米长的胖头鱼。
乔山难以理解，水熊虫体内，到底蕴含着怎么样的力量。
他也难以理解，这是什么一个状况。
本来都不正眼看乔山等人一眼的水熊虫，在乔山把目标对准了胖头鱼后，水熊虫直接出手。
瞬间就恢复了伤痕累累的胖头鱼。
这个情况太令人惊讶了。
“撤退！”
毫不理解的乔山，最后看着水熊虫，深深的瞪了一眼。
然后他一挥手，准备离开这个大裂缝，回家后从长计议。
这一波的大裂缝探索，让他遇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事情。
跟他原来的计划完全不一样。
本来他以为自己提前让头发吸收了，属于八爪鱼的扇形石板，这样会让水熊虫警觉。
然后，他才快速的带着队伍，进入大裂缝，准备收拾水熊虫。
此刻所有的经历，让乔山觉得自己可能判断错了！
水熊虫懒洋洋的悠然的样子。
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头发有无吸收，属于八爪鱼的扇形石板。
水熊虫在面对乔山等人对它的进攻时，都视若无睹。
更何况是一个个小小的，只有十几分之一的扇形石板。
水熊虫拥有的扇形石板更大。
而且它拥有的，占了一半多的扇形石板旁边，还有一个十几米长的金金闪闪的三叉戟。
水熊虫可用的东西太多了，其根本看不上头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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