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缓了口气,娓娓道:“上个月三号,刚好是我女儿生日。那天中午,我下班提着蛋糕走进这巷子。
宁静的小巷子里,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赶路。其中一位穿着紫色风衣、戴黑色休闲帽的女人就走在我前头几十米远。其实当时,我也没有太去在意她。当我走到巷子正中间时,那女人刚好走完整条小巷子。突然,她把穿在身上的风衣和头上的休闲帽脱掉扔进巷子口的垃圾桶里。
当我走到巷子口的垃圾桶旁,好奇心促使我伸手捡起那件风衣和黑色休闲帽。我看还挺新挺漂亮的;心里觉得扔了太可惜。于是,我便把那件紫色风衣和帽子捡回了家。”
“大姐,你家不在这巷子里面吗?”谢逍遥急问。
“不,我家在巷子直对着的另外一条街,我每天下班从这巷子穿过去回到我家可以省十来分钟的时间。”
“哦!”其中一警察礼貌问:“大姐,请问你在哪上班?”
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抬高皱褶的粗糙大手,开朗笑道:“不瞒几位兄弟,大姐我是君粤酒楼的洗碗阿姨。”
那警察微微点头,接着她又问了下中年妇女的家庭情况;而后话锋一转道:“大姐,截图里的女人涉嫌一宗绑架案。你捡的风衣和帽子请交给我们警方拿去破案,好吗?”
“这个当然没问题了。”中年妇女爽快答。
“谢谢大姐配合,那我们现在就回你家去取吧?”警察始终礼貌如一。
“好的,那我们一起走吧?过了这小巷不远就是我家了。”
“大姐,你人真好。如果哪天你能回忆起更多的细节,请随时给我电话。”彬彬有礼的警察递给中年妇女一张纸条,客气道。
第二天,市公安局
圆脸大耳的杨副局长坐在办公椅上,左手夹着烟仔,精锐的双眼环顾着谢逍遥、旺依兰、杨雪晴三人。他慢条斯理道:“你就是市长经常提起的小能人谢逍遥吗?”
坐在椅子上的谢逍遥赶紧起身礼貌道:“杨叔叔,你好!承蒙陈成叔叔抬爱,逍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村医;哪敢称什么小能人。”
“哈!小子,我也不信你是个小能人。”杨副局长微微浅笑,随即转话题道:“小子,说说你对雨欣被绑一案的侦破思路吧?只要我一听就知你是真能人还是假能人。”
谢逍遥整理了一下衣领,一本正经道:“谢谢杨叔叔抽出宝贵时间来跟我来讨论案情。”
“少拍马屁,快给我进入主题。在钟国谋和赖万青两位主谋突然销声匿迹的情况下,我们该从何查起?”
“是----”谢逍遥清了清嗓子娓娓道:“紫色风衣和黑色帽子由于被中年妇女洗、穿过好几次,要想从风衣或者帽子里提起神秘女人的皮屑或者毛发看似不太可能了。即使这样,负责任的干警们还是应该分成三组人马;一组认真提取风衣和帽子里的皮屑和毛发;希望能找到一丝不属于中年妇女的头皮屑;不用多,只要小小的一根发丝就能立马锁定神秘女人的dna;而后根据dna找出那个神秘女人。
二组则应从风衣的厂家开始查起;把它的整个销售网络了解清楚;而后逐一缩小范围先锁定几处本市的或者离本市较近的风衣代理商,希望顺着这条线找出紫色风衣的最终出处;从而锁定神秘女人的身份。
三组的工作量和二组的差不多,只不过,他们负责查黑色休闲帽的来源。
以上三点,不管那一条线索只要获得有价值的证据,应该都能查出那神秘女人的身份。”
杨副局长突然站起身微笑鼓掌道:“说的很好,看来陈成市长没有介绍错人。”
“谢谢杨叔叔夸奖。请问你准备安排我去协助哪一组寻找证据呢?”谢逍遥开心道。
杨副局长猛地吸了口烟,慢条斯理道:“你去找钟舒曼,她会带着你去查那顶休闲帽的最终来源。”
“报告局长,钟舒曼来报到。”
早已站在门口的钟舒曼激动敲门道。
“哈哈!你不用进来了。”杨副局长盯着谢逍遥意味深长的微笑道:“有美女陪着就得给我尽快查清楚帽子的主人;揪出那个神秘女人。”
“嘻嘻!”谢逍遥学着警察的样子兴奋的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下午四点钟
广州
黄埔工业区
小绵羊帽饰品厂
一辆桑塔纳警用轿车和一辆民用宝马轿车稳稳当当的停在工厂门口。
英姿飒爽的钟舒曼穿着庄严的警服;领着谢逍遥等人径自走到厂门口的保安室窗口,她礼貌的轻敲玻璃窗,掏出工作证,柔声道:“保安同志,你好!我是河市公安局的。”
坐在保安室的中年大叔即刻起身,探头瞄了眼钟舒曼手上的工作证,客气问:“警察同志,你好!请问找谁?”
“找你们厂的销售部经理林小姐,之前我在电话有跟她联系过。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河市姓钟的女警找她,她就知道了。”
“好的,请你们稍等。”保安大叔客气道。
没一会,保安大叔打开紧闭的铁门,客气的领着钟舒曼、谢逍遥、旺依兰、杨雪晴缓缓进入厂区,穿过厂区内的绿化带,来到一栋独立的办公小楼。接着奔上二楼进入一个不大的会客室。
“钟警官,你们在这坐一会,林经理开完会马上就过来。”中年保安礼貌道。
“好的,谢谢你!大哥。”钟舒曼客气道。
广州白云国际机场
出站口
一位打扮时尚性感的高挑少女随着涌流的人潮走出机场,她身边还跟着一位提着大包的矮个青年。仔细再看,那个肤色黝黑的青年正是光头查甘的手下-----阿布。
两人匆忙的来到出租车停放区,矮个阿布醒目的打开车门,恭敬道:“野结衣小姐,你请上车。”
“谢谢阿布兄弟。”性感美丽的野结衣快速窜进出租车,操着不太标准的华夏语,娇滴滴道:“先生,麻烦送我们到白天鹅宾馆。”
矮个阿布挨着野结衣坐在后排,他偷偷闻着野结衣身上醉人的香味,色眼则瞄着她半露的高耸山峰,美美吞口水,小声道:“野结衣小姐,根据监视旺依兰的兄弟的线报,旺依兰和那个中国小子在不久前也来到了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