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圣女现在是惊的香汗淋漓,但看到杨辰英勇神武的发挥时,倒是长松了口气。
并不是所有的真神期都被杨辰给解决了,其他不少真神期邪修陆续赶来,但待得他们看到杨辰的手段时,立马就蔫了大半。
这,这开什么玩笑,杨辰也太厉害了吧。
连江南行两兄弟都败在了杨辰的手底下,他们是一点上前试图以卵击石的想法都没了,纷纷让开。
杨辰抓住月琴圣女的手臂,便是畅通离去,没人制止,逃出升天。
待得逃离时,月琴圣女惊的香汗淋漓说道:“杨辰,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邪修是怎么回事。”
“我们中圈套了,百阴宫主早就发现了这些,只不过怕生意外,没有告诉你。刚才他已然和我传过音,他先拖住对手,然后你我先逃。”杨辰严肃的道。
“可,可是,如果我们先逃的话,我师傅怎么办!”月琴圣女贝齿轻咬。
杨辰面无表情的说道:“月琴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冷静一些的好。我们留在那里,对你师傅毫无帮助,相反还只会起到累赘的作用,你我都离开,你师傅才能完全放下心来。放心吧,百阴宫主他老人家不是等闲之辈,一两个涅槃期还要不了其性命,没了你我作为累赘,即便斗不过他也有方法脱身,不需要我们插手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迅速回去喊救兵,此地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非久留之地。”
听到杨辰如此说,月琴圣女也不得不承认十分有道理。
但就在这时,一道阴风忽然扑了下来,接着,一道奸笑声徘徊。
“非久留之地?杨毅小兄弟,看来你还算理智啊,不过可惜,你意识到也晚了。我一直在暗中看着,很好奇你能否带着月琴这小丫头逃离出去,没想到你还真就做到了。呵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听到这话,杨辰神经紧绷,大为失色。
是谁!
就在他疑惑之时,一道惊天动地的压迫力,陡然从天而降压。
杨辰只感觉呼吸困难,被这气息压的满头大汗,只能勉强抬头去看,看到的是一个满是疤痕,长相无比丑陋的拐棍老者。
这拐棍老者身穿黑袍,气息阴冷无比,给人一种黄泉引路人的感觉。出现时,月琴圣女直接是吓的浑身一哆嗦。
杨辰倒是冷静的很,可现在却也是满心无力。
因为这气息,赫然是与百阴至尊相披靡,达到了涅槃期之高。
“你是,你是邪龙至尊!”月琴圣女大惊。
对于炼狱门的涅槃期高手,她还是了解不少的。毕竟云天门和炼狱门仇敌对抗那么多年,彼此有几斤几两大家都清楚。
“你们为了抓住月琴圣女,还真是花费了不少心血呢。竟然连续派出三个涅槃期的高手。”杨辰咬牙道。
邪龙至尊冷笑道:“你又知道什么,我们炼狱门可没云天门那么多至尊强者,涅槃期的高手也就那么几个而已,不过好在我们身在暗,你们在明,嘿嘿,这小丫头旁边一个涅槃期的高手,想要抓到着实不易,三个涅槃期前来只是为了保证不会出岔子而已。”
杨辰暗暗咬牙,炼狱门的人竟然对炼丹师的渴望疯狂到了如此程度。
真不知道这些炼狱门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杨辰现在是大汗淋漓,死死的看着邪龙至尊。
他啊的一声怒吼,便是摆脱这压力,直接朝着邪龙至尊冲了上去。
他很清楚他不是邪龙至尊的对手。
但事到如今,他必须得拼一把,哪怕不是对手,直接放弃,也绝对不是他杨辰的风格。
邪龙至尊看到杨辰竟然摆脱了来自于他的压制,然后出手,眉毛翘起,一时间乐了起来。
“有意思,竟然还有魄力出手,小家伙,我倒是有些舍不得杀你了。”邪龙至尊嗤笑之时,手掌翻动。
接着,杨辰护体的奇火本源竟然瞬间被拍的消散如烟,而杨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感觉头晕目眩,当场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之前,杨辰只有一个念头徘徊。
差距太大了,大到了他根本无法反抗的地步。
月琴圣女看到杨辰被打昏过去,终于慌了神,她紧张的喊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要抓我干什么,但如果你们想从我身上利用些什么的话,就别杀了他,他若死了,我也绝不会帮你们的。”
“你们两个倒是郎情妾意。哼,这小子颇为优秀,我也没打算杀他,不过他不是炼丹师,于我们而言也没什么用处,将其放到血色炼狱里,让其自生自灭好了……”邪龙至尊冷笑着。
月琴圣女听到这话,刚想说杨辰其实也是炼丹师,而且实力还不在她之下,只期望这些人可以也饶杨辰一命。
但话还没说出去,她便是脑袋昏沉,当场昏迷了过去。
邪龙至尊手一抓,邪风回校,将两人抓起,离开原地,不知道去往了哪里。
待得邪龙至尊离开时,那本是无人的天空之上,再出现一人。
此人正是夜坤。
夜坤背负着手,低语道:“人类区域果然高手如云,这么一会,我便看到了几个至尊级别的强者,实力尽都不在我之下,这邪龙至尊,虽然不比我强,我如果硬抢杨辰小友,将其抢出来并无问题,但身份必定暴露,到那时不知是福是祸,现在杨辰小友也无生命危险,便先静观其变,待得事情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再将杨辰小友救出来,也不迟。”
念头落下时,夜坤便在暗中跟中尾随,一路追了上去。
就这样,杨辰不知道自己于昏迷之中过了多少天。
当他苏醒时,周围一片血气腾腾,而他此刻,正被一个穿着炼狱门服饰的老者徒手抓着。
这老者面容狰狞,实力赫然是达到了悟道期之高!
“恩?邪龙至尊呢?月琴姑娘呢,我这是在哪里!”杨辰神色绷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悟道期高手用道意控制着他,让他感觉饱受压迫,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