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为找到齐修远这种有钱男人而沾沾自喜的女人,在齐修远变态的折磨下突然露出了几分恐惧。
“救命,救命啊……”
女人看出齐修远的不对劲,两人相视一眼,朝着正挥舞鞭子的男人恐惧的呐喊着。
两个极其响起的女人露出难得示弱申请,这无疑更是增添了齐修远心底的兽性。
“求我啊,大声喊求老公饶我。”话音落罢。
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像有回声一样。
“救救我,救命……”
女人看出齐修远下死手的折磨,才有些后知后觉。
她们拼命的呐喊着救命,可也知道,这房间不仅隔音之外,齐修远在上来的时候吩咐过管家不要上二楼。
她们就是叫破喉咙,都没人上来阻止这一场带着情色的灾难现场。
窗外的风吹着树上正摇曳的树叶,偶尔有几只鸟落在窗台上,它们没有停留多久,看了看窗内的景象之后,边又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
半山别墅内,顾寒烟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面前的医书,在基金会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她好像感觉自己的医术似乎在回升。
但只要一离开充满医术的地方,她就又感觉到了医术在退化。
良久,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正要继续看医书时,陈宇飞打来了视频电话。
回了京都市已经几天了,似乎还没有了解过基金会内的情况,齐修远有没有在折回去为难他们。
她想着,接通了电话会议。
“嗨…姐你在干什么?”陈宇飞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文学气息。
顾寒烟扬了扬手上的医书,又盯着他手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陈宇飞似乎正等着顾寒烟问他这个问题,彼时,他傲娇又漫不经心道,“这个呀,这个是我研究出来的解百毒的药丸。”
顾寒烟飞了个白眼,“成分说来听听。”
陈宇飞兴致盎然的和顾寒烟分析起了自己这项自认为最伟大的发明。
听后,顾寒烟蹙眉,这不是大师兄给他写的方子吗?
一味药都不差。
“你不会联系了我师兄把?”顾寒烟一语中的。
陈宇飞目光瞬间呆滞,“你不是失忆了吗?”
顾寒烟真想一本书给她飞过去,“大哥,我是失忆,但我师兄没失忆啊。”
“这是我国外师傅研究出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发明了?”顾寒烟毫不客气的朝着陈宇飞有些呆滞的脸说道。
陈宇飞反应过来,眼里的傲娇也渐渐散去,“我说,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解百毒的,西药。”
“你一个国外的师傅,研究什么中药,那么大一碗黑乎乎的怎么喝的下,我这个就不一样的,我这个是2.0版本的,一颗就能解百毒。”
顾寒烟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大无语。
记得大师兄和她说过,国外的师傅一直都不肯收女徒弟。
一是容易让人说闲话。
二是国外的师傅觉得女人太麻烦了。
后来大师兄说,她肚子里没有五脏六腑,全是胆子,一针把年迈的师傅扎成了哑巴。
加上他在师傅房前蹲了好几天,又因为害怕顾寒烟的针和有些好奇中医,所以顾寒烟顺理成章的被破例收了。
后来准确的来说,是她用中医一点点的感动了师傅,所以师傅才愿意倾囊相授。
思及此,顾寒烟倒是突然有些想去国外看看这个被她忘的干干净净的师傅了。
“基金会里没事吧?”顾寒烟边整理医书,头都没抬。
“没事啊。”
“行,那没事挂了吧。”
“哎,姐,我……”
话音未落,顾寒烟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头刚结束,另一头又突然响起,顾寒烟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是陈医生。
她接通电话,“陈医生,有事吗?”
“顾医生,我这边有个疑难杂症,之前没见过,你有兴趣过来看看嘛?”陈医生语气显着几分急促。
顾寒烟蹙眉,别说疑难杂症了,就按照她这医术退化的速度,大概过几天连个感冒都治不好了。
只是,心底还是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快去快去。
在心底那个声音的促使下,顾寒烟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到,“好,但我不保证我能做到。”
陈医生应了一声之后,挂断了电话。
顾寒烟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起几本医书来,这几本都是沈春风留下的。
上面记载了不少疑难杂症的解决方法,临时抱佛脚,就算顶不了大用,也能涨涨气势。
顾寒烟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医书上的内容,除了陌生之外,她还感觉到一阵困意。
挣扎了一会儿,她起身下楼,做做运动驱散了困意之后,就打算继续回来看书。
楼下很热闹,大龙正拿着自己那根标志性的铁棒球棍教霍非白教功夫。
“你这胳膊一点劲儿都没有,平时光顾着吃了吧?”大龙嫌弃的捏了捏霍非白松软的手臂。
“你瞎说,我每个星期都去一次健身房。”霍非白打死不承认,并试图挤出一点点肌肉。
大龙嗤笑了一声,“行了,拿着!”他将自己的棒球棍扔给霍非白。
棒球棍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来,霍非白满脸自信的打算单手接过,但下一秒,空气里似乎有一阵喀嚓声响起。
“啊!!”
“你丫这棒球棍是实心儿的啊!”
霍非白抱着自己的手臂鬼哭狼嚎的朝着大龙撒气。
“昂,实心儿的。”大龙带一个的看着霍非白抱着自己的手臂快要疼的上蹿下跳。
脸上的表情都因为痛的扭曲在一起。
顾寒烟捂着嘴笑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捡起地上那根棒球棍,挥舞了几下之后,才一脸正色,“的确有点分量。”
霍非白呆滞的看着顾寒烟轻松的挥舞着这根让他骨头错位的棒球棍。
怪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