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的左腿已经彻底麻木了,根本就站不稳了。
我连忙往后撤了撤,直到靠近墙壁才稳住身体,不至于让自己摔倒。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算是同一个师父也会出现两个身手相差很远的徒弟。这些,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要说的是,你,王东。是一中的老大。初中的时候打败过曹畅,一战成名。然后在学校成立了个什么东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曾建微笑的看着我,虽然他的笑容很阳光,但我还是看出来他嘴角丝丝的得意。还有,淡淡的撇了一眼我的左腿,真以为我是瞎子?
“你想说什么?”我提高了警惕,这个家伙身手很强。而且还调查我,看来是来者不善了。
“哈哈,你不用紧张。你王东是一中的老大,想要打听你的消息不难。再说,我身后这个薛凯,可是跟你一起念的初中呢。还有啊,你小子竟然有两个女朋友,就是刚刚那两个吧?杨蕊、王蕾,两个都那么漂亮,真是好艳福啊。”
曾建说着,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根烟,潇洒的点上。
抽烟的时候,还用一只手在抓烟,烟在手指间转动,看上去绚丽无比。我还看到班上的两个漂亮女生,眼中都要冒出心形了。要不是身边人多,估计得尖叫出来吧?
一旁的薛凯凑了上来:“表哥,这小子这么丑,一人泡两女人,真他妈/的不公平。”
“你给我滚一边去,小心我揍你!”薛凯这家伙,初中的时候就脚踏两只船,还好意思说我?再说,诽谤我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我在整个学校的名声也被他搞臭了,是揍他一顿能弥补的?
“呵呵,王东,你现在还嚣张什么?在我们建哥的面前,你根本就不够看。”刘勋也凑了上来,底气十足的冲我嘲讽道。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曾建把他拉到身后,不让他继续叫嚣了。
“曾建,我不管你们的事。我跟任何人都说过,我不是混混,也没打算混,更没有自称过老大。你想要混,找明哥去,不要找我。”这时,我感觉左腿又恢复了知觉,说话的底气也有了。
听到我说的话,对面除了曾建都笑了起来。
尤其是昨天我在厕所揍的那个同班同学笑的最欢,他站了上来:“还明哥呢?明哥早就让我们建哥给废了,那个废物值得我们建哥动手吗?”
我去,听到这个家伙的话,我有点心惊。曾经在我初中的时候,叱咤风云的明哥,竟然被人给废了?虽然猎豹我不知道他们组织什么情况,但是我想明哥要是吩咐,玄黄风雨雷电都得听他的吧?这样说来,那些人都不是曾建的对手?
“怎么?听到我们建哥的光辉战绩就害怕了?”这个欠揍的家伙,估计是看到我吃惊的样子,很是得意的嘲讽道。说完,还对着曾建说道:“建哥,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大,我看我都可以打败他了。”
我去,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这个欠揍的家伙,难道忘了昨天被我按倒在厕所地面的事了?
“行了,石彪你先到后面去。”曾建伸手一拂,就将这个欠揍的家伙给拂到身后去了。
曾建也不看石彪,只是微笑的望着我,看的我心底直发毛。这个家伙不会是个GAY吧?这么喜欢盯着我看,难道说我已经帅到可以吸引同性的地步了?我还一直以为我只对异性有吸引力呢……
唉,都怪我老妈,干嘛要把我生的这么帅……
“混社会的事,我不管。但是今天你想要亲我女人的事,这件事没完!”我心里很愤怒,刚才要是天公不作美,这个恶心的曾建就把那张肮脏的嘴亲到杨蕊的俏脸上了。妈/的,我的女人我自己都还没亲几下呢!
“你想怎么算?你和我相差太远,一个女人的事,有必要搞的这么严重吗?俗话说,一家有女百家求,你们现在只是在谈恋爱而已,又不是结婚了给你带绿帽子。”
我草,曾建这是那里来的歪理?按你这样说,你女朋友,我也可以去亲了?追别人的女朋友,还这么理直气壮,我特么的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绿帽?我昨天上班就带绿帽,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呢?
“绿帽你妹!”
我没空和他争辩歪理邪说,趁着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了,快速的朝他冲了过去。我已经想过了,这个家伙说不定只是腿上功夫会点穴而已,我只要不用腿和他战斗应该是没事了。
就在我冲到他面前的时候,曾建快速的一个下蹲,然后一个直拳,只取我的膝盖。
不好,这家伙又是冲我穴道去的!
然而,虽然脑海中闪过这一个念头,但反应还是慢了,他的拳头已经击打在我的膝盖上了。
我还没揍到他,左腿一软,整个人都往左边倒了下去。
看我倒下了,曾建二话不说,一拳头直接砸在我的胸口。这一拳,正中胸口正中心,幽门穴。这个穴道被砸,我就感觉有点呼吸不过来,还有点头晕,整个人都好像要死了一样,特别难受。
这时,我迷茫的双眼看到薛凯、刘勋、石彪一人拿着一根铁棍过来,一脸的不怀好意。
“住手!”看到他们要动手打我,曾建叫住了他们。
薛凯一脸的不乐意:“为什么啊?建哥,王东可是这个学校的老大,打了他你就可以称霸一中了。”
刘勋和石彪也是连忙点头,生怕曾建不知道一样。
“呵呵,一中老大?我根本不在乎。再说,想打他,我随时都可以。现在他这么弱,打他也没意思。”说完,曾建头也不回的往天台出口走去。
薛凯举着铁棍,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终还是不敢违背曾建的意思,丢下铁棍跟了上去。刘勋和石彪也是一脸的不爽,看到薛凯这个曾建的表弟都丢下了铁棍,也只好恨恨的丢下铁棍,跟了上去。
这群人,来的也快,走的也快,眨眼间就走了个一干二净,整个天台只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