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哭丧着一张脸,如果不是她忽然想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话,现在也不知道沈轻尘究竟在气什么。

“这下好了,宿主你要是不好好哄哄的话,恐怕那小子心里会有阴影的。”

什么阴影?

当然是不敢跟宿主靠近啊。

苏挽卿有些无力地撑在桌子上,她犹豫了好半天,才问了小七一句:“你说……那些男的都这么爱闹脾气的吗?”

当然不是因为他喜欢闹脾气才这样!

小七有些恨铁不成钢,谁不知道沈轻尘是吃醋了,就只有她这个宿主,有些时候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总能想到些奇奇怪怪的说法。

吃醋就是吃醋,什么闹脾气。

如果没有自己在旁边提醒的话,小七都有些担心就宿主这个情商,以后还能不能嫁的出去了。

没有办法,苏挽卿在知道沈轻尘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之后,她的心里便记着了这一点。

“挽卿,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

一旁的贺婉知见她迟迟没有开口,表情也不算好看,以为她是生病了:“你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用不用我帮你叫大夫来看看?”

见着贺婉知这天真单纯的样子,苏挽卿心里一阵苦笑,不过还是拉起了嘴角:“没有,我就是想到了一件事情,现在没什么了。”

能够让苏挽卿突然变脸的事情?

贺婉知在心里斟酌了一下便没有再继续开口,看来挽卿应该是想到了沈怜的事情才是。

这种事情,她还是不要去问挽卿了,不然的话,多提起一次,就多让挽卿难受一次。

苏挽卿若是知道贺婉知心里是这么想的,恐怕一口血就要从喉咙里喷出来。

“欢迎各位来我永安王府做客。”

迟迟不见人影的温如阙此刻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端着一个杯子,神情倒是自然。

苏挽卿抬眼朝着对方瞥了一眼,这杯子……

好眼熟!

“敢问永安王,您手里拿着的,可是早就已经消失的固原杯?”

苏挽卿没有认出来,但是周围自然有能够认出来的人。

难怪自己觉得这么熟悉,原来是这玩意儿。

就是这东西上辈子不是在皇帝的手里吗?怎么现在,竟然出现在了温如阙的手里。

“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认出来,”温如阙的表情很是温和,他勾着嘴角,眼里对众人能够认出来这东西很是满意,“之前我在城里的时候不小心找到了这个宝贝,这不,一直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所以今日想让大家帮我辨别一下。”

固原杯,对于爱酒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好宝贝。

但是对于苏挽卿来说,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温如阙坐在台上,他的目光在苏挽卿的身上一瞥而过:“我曾经听闻,这固原杯之所以被叫做固原杯,就是因为用它装过的水,有强身健体的效果,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强身健体?

苏挽卿微微皱起眉头,见温如阙的模样不似作假,她开口道:“小七,这固原杯怎么回事?”

小七本来在听到温如阙这么说之后对这东西就有些感兴趣,如今苏挽卿问道自己,她才回答了一句:“这东西就好像是用什么奇特的材料制成的,恕我直言,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的第一次见到这种神奇的材料,不仅能够将白水变成酒,还能直接变成药。”

奇了怪了。

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连她都不知道的东西。

难不成,这固原杯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了?

“固原杯是从开国之前就已经有了传说的,只是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听到过它的下落,”一旁的贺婉知见苏挽卿盯着那杯子,轻声解释道,“没有想到它竟然会出现在永安王的手里面,看来,他没有少费心思在这东西上面。”

这固原杯的来历自然不可能像永安王说的那样,随随便便就能够捡到的。

看起来,他应该之前派了很多人手去找,而且花费的时间也一定不短,所以现在才能够出现在他手里。

“可惜了,这东西好是好,就是因为太过贵重,就算一般的人拿到恐怕也不敢用。”

贺婉知微微感慨了一句:“若是我父亲能够得到这东西,一定会很高兴。”

贺婉知的父亲喜欢喝酒,但是却不是酗酒那一类的。

苏挽卿听到她的话微微敛眉,是了,自己回来都还没有给贺府送什么东西过去呢,要不……

见温如阙将那杯子摆在桌子上,苏挽卿起了心思。

“我跟你说,我们今日还是在这里乖乖坐着就好了,”贺婉知见苏挽卿一副不知道想什么的模样,她连忙开口道,“只要今天我们平安度过,那永安王总不可能还找上你。”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贺婉知就是有一种感觉。

今日这宴会,好像就是冲着苏挽卿来的。

可明明之前挽卿已经告诉我自己她跟永安王只是因为一件小事认识的,也不知道这永安王这般大费周章干嘛。

“婉知你放心,我不会闹出什么事情的。”

苏挽卿听到身边少女的话,她连忙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

不过这心里,却是想着怎么样才能将那固原杯拿到手。

“宿主,我觉得这辈子好像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小七在观察了一会儿固原杯后才说道,“它好像有机关,除开能够变酒的本事,应该还有其他用途才对。”

知道苏挽卿对这辈子起了心思,小七连忙开口将自己找到的情报告诉给苏挽卿知道。

“不如你再多看看?我感觉温如阙今天会将这东西拿出来,应该有什么目的才对。”

小七的话音才刚落,就听得台上的温如阙道了一句:“我这人不喜喝酒,所以今日,若是有人能够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我就将这固原杯换给他。”

以物易物。

苏挽卿见他说的自然,一时半会儿有些琢磨不透他的神色。

另一边,沈轻尘看着台上的杯子,一双眼睛闪了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父皇……好像喜欢饮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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